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夜晚 续
“啊...” 扎闼怒吼直接跳起,挥动拳头打向龙惊语,左玉、右斗,双拳金刚手,啸地、问天脚下二式太岁怒,劲道十足。 “吼...” 龙惊语右掌猛拍地面,双脚猛然弹出,迎向扎闼,左臂将龙影甩向身后,惹得她一声怒叫。 “砰...” 扎闼双脚落地一阵摇晃,脸部一阵通红,怒视远处的龙惊语,骂道:“你娘的,你还敢躲?” 龙惊语一阵皱眉,右手从剑柄上松开,问道:“我不明白这是为何?” “打赢我再说...” 扎闼怒道,迈开脚步,扫地、劈天、截天、乱地...脚下双八太岁风云惧,气势可斩蛟龙威。 左掌摊开无金刚,擒拿之手谁可防,右掌在怀佛金刚,怎度佛陀慈悲量。 “咚咚咚、呼呼呼...” 大地敲响着节奏,风歌啸号高亢,惊得火焰大龙乱登堂。 “你疯了...”、“你有病啊...”,两声惊讶、怒叫。 先声来自萝莉丝,一掌拍开飞来燃烧的树枝,不解的望向扎闼后背。 丹子雁站在龙惊语面前,张开双臂,满脸愤怒,面向扎闼紧接萝莉丝问道,丹子落静静站在她右手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罗图安问道。 “谁他娘的知道,棒槌你这是什么意思?”赵继龙惊慌问道。 小花蛇劈飞溅起的火星,尾巴缠在蛇医肩头,直立身子、蛇头下边身子如长出一对rou翅膀,急吐信子,发出“嘶嘶”威严。 火堆边还有两人,一人是魔主、另一人是被他拉住手的驴上人。 乱飞火星十分自然的绕开,落在别处,魔主跟个没事人的似的,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语,驴上人眼珠子乱转,不停点头。 齐妙妙、寒烟二人躲在罗图安赵继龙身后,一脸的着急。 可知扎闼的出手速度有多快,龙惊语的闪躲亦是不弱丝毫。 “子雁,躲开。”扎闼怒道。 丹子雁怒道:“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看见他让我浑身不爽行不行?”扎闼道。 丹子雁没有丝毫退让,尖叫道:“刚才不是好好的嘛,为什么你要这样?” “见到他让我很不爽,他坏了老子的心情,就凭这点,我就要打他。”扎闼道。 躲开丹子雁,招式不变,直冲前去。 丹子雁一个闪身,继续截住他,愤怒道:“你他娘,少给姑奶奶放屁。” 扎闼怒道:“龙惊语难道长俊美的脸与完美身段,就是为了躲在女人身后?我劝你将自己剁了喂狗,免得侮辱男人二字,因为你不配。” 龙惊语一听这话怒了,莫名其妙挨打,又被人讽刺,难道长得好看也是错误,身子协调也是罪,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向前走去,推开丹子雁,面向扎闼,冷笑道:“也许狗看见我两,它更喜欢你。” “我...吼...” 龙影紧随龙惊语身后,呲着独一无二的獠牙,身子弯下做出野兽的攻击之势。 龙惊语回头道:“回去...” “吼...”龙影再次咆哮一声。 “我让你回去,听到没?”龙惊语喝问道。 “影儿,回来。”魔主平静道,双眼泛着精光。 “吼...” 龙影看向魔主咆哮一声,再次怒视扎闼。 魔主起身,一个跨步就来到龙影身边,轻轻拍了几下她肩头。 扫了一眼四周观看的土匪,看向扎闼,平静道:“若仗势欺人,我保证狗肚子里的一定是你。” 罗图安扯了扯扎闼的衣角,问道:“棒槌,你到底咋回事?” 扎闼看向魔主,笑道:“我不觉得自己仗势欺人,就算仗势欺人你又能奈我何?” “至于一个死人,结果如何你都看不到。”魔主平静道。 扎闼伸手指了一圈,又分别指了魔主、蛇医、龙惊语、龙影四人,大笑道:“就凭你三人加一只畜生?看不到结果的人有,却不是我。” 蛇医来到龙惊语身后,怒道:“你相信自己吗?” “我相信。”扎闼道。 魔主微微一笑,嘴皮子动了动,拉着龙影与蛇医往后退几步,来到边缘。 “哈哈哈...我呸,口气挺大,虎头蛇尾,什么玩意?”扎闼嘲笑道。 一阵劲风吹来,火堆上火星如乱箭一般飘飞,火龙就如青烟一般快要消散,搞得一阵混乱。 