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天癸至
洛阳城,同福客栈 “昶哥哥不好了,袭夭流血血了。”袭夭从自己的客房冲出,伏在盖昶的床边,将睡梦中的盖昶摇醒。 流血,袭夭受伤了,盖昶惊坐而起,慌张地看着袭夭,“疯丫头,你伤哪儿了?” 袭夭低头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面露给了盖昶,只见袭夭丰圆的股腚之下,碧绿的罗裙之上绽开了一朵朵妖冶的红花,袭夭长大了。 然而盖昶与袭夭同在蔓渠山长大,也是不知女子月事一说,盖昶大惊,神色十分担忧,莫不是昨夜纠打时被白牡丹给伤着了?盖昶一个翻身跃起,立在袭夭面前,双手抓着袭夭的纤弱的臂膀,焦急万分,“袭夭,有哪里疼吗?” 袭夭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委屈抬头迎向盖昶的眸子,语带哭腔,“这里疼~” 盖昶将自己的大手覆上袭夭的小腹,温柔地揉了揉,小心翼翼生怕加重袭夭的痛苦,“还疼吗?” “疼~”袭夭点头。 盖昶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说了,将袭夭横抱而起,飞快的跑到最近的一家医馆,“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盖昶焦急地大喊。 一老者匆匆从内堂出来,“怎么了,伤者在何处?” “在这里!”盖昶抱着袭夭,三两步就跃至老者面前。 老者是有名的国医,他一见袭夭罗裙上的红晕便已了然,为了印证他的判断,他拾起袭夭的皓腕,脉动有力,须臾他的猜测便已得到了论证。 “怎么样?”盖昶甚是担忧,焦急询问。 只见老者轻拨胡须,神情泰若,缓缓道,“古语有云,女子二七而天癸至,而后生子,小兄弟且宽心,此为女子正常生理,月行一事,又可称之为月事。” 袭夭闻言,甚是害臊,将头埋进了盖昶的胸脯,她长大了,是个女人了。 盖昶见状,尴尬笑笑,朝老者恭敬一鞠躬,便速速退走,实在是太尴尬了。 “哎~还没给银子呢?”身后传来老者的呼唤。 盖昶并不回头,他两手抱着袭夭又腾不出手来,“袭夭,我兜里有银子,你拿一锭仍进去吧。” “嗯”,袭夭轻轻应声,十分温柔,她将左手缓缓摸进盖昶的胸膛,心里有些悸动,又有些兴奋,这是她长大后第一次摸盖昶的胸膛。感觉有一些不一样了......
良久,袭夭终于摸出一锭碎银,扬手仍进了医馆之中,而后又伏在盖昶的胸膛,听着盖昶的心跳声,倍感幸福。 回到同福客栈,盖昶将袭夭安置在床,坐在她的床榻,一双秋波看得袭夭双颊绯红,关切道,“还疼吗?” 袭夭轻轻点头。 盖昶将手抚上袭夭的小腹,虽隔了一层纱衣,却暖人异常,缘是盖昶在掌心汇集了些些内力,源源不断的温热温暖着袭夭的zigong,那温热仿如春风拂面,让人倍感舒畅。 “好些了吗?” “嗯。” 从此以后,每当袭夭痛经,盖昶总是会以手心内力化解袭夭的宫寒,时之久之,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