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学校内的结界
（我【真的】不知道fate卷会写多长，所有的估计都只是估计而已。） 二月二日的清晨，一边享用着芙蕾为我烹制的美味早餐，我一边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着接下来的行动方针。 “你说你要去学校？哇，那我安保工作的难度会提升一个档次呢。” 芙蕾虽然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忆起自己的宝具是什么，但她那几乎可是说是粗神经一般的自信却还是在不知不觉间传递给我了。 “放心吧，首先呢，我不打算因为当上Master而改变从前的生活。然后呢，圣杯战争的原则是一定要秘密地进行，不可以被普通人看到。所以如果我们前方人多的学校的话，只要对方的Master不是个绝对的外行，就绝对不可能会对我们出手。” 话说回来，这一次除了我之外，又都会有谁参加圣杯战争呢？希望教会那里不要派出父亲乃至其上等级的魔术师啊，我即便是依靠宝石，也只能是能在攻击力上勉强达到低档次英灵的水准，综合素质还是太差了。 “你是老大，我自然要听你的话了。不过我没有办法灵体化，所以在你上课的这段时间里，我就一直呆在屋顶好了。即便是有哪些想要来到那里吃饭的学生午餐时过去了，我也会早早就得知然后再更换一下地点的。” 芙蕾一边切着她手中的培根片，一边细口慢咽地吃着一块面包。不过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她说话，吐字非常清晰。 “那就劳烦你了，好在你作为Servant而言，从外表看只是一个普通的15岁少女而已。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的话，让你暂且当一下一年级的转学生都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别的英灵会不会也是如此的和常人无异，这样一来的话，圣魂等级的强者隐藏自己的身份，对普通的魔术师来说想要找出来可真不容易，基本只能靠Servant来识别。 “不过凛桑，过度自信不太好吧？如果学校里面已经有Master了怎么办？那岂不是直接就会对你动手？” “放心吧，这整个町上就只有我们远坂一家而已，另一家已经没落了，不可能出现Master的。” 虽然樱进入了间桐家，不过脏观应该也不会让她出手吧。毕竟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毕竟他自己心里知道樱究竟有没有…… “想要当上Master的要求很高吗？这个我真的是不清楚啊。” 芙蕾似乎对这一点感到很惊奇的样子，正在嚼着培根的嘴巴也都不动弹了。喂喂，你怎么什么事情都不懂啊？ “召唤你们是需要Master亲自施展法术，并且在瞬间提供巨大的魔力供应才可以的，这些都必须是由本人完成。如果Master的实力不够高的话，他根本就负担不起那瞬间的高强度魔力输出。” 说到这里，我也不由得回想到了当时召唤英灵时的那一股庞大的魔力。虽然那几乎都是圣杯所产生的，但我付出的也绝对不少啊。 “所以说，就算有别的Master来到我们的冬木市，但是也都不可能直接出现在学校的内部。就比如说你了，如果忽然出现一个转学生，而校内又有魔术师的话，被怀疑上是百分之百的。” …… 我要撤回前言。 一直以为这个Servant有点不太靠谱的样子，毕竟连自己的宝具是什么都给忘记了，可不是一般的马虎……喂，这都不是马虎的问题了。 但是当这个15岁的女孩轻松如意地腾空而起飞上天空，以亚音速而不带声响地在高空飞行起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实力的确是十分厉害的。至少，嗯……至少我是做不到这一点。 有着芙蕾在高空不断飞行着，用她那Arher位阶的实力观察着我的四周，带着平静地心情，如同往常一样，我向着学校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后，当我来到了校门口时，又得要再次撤回前言。 “芙蕾，学校的内部被展开了一个结界，不过它还远远没有到要发动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 通过那一条特殊的魔力通道，我可以和远在数百米高空之上的芙蕾直接进行沟通。 “如果是针对Master乃至是Servant的杀阵，它还远远不够，这最多就是一个吸收魔力的装置而已。将普通人类的生命力转化为魔力……凛桑，有兴趣阻止它吗？” 竟然是那种类型东西？那自然是要阻止的了，即便不提我对这所学校的感情，单纯从魔术师的角度来讲，像这种会大幅度暴露身份的行为也应该是尽量阻止的。 “不过做出这个结界的人显然是一个外行人，真正优秀的结界，在完成之前应该尽全力地掩饰好自己的存在才是，这完全就是一个三流般的存在嘛。从这一点来推断的话，应该不是Servant制造的才对。” “那么，你是想要阻止掉它了？” 芙蕾的语气给我一种正在看热闹的感觉，哼哼，一定是她没有魔术方面的本领，所以才打算把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吧？ “放心，敢在我的领土上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是饶不了那个Master的！” 用鼻子哼了一声，我穿过校庭。 Servant不可能制造出这种低水平的东西，那么对方就一定是一个魔术师了。既然是同行，我也就不用和他客气。敢在我的地盘上随意张设结界，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掉牙！ 等到中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一时之间也没有找到Master踪迹的我闲来无事，便在走廊里开始随意散步了起来。 “贵安～” 当一名路过的低年级学生向我恭敬地打招呼时，我也用极为温文尔雅的方法回敬对方。 凛大小姐在校园里可是偶像般的存在啊。 嗯？ 前方有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正在搬一大捆资料，好像要摔倒了似的。 是樱。 “樱，我来帮忙。” 我走上前去，帮她搬起了其中一摞资料。 “啊……远坂前辈。” 樱…… “喂喂，讲义什么的，不是我们班级的葛木老师的科目吗？让女生跑腿算什么意思嘛，分我一半吧！” “谢谢……学姐。” 樱的笑容比较勉强呢…… 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就都结束了，我向你保证。 在和樱一起把这些资料送到葛木老师的办公室的路上，我们姐妹俩少有地开心地聊了起来。虽然尚且不能够相认，但是我这个做jiejie的，也会尽量地履行自己应有的义务。 “……对了，樱，你昨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外国人……啊……他该不会是你的……男朋友？” 还是比较在意，那个昨天晚上和樱聊得挺不错的金发赤目的男子。 “啊……学姐，你……看到了是吗？” 果然啊，樱的脸蛋一下子就变红了，我就知道有猫腻呢。 “不是……不是什么男朋友啊，就是一个普通……普通的朋友而已。” “呵呵，不用害羞，如果交了一个帅哥当男朋友的话，那可是一件相当值得炫耀的事情哟，尤其是那还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外国人呢。” 啊，似乎调笑得有点过头了呢，樱的面色立刻就变得相当的窘迫了。 “学姐……那个、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结果，我那易害羞的meimei就跑掉了。 唉…… 等战争结束之后，就都结束了啊。 …… 一天结束了，学生们开始不断地返回自己的家中，随着太阳逐渐地低沉，夕阳的昏黄光线撒入了那已经几乎人去楼空的教师当中。 “开始了，芙蕾，我们首先调查一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结界。如果有必要的话，最好是立刻将它给摧毁掉。” 敢在我远坂大当家的地盘上撒野，反了天了！ 芙蕾这一整天都在学校附近转悠着，根据我们那随时随地的通讯得知，她尚且还没有发现那可能存在的Master乃至是Servant的踪迹。 结界…… 学校里的这种结界，会缓慢地吸收普通人的生命力化作魔力。虽然如果把频率调低一些的话，基本上只是学生们集体性地犯困而已。但如果施术者狠下心来，那么所有的普通人可就都会丧命。 