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他们给我的指令是两个人都要
1078.他们给我的指令是两个人都要 国庆节的傍晚，当镇果果用**将赵江波从睡梦中唤醒，那个分局长搂着她说的第一句话差点没让镇果果的心脏停止跳动：我要走了，省厅决定调我回去。 为什么？因为消息来得太突然，镇果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几天我们分局都在传说你会被王副市长直接提升为地税局的局长的，还有人说是城市银行的副行长，具体的位置由你自己挑。怎么会…… 消息传得真快，上个星期组织部已经找我谈了话，征求我个人的意见，说是王大力的提议。赵江波点燃了一支烟才继续说：可是梁园虽好也不是久留之地，我的家还是在江城，我的事业也在那里，你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到峡州不过就是挂职锻炼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峡州还有你，我想见见你。 赵江波是一个很敬业的男人，一个表现的兢兢业业、很有作为、又没有贪污腐败传闻的下派干部，也是一个拒腐蚀、抗**，被一些有识之士称为具有免疫力的税务干部，也是很罕见的一个技术型人才。没有人不承认这一点，连那个上任以来用雷霆万钧之力铲除腐败、用坚决果断之心打破行业壁垒、部门垄断，用铁的纪律为准绳杜绝买官卖官、结党营私，用极大的魄力撤换和提拔干部，大刀阔斧的改革创新、用全部精力关注民生，赢得一片叫好声和喝彩声的王副市长也会在有关会议上点名夸奖赵江波。 铁面无私，这就是税务官的形象，坚持原则，这就是税务官的榜样；没有伸手要钱，没有桃色绯闻，没有得过且过，也没有拉帮结派，甚至没也拒绝参加不必要的应酬，请问在座的有哪一个能与这样的分局长相比？王副市长目光如炬的望着台下坐着的几十个财税、银行和金融行业的官员：昨天晚上路过山野大酒店，门口一溜崭新的2.0的郑州日产，看起来真叫人羡慕，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地税局的。那可真的很有钱。可是上个星期开汇报会的时候不是叫苦连天的说因为国家收紧银根、财税紧张吗？所以我就打了个电话到公安局，那上十辆新车正好可以解决人家的燃眉之急，这就叫劫富济贫。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那些新车被交警拖走已经不是新闻，可是这样的处置结果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然而王大力师出有名，又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想说明那是省厅的分配指标，想说明那是计划外开支，可是想想王大力句句在理，也就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的盛大宴会据说是款待京城来的一个司长，人家四个人，你们去了多少人？除了赵江波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以外，所有的分局长和处级以上干部都到齐了，这也难怪，谁不想在上级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呢？可是按照规矩，不应该有这么多人作陪吧？王副市长有了些生气：省委有个巡视组到下面的县里转了一圈，一个县的招待费就是八十万！这还是一个贫困县呢，所以就得自己掏腰包，慷国家之慨的人就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各位也一样。王副市长有些嘲笑的望着那些被弄得灰头垢面的税务官：听说这几天为了公安局拖走的那些车，说情的有之，托关系的有之，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想到自己应该为那一顿不该享用的豪门宴买单！所以我对省委组织**说，所有参加宴请的无关人员停发一年的岗位津贴和相关补贴，不准提拔和调动，赵江波是个人才，我得想办法留下来！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所有赵江波的上司都感到自己坐着的这把椅子摇摇欲坠，都知道赵江波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这是怎么回事？王副市长注意到赵江波脸上的那几道很明显的伤痕，关切地问道：听说打得很厉害，不会是那些对你严格执行税收政策心怀不满的家伙干的吧？听说是在江边下的手，看来巡警的工作没有做到位，社会治安还是有不少的漏洞的。不会是那些社会混混想敲诈勒索吧？给公安局的廖局打个招呼，抓紧侦破。 赵江波笑了一笑，不做任何表示。 所有与会者都在嫉妒赵江波受到了王副市长的特别关注，以后的仕途也就是步步高升了，都在发愁以后自己在这个疾恶如仇、特立独行的领导之下的工作就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有赵江波还清楚的记得当年的南正十雄里面恰好有一个半大小子也叫王大力，那个公安局长廖解放恰好就是当年南正街上的廖户籍。 所以赵江波可以断定王大力肯定是知道那一天晚上以张广福为首的几个家伙对他采取的行动的，当然也知道在那个荒山野岭的森林里发生的故事的。他是有意把那次殴打和几乎实施的谋杀轻描淡写的形容为一次小小的事件就是为了这一点，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人们就会按照王副市长的思路去想，而那就是一个很巧妙的错误引导。 