风过、火堆重新燃烧,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只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格外刺耳。 “主人。” 只见魔主眼前多了一人,这人身后巨剑,一身紧身衣,两只衣袖宽大,跪在地上。 魔主抬手道:“等会、杀人。” 这人起身,安静的立在一旁,宽大的身材与巨剑,给人一种沉重感。 龙惊语转头望了这人一样,眼中有些惊讶。 蛇医笑道:“看什么看,乖乖揍他。” 言罢、眼露兴奋,打量起身边中年人,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着,手指敲打着他身后巨剑,发出“叮叮”清脆,中年就如毫无知觉的木桩般,没有一丝表情,更无一丝动作。 龙惊语面对扎闼,问道:“为什么?” 扎闼身手,大声道:“拿酒来。” 土匪搬来一坛酒,扎闼接住,指了指龙惊语,开口道:“搬酒给他。” 龙惊语不解道:“这酒我还能喝?” “怎么不能喝?你是没胆?还是女人?”扎闼三问。 龙惊语四答:“这酒太贵,有心,有胆,真男人。” “是男人,那就喝。”扎闼仰头猛灌。 龙惊语接过身旁酒坛,“嚓”一声灵泉出鞘,将酒倒在宝剑上。 剑光本如酒,纹波荡四霄,灵泉在饮酒,醉女姿妖娆。 “砰” 扎闼将酒坛扔在地上,擦了一把嘴角,大笑道:“小白脸,剑是好剑,却是青羽丹飞的,没有自己的佩剑就少拿来卖弄。” “砰” 龙惊语亦将酒扔地,平静道:“我的剑比这更好,可惜你看不到。” “哈哈,就你?也有佩剑,比灵泉更好?他娘的你就一骗子。”扎闼骂道。 龙惊语道:“的确。” “亮出来,少拿美女的东西给自己脸上贴光。”扎闼道。 龙惊语痛苦道:“丢了...” “你就吹吧,肯定是上不了谱的废铁,没有就没有,你能不能实诚点?”扎闼怒道。 龙惊语道:“别用你的身子思量别人,是不是废铁与你无关,我只想知道今夜你为何这般对我?” “嚓” 灵泉直指扎闼,他懒得跟不相信的人说自己的事,事实与否对于扎闼来说到都是谎话,还不如直接问招。 “收起灵泉,美女的宝剑,你不配拥有。”扎闼道。 龙惊语双脚急踏地面,手中灵泉飞速接近扎闼。 扎闼猛一蹲地,躲开攻势,金刚手拍地,双八太岁威若猛龙,直功龙惊语下盘。 龙惊语脚踩弥天步,左手绝技补天手、牵引双八太岁,挥剑打出截天手阻截金刚手。 扎闼左脚被他牵引的踢向左面,右脚高高立起,阻截“虎金刚”立足半山,法金刚乌云半开。 “这他娘的什么打法?”扎闼怒吼一声。 翻身立地,脚下一阵摇晃,脸部憋得通红,长出一口气。 龙惊语左臂剧烈颤抖,灵泉空中轻嗡,额头渗出微汗,表情严肃的望向扎闼。 “老子问你话了,这他娘的什么打法?刚才交手就让老子觉得浑身憋屈。”扎闼再次问道。 龙惊语道:“赢你的打法。” 扎闼也懒得问,如猛虎下山,似野牛破栏,急速冲打,“力”字、气威武。 龙惊语左摇右摆,灵泉双手互换,似谪仙妙舞,又如法神坐坛,“妙、绝”二字、齐竞艳。 魔主笑道:“不愧是铁把铁扫帚,苦头陀传言非虚。” 蛇医问道:“十二金刚手,双八太岁么?” “正是,力字的诠释。”魔主道。 中年人望着龙惊语的身影,惊讶道:“难道是哪位的绝技?” 魔主笑道:“不错,正是哪位的,没想到你也有惊讶的时候。” 中年人道:“怎能不惊讶,二十年前咱两都被收拾惨了。” 魔主道:“别提那些丢人的事,不知那妖婆死了没有。” 中年人道:“这小子,鹏氏?” 魔主叹息道:“别提了,这个妖精不知走了什么****运,遇到鹏宇那小丫头,绝技就到手了。” 中年人道:“身材与脸蛋的好处。” 魔主道:“我也不差啊,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说不定遇到鹏宇的就是我。” 中年人笑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小丫头今年二十八岁,你遇到了又能怎样?” 魔主瞪眼道:“你是我主人?” 