（19）好情绪

    “我明白了你话中的意义，可是又能做什么呢？”女医生放下软管，摸摸躺下波恩卡尔的低温的额头，“如果这是治疗病人的说明，我看不出。”

    她拿着石板仔细指着。

    “这块石板来自索诺第五部落的大厅，我们正好要去那里。”乔蒂亚望着死了一样躺在那里的博恩卡尔，“我们带上他。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改变他的状况，这里已经为他尽力了。”

    他决定了，来到波恩迪尔身旁，安慰地将手放到他的肩头。

    “赶走你的忧愁吧。卡斯比克不允许黑暗精灵的箭杀死他，不允许他成为白色死神的牺牲品，我们不允许他一直卧床不起，直到他的生命之火熄灭。我将搜索灰色山脉的那些通道，直到找到一条线索，告诉我们如何能够在锻炉的帮助下，让他重新成为我们热爱和渴望他回来的那个强壮的墨拓人。”

    博因迪尔抓住他的手，感动地握着：“幸好能够依赖你这样有学问的朋友。”他放开手，温柔地摸摸他哥哥的脸，然后将一张小矮凳推到床边，坐在矮凳上守候。

    “你应该休息休息。”纲手乔蒂亚建议他道，和巴林迪娜一起来到外面。

    “你也是。”女铁匠对她的战友说道。她请女医生给波恩迪尔拿点吃的来，需要收拾给他一个住处。

    “走，我们去吃点饭躺一躺。”

    “可女王······”乔蒂亚立即反对道。

    可她使劲摇头，褐色辫子都飞了起来。

    “需要我们时，女王会叫我们的。她会先让人向她汇报，我们的王国情况如何。然后她同样会上床，将其他的一切推到明天。”她领着他穿过过道前往她的住处，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他头二回进去。

    房间千净整洁。

    她不在时有人负责打扫卫生口她从橱里取出几床被子，扔到床板上。

    她们一起站在卡斯比克精致的小神像前为博恩卡尔的康复祈祷，巴林迪娜将神像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他们褪下沉重的锁子甲，穿着内衣躺上床去。巴林迪娜目不转睛地盯着乔蒂亚的脸，爱慕并快乐地打量着他。

    他用眼睛回答那来说出口的、深深感觉到的爱情，温柔地吻在她的嘴上。

    “你知道人们在谈论我们吗？”她疲倦地微笑着。

    “为什么不能谈呢？我们是英雄。”

    她哈哈大笑。

    “不，不是因为这个。因为我们表现出的爱情。”她从他的画部表情发现他跟不上她的思路，“有没有可能，双胞眙兄弟向你隐瞒了一些我们种族的事情呢？比如我们俩是单身，乔蒂亚。只要我们没有结婚，我们公开表露我们的爱慕，情意绵绵，就是不合礼仪的。超出友谊的每次接触，还有我们刚刚做的事情，都触犯了道德习俗。”

    他咧开嘴笑了。

    “我们是英雄，巴林迪娜，这对我们不管用。另外我们很快就是一对了！”

    巴林迪娜显得不像他这样轻松：“英雄也必须遵守习俗，这是墨拓人自古的法律，因此有些人议论我们。当有他人在场时，夫妻也会收敛的。”

    “没有，双胞胎兄弟没有告诉过我。”乔蒂亚靠近她，“让他们讲去吧。他们很快就没有理由讲了。”

    他们紧拥着睡着了。

    事情果然像巴林迪娜预先告诉他的那样。克桑姆缇丝一世女王让他们睡觉恢复体力，整整一天后才将他们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