赵江波清楚的知道王副市长夸奖他是真心实意的，有意对他进行提拔也是真诚的。可是他也明白，王大力的那些话不是一种夸奖，更不是一种关爱，而是一种警告：如果犯在他的手里，他就死定了。赵江波就会和在森林里面对那个活套的绞索的时候一样，连后脊梁都是凉的，就知道从今以后在这座城市里他将生活在无数的监视和仇视之中，那可不是个好消息。 峡州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走到哪里都会遇见南正街的那帮人，当然也是你丈夫的朋友，那也叫冤家路窄。国庆节的傍晚，赵江波会向镇果果解释：上次参加税务大检查，居然会在恒昌大市场碰见原来的冤家对头方**，表面上热情的不得了，可是他说的那句青山常在、绿水长流的话，怎么听都有些磨刀霍霍的感觉。 你还记得方**吗？镇果果有些吃惊：他可是张广福的四大金刚之一，在峡州除了张广福就是他最厉害，据说现在道上的人都称他是老大。 还有更奇怪的呢。赵江波接着说：到医院看朋友会遇上*啸天，跟着朋友去买车会碰上杨秋燕，到餐馆吃饭会遇见程耀东，到工业园区视察会碰见文学清，甚至在停车场停车都会遇见王大为，也就是王副市长的三哥。他如今都是一家跨国公司的老总了，也会说一些绵里藏针的话，说是拆除二道巷子就是他的杰作，你说这个城市我还能呆下去吗？ 可不是的，谁会想到南正街的那帮人如今会这样**霸道？你还是走得好，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到了江城就又是一片天地了。镇果果说话有些言不由衷，声音也有了些哽咽：这么说来，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的晚餐了吗？ 干嘛说的这样悲观？我们又不是不会再见面的。赵江波看着女人恋恋不舍的表情说道：我还是会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来峡州来的，你不是也可以经常带着我们的女儿到江城去玩玩吗？现在高铁很快的，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可是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六神无主，就会和以前一样，还是一具行尸走rou的。镇果果开始哽咽起来：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会有人喜欢、有人呵护、有人疼爱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赵江波将镇果果搂在怀里，有些遗憾地说着：你现在是有丈夫的女人，我也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都有些身不由己的无奈。能够有一次重逢，能够再续情缘，这已经很满足了，对命运不能要求太高…… 我不管。我就得跟着你，死了也是你的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叫我当牛做马都行！镇果果泪流满面、大声的叫着：江波哥，我已经错过一次、这次不能再错了！我已**苦过一次，这次不能再痛苦了。我今天回去就向董胜开提出离婚，名存实亡的婚姻对谁都是一种痛苦，他的那些朋友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给他，他之所以不提出分手就是在顾及情面，我相信他会同意我的要求的，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赵江波突然哈哈大笑，笑得那么开心，那么高兴和爽朗，笑得在*上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怎么了？把我们母女俩轻轻松松的扔掉、拍**走人就值得这么高兴吗？女人有些生气了，仰着泪流满面的脸蛋在说：就算是把人家玩腻了，想抽身走人，可小青是你的女儿，你不会这样绝情吧？再说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吗？ 绝情有什么不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赵江波从*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不大的信封：相信这个东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急急忙忙地打开，里面是一本崭新的离婚证，急急忙忙地打开，还有一张赵江波和他的老婆签订的离婚协议。镇果果就一下子愣住了：这一次你回江城，就是去…… 可不，要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更亲爱的女儿回家，怎么能不为你们母女俩腾出宽敞的空间，安排好幸福的生活环境呢？赵江波在温柔的给镇果果擦去脸上的泪痕：默默的对所有的人保守着我女儿的秘密，这样的深情厚谊的女人我能不要吗？为了我宁肯给别人**、宁肯当牛做马，这样的大恩大德我会忘记吗？再说如果光要自己的女儿，不要老爸老妈最喜欢的你，我也无法在他们面前交差的，他们给我的指令是两个人都要！ 江波哥。镇果果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你想要我吗？ 赵江波的手已经在解开她的衣服的纽扣：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