中年人道:“这是相貌的差距,鹏思慧你不但遇见了,还给睡了,绝技怎么没有到手?” 魔主道:“别提那个女人,睡了一夜、爽了八次,活活躺了八个月的床板,居然没给我生个娃,这辈子最失败的一件事。” “我也不想提她,直到现在都觉得骨头疼,我也陪你躺了啊,我干什么了,只不过把风而已。”中年人郁闷道。 魔主身子颤抖一下,双眼露出恐惧,撇了撇嘴,欣赏起龙惊语、扎闼斗艳。 蛇医问道:“鹏思慧是谁啊?” 魔主道:“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话咋这么多?” “木头,你告诉我,不然我让花花咬你。”蛇医问向中年人。 中年人笑道:“当今圣尊的四妹。” 蛇医一脸兴奋,将魔主从头上看到了脚底,惊叹道:“没想到啊,老头你那根棍子还真能捣。” 见魔主不说话,蛇医又问道:“那可是圣尊的meimei啊,感觉怎么样啊?” 魔主道:“这么精彩的打斗不看,你却关心别人感受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蛇医不满道:“就是因为不懂才问的嘛,要是我知道还需要问你,死老头你到底说不说啊?” 魔主道:“这个感受只能体会,无法言传。” 蛇医瞪了一眼他,见他没反应,跟猴子偷了蜜似的,笑道:“花花咬他。” “啊...”同时响起两声惨叫。 其中之一当然是魔主,左手提着小花蛇,右手摸着屁股蛋子。 另一人是扎闼,他是被憋屈坏的。 “他娘的,你会不会打架啊?”扎闼愤怒道,脚下有些慌乱,双手也有些不听使唤。 龙惊语不答话,前胸、后背衣衫被汗水淋湿,就像有人专门给他泼了水般,脸色红得跟打了鸡血般。 “砰” 扎闼双脚猛然跺地,扎一马步立地不动,闭起眼睛,双拳毫无章法的乱挥,乱吼道:“啊、啊、啊...” “嗡嗡...” 灵泉在龙惊语手中回旋一圈,双脚猛然发力,对准扎闼喉咙刺去。 “不要...”萝莉丝尖叫道。 一个闪身,追上龙惊语从身后死死抱住他,哭泣道:“求求你不要杀他。” 龙惊语身子一顿,此时距离扎闼只有三步,看他还在原地乱打乱叫。 此时对于龙惊语来说,只需将灵泉送出去,就能要了扎闼的命,这一战斗对他来说负荷极大,肺部还没有好利索,断骨虽然被蛇医接上,却需要时间来复原。 在身子没有好起来之前,蛇医建议他不要动用内力,内力说白了只是一股气,是按照人体经脉运行修炼而来的真气,身有内伤调用内力的话,对身子来说只能形成破坏,真气也可以温养身子,杀敌与养生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用动用内力,却不代表不能修炼绝技,这一个月以来,他还是每天都在练剑,这种修炼虽然对内力精进不大,却能提升身子灵活度。 与扎闼一战、龙惊语全凭身法、速度、绝技硬撑,要是没有鹏宇的绝技,在扎闼这种硬功夫手下,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龙惊语擦了一把额头汗水,头也没回,问道:“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男人。”萝莉丝哭泣道。 龙惊语没有说话,任由她抱着,感受这后背传来眼泪的温度,没有什么理由比这一句更好,因为他是我男人,我不能没有他,所以我求你不要杀他。 我的男人,他是我的天与地,这天地间有爱、有信任、有温暖、有肩膀、有鸟语花香、是大树、是房屋、是避风港,能撒娇、能诉苦、能分享喜怒哀乐... “你放开我。”龙惊语道。 萝莉丝双手抱得更紧,不知不觉间双手指甲狠狠钻进龙惊语身体,一个劲的摇头,她没有说话,眼泪倾诉着一切。 龙惊语面露痛苦,因为萝莉丝下手可不轻,单薄的衣服已经渗出了鲜血,开口道:“你能不能放开我?” “我不...”萝莉丝坚持道,语气中求满了哀求。 “我已经很累了,我能不能休息一下?”龙惊语道。 “不能。”萝莉丝道。 “当啷”一声。 灵泉剑落地发出声响,龙惊语嘴巴微张大口喘息着。 