我可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地盘上！ “结界的阵眼应该是在某些不起眼的位置，不过说不准它会有多少个类似于阵眼一样的存在，毕竟我们连那结界的具体类型以及名称都还不清楚。” 看来……我的确是有点小瞧英灵的存在呢，站在我身边的芙蕾所说出的话还是蛮有专业性的，绝对不是我以为的那种纯粹的武夫。 脚下生风，在我给自己施加了反重力法阵之后，随意一步迈出都可以轻松地向前挪出数米的距离，走起路来一点都不费力。每一间教室都好好地搜寻一番，每一片走廊都要好好地查找一番。 “也许是对方也才刚开始布置的关系，所以结界尚未成型。现在摧毁它，怕是还真早了一点。” 不过令我感到十分郁闷的是，在将整座学校教学楼都好好地瞧了一番后，却并没有发现多少有用的信息。既没有找到那必然在某一个位置的阵眼，甚至连魔力的波动，在这夜幕缓缓道来的过程当中，居然都已经开始缓缓地降低了。 “我们先去屋顶看一看好了，这么半天都还没有查过那里呢。” 所以，说做就做。当我和芙蕾绕着整座教学楼，在我的仔细观察下却依旧没有发现到什么的前提下，我们便来到了这整座楼最后的一处尚未探查的位置，屋顶。 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时间早已经过了校园门限的六点，而转向了八点时分。正常来说的话，整座学校应该就只有我和我的Servant而已。 “这里有一个……七划的刻印，从未见过的样子呢，它貌似是整个结界的起点部位。” 果然，在辛苦了一天之后，终于让我找对了位置。当我们来到了屋顶上之后，经过我的探查魔术的搜寻，一个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被具有魔力的人见到的、用魔元力刻画的符文显现在了屋顶的一个角落当中。 “该死，这显然是一个高手，呃……这是故意让我发现还是怎么回事？” 把一个非常复杂的结界的符文完全压缩在了一个不过七划的、巴掌大小的魔元力大符文当中，这对于施术者的要求显然是高了一个档次。但对于能够施展出这种压缩技巧的人而言，在结界布置完毕之前就如此明显地被我探知到…… “Archer！随时准备警惕！我们也许已经被盯上了也说不定！” 情况紧急，我立刻用职阶喊起了一旁的芙蕾。 一道道深沉的魔力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散发了出来，站在屋顶的酒红色长发少女目光严肃地瞧向了天空。同时，一道道散发着灿烂色彩的七彩光芒从她的体内不断如风浪般的涌出，数米范围内很快就被那七彩的光芒照得分明。 这就是入微的技巧吗？ 我现在只是半步三玉阶而已，对于那即便是三玉阶魔术师也需要经过特殊锻炼的、基本只有通过基因锁才能完全掌握的入微还远得很呢。但是眼力还在，那使得魔力不断向外喷涌，但却仅仅局限在数米内的技巧可不简单。 不过就是“更”数米外而已，我所能感觉到的魔力波动骤降了好几个层次，这和眼前的那股声势完全不相符。 一道道七彩的光芒犹如实质一般，就好像是一道道气浪般从那正仰头望着天空的芙蕾的身上，如同喷洒一般地涌出来。这股魔力……好强大！ “芙蕾……施术者，是为了给英灵提供灵魂能量吗？” 我不由得想到了这一点。 “……不至于。” 不过略微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正在不断向外散发着一道道魔力的芙蕾却矢口否认了。 “圣魂位阶的强者即便真的在激烈的战斗中损耗了大量的魔力，也不是这一个学校的人所具有的生命力能补充的了的。如果只是一个真魔阶，那么应该还算可以，但是圣魂……呵呵，我们不稀罕。” 转向我的少女的双眼，闪耀着七彩的光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种类的力量，但肯定威力无比。 “Abzug－Bedienung－Mittelstnda。” 先不管怎么说，把这个符文破坏掉好了。 左手放在那个符文上，魔元力向着那上面席卷了过去。虽然这种类型的大符文有着自动修复其内部缺损符文的能力，但在我乱七八糟地搅了一番后，也足以拖延不少的时间。 “怎么？消掉了吗？真可惜。” 突然的，像是在阻碍我最终消灭结界似的，第三个声音在楼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