萝莉丝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放,此时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有听到外界的消息,这个世界里只有两个人,她还有爱人扎闼。 “啊、啊、啊...” “小白脸你会不会打架啊?”扎闼还在原地怒叫。 马步有些不稳,身子随着手臂挥动,扭来扭去的,放佛风中枝叶。 “啊...小白脸,老子看见你就一肚子气,如果不是你,我们就不会被官兵追杀,更不会与范重他们失散...”扎闼怒吼道。 “今天虽然看到坏水与皮二他们,我们本来十分高兴的,可是除了你们五人,其他人都不见了,我们苦苦寻找快半年了,没有放过一个村落,每天都在寻找,大猩猩不见了,爱哭鬼也不见了,魔王那个畜生更是不见了,还有青羽丹飞、黑修罗、丹子鱼、小文兰,他们几个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为什么你没有下落不明啊?我两口子来大京第一天就遇到了范重那王八蛋,虽然被他给洗劫一空,可我觉得很开心,他们都不见了,你知道我心里的难受吗?你知道他们在我心中的重要吗?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懂,要是没有你,我们都会在一起,谁让你他娘的长这么好看,你就是个祸害。” “砰”一声。 扎闼直接栽倒在地,泪珠落在地上,“呜哇”喷出一口酒水与还未消化的食物,嘴巴动了动,手脚挣扎了一两下,就这么睡着了。 龙惊语听完他的话,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恨自己,却明白了他并不是真杀了自己。 “萝莉丝,快将你那丢脸男人抱回去休息。”丹子雁大声道。 还在抱龙惊语的萝莉丝,一脸不解的望向丹子雁,疑惑道:“子雁,你刚才说什么了?” 丹子雁一掌拍开她的手臂,郁闷道:“还没亲热够吗?” 萝莉丝问道:“怎么了啊?” 龙惊语道:“你掐疼我了。” 萝莉丝放开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扎闼,大哭起来:“龙惊语你不得好死,他并没有杀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啊...” 龙惊语摸了一把肚上的鲜血,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唯有苦笑,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感觉太累了,好想睡一觉。 难道长得好看,是一种罪吗?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爹娘给的相貌,招谁惹谁了,但从扎闼的话语中听出,他这幅相貌的确不该存在。 “你张开眼,看清楚那头猪只是睡着了,没有死,鬼嚎什么啊?”丹子雁生气道。 萝莉丝激动道:“真的?” “死没死你不会自己检查看嘛?”丹子雁无语道。 萝莉丝急忙跑道扎闼身边,先从脑袋开始,浑身检查了个遍,地上刺鼻的酒水味对她来说都没什么。 就连手指上沾染了扎闼吐出来的东西,她也毫无任何察觉,确认了扎闼只是睡着了,她跑过来兴奋道:“他真的没死。” 丹子雁嫌弃的躲开她,骂道:“少靠近我,你能恶心死人。” 萝莉丝笑道:“切,爱情的力量是最伟大的。”,抬起手看了看,着实把她给膈应了一下,撇撇嘴,跑到扎闼身边,将手上的脏污擦在他身上。 “砰砰砰” 照准扎闼的大腿,就是三脚,愤怒道:“来人,将这个蠢货今夜抬到牛棚去。” 丹子雁笑道:“哎呀,爱情的力量伟大到让男人自己睡牛棚。” 萝莉丝狠狠道:“明天老娘就阉了他。” 丹子雁问道:“为啥今夜不下手?他已经醉死了,割起来不会感觉疼的,也不会抵抗,比明天方便多了。” “我就喜欢明天阉他,要你管啊?”萝莉丝瞪眼道。 几个土匪真将扎闼给抬进了牛棚,今晚这货实在是丢了鸡爪山的人,他不睡牛棚天理难容。 丹子雁叫手下收拾了一下院子,重新升起一堆火,叫上龙惊语几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蛇医不解道:“你到底做了啥事?” 龙惊语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把那个黑女人给睡了?”蛇医道。 龙惊语看了一眼萝莉丝,有看了看蛇医,那表情很明显,你两到底哪个黑一点啊,实在让人疑惑。 “砰” 蛇医一拳打在龙惊语肚子上。
“你干什么啊?”龙惊语吃痛道。 蛇医道:“怎么个感觉?” “当然疼啊,你打在被抓烂的地方了。”龙惊语道。 蛇医道:“我专门打的。” “为什么啊?”龙惊语道。 蛇医无辜道:“想知道疼是怎么个感觉。” “是我疼啊。”龙惊语道。 “就是想让你知道啊。”蛇医笑道。 魔主大笑道:“猥琐脸你两咋这么安静?” 众人盯着罗图安、赵继龙二人,却发现这两个眼光都贼贼的看着龙惊语。 龙惊语不解道:“你两怎么了?” 罗图安咳嗽一声,赵继龙笑道:“我两有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蛇医兴奋道:“快说、快说。” 罗图安献媚道:“二小姐,这个秘密也许能说明今夜棒槌为什么会打龙惊语。” 丹子雁不解道:“到底咋回事啊?” 赵继龙比划道:“这个秘密有那么一点点,难以启齿。” “啪” 他身旁齐妙妙直接给他一巴掌,骂道:“快点说,怎么感觉你两没憋好屁。” 罗图安、赵继龙面带尴尬,互相点头一下。 两人走到龙惊语身边,弯身道:“我两带棒槌,还有我师傅向你说声对不起。” “到底怎么回事啊?”龙惊语不解道,今晚这情况实在让他找不到北,莫名其妙在心间绕来绕去的。 罗图安捡起一根树枝,扔到火堆里,开口道:“二月二那天晚上,咱们不是鼎上鲜吃饭嘛,从服务员口中得知万象国的九尾天狐,就是现在你身边的龙影,这个你知道吧?” 龙惊语道:“嗯,说我不知道的,为什么扎闼会这么对我?” 赵继龙道:“二月二白天我们几人本来打算打劫你们的,先去的扎闼与萝莉丝。” 齐妙妙笑道:“嗯,这点我知道。” 罗图安道:“可是你身边美女太多了,青羽丹飞、丹家三姐妹、黑修罗、还有死去的熊菲菲。” 萝莉丝催促道:“我记起来了,那晚你们两个叫扎闼去商量什么事,难道与龙惊语有关。” 罗图安道:“嗯,本来是我出的主意,这小白脸太正经了,身边又有那么多美女,你们也知道我们几个男人看见美女就不会走路了。” 萝莉丝、齐妙妙的眼神想杀人,寒烟嘴角掀起冷笑。 赵继龙笑道:“娘娘们息怒,说正事了,我们经过商量,青羽丹飞是师傅的,哦、不对,是范重那个王八蛋的,黑修罗是我的,丹家姐妹三是坏水与棒槌的,于是我们合计着怎么将龙惊语这个正经小白脸拉下水...” 大概一炷香时间,二人将经过概述了一遍。 罗图安道:“这下你该明白扎闼为什么、看你不顺眼了吧,长这么妖孽,简直不给我们活路,说实话吧,要不是我两打不过你,早就收拾你了。” 听得龙惊语一阵苦笑,摸了摸脸蛋,无语道:“看来树皮面具很适合我。” 赵继龙笑道:“其实我觉得你脸上戴件内裤比较合适。” 紧接着跳了起来,嘴中发出杀猪般的声音,摸着屁股蛋子撒欢跑了起来。 蛇医对罗图安笑道:“乖乖过来,不然让你叫三天。” “啊呀、哇哇呀、天塌了地陷了,屁股蛋子不见了...” 罗图安这货直接跳了起来,跟在赵继龙身后跳了起来,围着火堆一圈圈的。 赵继龙骂道:“你娘的,小花又没咬你,你哭什么丧啊?” “咬不咬效果是一样的。”罗图安尖叫道。 蛇医骂道:“你两滚一边杀猪去,少影响我们。” 魔主对中年人道:“消失吧。” 中年人看了一眼远处跳蹦蹦二人,摇头笑了笑,一个闪身消失在深夜里。 众人一直聊到黎明时分,在萝莉丝、丹家姐妹三人安排下分房而睡。 魔主喝了一口桌上茶,嘴皮子动了动,推开门、迈步向山门外走去。 不一会他来到山下,巨剑中年人出现在他身边。 魔主道:“可有飞儿消息?” 中年人道:“与人面桃花在一起,十日前在清溪城,与她随行的还要三缺、回春手等人。” 魔主道:“嗯,只要她没事就好,青龙会胆子越来越大了。” 中年人道:“疯夫子死了。” “谁干的?”魔主皱眉道。 “青龙会。” “好个青龙会,不管是谁给我杀,老哥哥虽然无儿无女却还有个弟弟。” “青龙会牵扯官方太多。” “魔泣,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是谁、杀便是,官方有准则,江湖有规矩,有些人没那么长的胳膊,挥动不了这么大的手。” “好。” “颜儿,如今在何处?” “进入寂寞大道后,再无踪迹。” “查,若颜儿也...那就让江湖换换血。” “好。” 魔主问道:“青龙他们几人如何?” “青龙、朱雀废了,白虎还在养伤,玄武跟猛虎在一起。”魔泣道。 魔主道:“她不会看上哪个建筑物了吧?” “你可真敢想,猛虎那身板哪个女子能受得了?”魔泣无语道。 魔主笑道:“玄武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归知道,两人完全不是相同型号,就算想那啥,也得合配是不。”魔泣笑道。 魔主摆了摆手,转身走上鸡爪山。 魔泣跃身而起,声音传来道:“还有一件事。” 魔主自言自语道:“何事?” “九月初九,武林大会,东岳候府。” “知道了。” 魔主看了看天色,嘴角一笑,几个跃身来到房门前。 推门而入,魔主看着床上坐着的人,不解道:“有事?” “没有。”寒烟笑道。 魔主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房间。” “嗯。”寒烟道。 “姑娘不会是迷路了吧?” “没有。” “你不会想男人了吧?” “嗯。” “我记得你有男人。” “有男人就不能想别的男人吗?” 魔主走到床边,拦住她笑道:“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寒烟摸着他胸膛道:“我对你很感兴趣。” “不知哪一方面?”魔主道,双手乱摸起来。 寒烟道:“一切、嗯哼...我要...” “你想要什么?”魔主笑道。 “你...快给我。”寒烟喘息道。 衣服飘飞、床板舞动起来,哼唱美妙的旋律,持续了很久... 魔主停止了动弹,寒烟脸色通红、失去了气息。 一阵深呼吸,寒烟道:“你真令人满意。” “你也不差。”魔主道。 “等下我还要。”寒烟道。 魔主道:“想要多少有多少,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寒烟紧紧抱住他,陶醉道:“你就如我心中的魔鬼,让我忍不住想靠近你,越靠近你,让人越欢喜,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魔主笑道:“因为我是魔主,能够勾起别人的心魔。” 寒烟如烂泥一般,无力道:“我所追求的就是让男人为我陶醉,能令我满意的男人,我喜欢他们看到我身子的眼神,这种眼神使我迷恋,这是一种享受,我很喜欢。” 魔主愣了一下,说实话寒烟这种女人,就是天生的****,追求精壮能给她身体、心灵刺激的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人,没有哪个不喜欢这种人。 笑道:“这种追求不能说不是好追求,人之所以追求,就是因为感兴趣、喜欢,因喜欢而去追求,你这种追求不被大众接受。” 寒烟笑道:“我没有图财,更没有害命,也不会带给别人为难,只要男人们喜欢我,我就喜欢跟他们,他们不喜欢了,我就离开,大众接受能如何?不会给我一口饭吃,不接受又能如何?只是许多议论而已,这一生只不过数十年光景,喜欢这种享受为什么不能追求,说实话咱们美其名为人,有时候却连畜生都不如,人也好、牲口也罢,都没有自由可言,相对于它们来说,咱们最起码自由点,我认为追求自己的喜欢的事没错,如果错了,最多也是百年时光,最后尘归尘、土归土,又有谁会记得谁,你说是吧?” 魔主道:“的确是这样,看来我有些矫情了。” “你不是矫情,你只是被世俗同化了,生命本就是一种悲,在我眼中你也是个可怜人。”寒烟笑道,又翻身紧紧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