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探查冬木市
“好吧，我就不把问题纠结在称呼的问题上了。我现在的疑问是……啊～～啊～～为什么你不是Saber而是Archer呢？果真还是我的召唤有问题吗？” 老实说，我真的是感到很无奈。Servant的属性当中一堆的C级，宝具又不知道，虽然有着来自未来这么一个优势……话说为什么那个肩章会有两千年历史的感觉？ “哦呀，真不好意思呢，我不是Saber。” 芙蕾并未因我的话而动怒，她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实在的，我真的是很不由得去想，她该不会是真的暗恋我吧？为什么那瞅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呀呀，这应该是我的失误，毕竟……” “呵呵，Archer也有Archer的好处，最起码视力为此增幅了不少，本来就擅长远程攻击，这下子更是如虎添翼呢。” 好吧，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矫情了。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没等我再说些什么呢，芙蕾便拉着我的手向着楼上走了过去，同时还不断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睡觉吧，不管干什么都留到明天，也不差这几个小时了不是么？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啊。” ——于是，命运的一天，就此结束。 不，命运从这这个夜晚开始回转。 我是这么想的。 包括我在内，有六个人了，那么等到第七个尚未觉醒的Master召唤他的Servant，圣杯战争就要真的开始了。 在那不远的将来，我期待了十年之久的战争即将开始。 …… 二月一日的早晨，我一如既往地早早醒来。房间当中的空气一如既往的温暖，即便没有暖气，但是保温的魔法阵也在时刻工作着。 “那个家伙……她的记忆有没有恢复啊，宝具是什么居然都能忘记，实在是有点太不靠谱了吧？我可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啊，不但没有招出Saber来，而且还是个把宝具是什么都忘了的英灵。这也……太不靠谱了……” 一边如此碎碎念着，我迷迷糊糊地换着衣服。特意在睡前吩咐她做早饭，虽然只是尝试性地问了那么一嘴，但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说会做…… 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下楼梯，这一次既没有过早起床也没有迟到的可能，哼着曲子，穿上了那心爱的红色套衫的本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 “啊呀，培根和牛奶，还有芝士面包片与红茶？芙蕾，好手艺啊，我对你要稍微刮目相看一下呢。” 当我看到餐桌上那堪称丰盛的早餐时，不由得感到非常的高兴。 “啊……你自然是……我就猜你很喜欢喝红茶，因为橱柜里面放着不少呢，所以就沏上一点，来尝尝吧。” 芙蕾还是穿着她那一身衣服，这个时候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我了。哦呀，当英灵可真好，已经不需要睡觉了，这可是王冠阶的大魔法师才会拥有的本领呢！ “嗯，味道很不错啊，而且培根煎得也恰到好处，真没想到你的厨艺居然这么好，以前学过吗？” 我对这个英灵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同时，对她原先的怨气似乎……也有点消散了？ 咳咳，我凛大小姐当然是心胸开阔的啦。 “我可是大、西、洋、联邦的士兵诶，你说我能不擅长西餐吗？呵呵，吃饱饭了准备去学校吧，英灵体的我们也有着靠魔力制造隐形效果的能力，直接跟过去完全可以的。” 芙蕾有点答非所问，不过无所谓啦，嗯，早饭做的好吃就行！ “不过我想我绝对有必要带你参观一下整座城市，毕竟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要在这里战斗，不熟悉地形可不太好呢，你觉得怎么样？” Archer的视觉应该是非常好的，不过就算她能够从高空纵揽全局，但却绝对没有徒步在城市里好好走上一圈来得印象深刻，所以带她逛一下街是很有必要的。 “你刚才说可以制造隐形的效果？那样很好啊，这样一来……慢着，只是隐形的话，别的Master应该也可以侦测到吧？难道你不能使得自己的身体灵体化吗？” 奇怪，圣魂的话，应该是具备这个能力的吧？ “我可不是死后才……啊，事实上是这样的，在我死后我又活过来了，然后在活过来的同时，被英灵殿给招揽了过去。” 芙蕾坐在餐桌上说着十分惊人的话。 “活过来了！？” 开什么玩笑！？复活死人可是魔法级别的技术啊！如果谁能够做到那一点……即便是第三魔法使都不一定能够做到吧？ “啊……其实就是第三法啦，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芙蕾立刻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复活而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死后的灵魂依旧凝聚为实体。事实上即便是没有身体，我也依旧好好的。我从死后到复活足足经历了……好几天的时间呢。” 好吧，看来我的Servant当真是不简单。 “不过这样子的话，不能够灵体化的你反倒成了其他Master和Servant眼中的活靶子了。隐形只对普通人有效果，你可得把自己保护好了啊。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会处于被动状态。” 呃……这个丫头刚给我一点点点的信心，这就又给我添了一个麻烦。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一直呆在家里呢。” “那可不行，我是要战斗的啊。那啥，你……好吧，你这身衣服倒是可以被当做是军校的校服，应该不至于太显眼。总之……哦，天哪……” 真是……太无奈了，果然这个Servant还是很令我头疼啊。 虽然她长得很漂亮。 切，能有我远坂当家漂亮！？ …… 就这样，我带着Arher，好吧，芙蕾出门了。 我们住的城市，冬木市，有两个很大的町组成。 一个呢，就是我所居住的深山町，是过去的街道，而另一个则是新开发的新都。而深山町自己又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大量外国居民居住的洋房区，一个是靠山而建的古老和风住宅。 “这条十字路口就是分歧点了，一面是洋房区的坡道，一面通往那些和风住宅。同时，经过紧邻着新都的连接桥、学校和商店街，最后通道山上去，那座山叫做元藏山，山上有一座寺，叫做柳洞寺……”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 “庙里自然是一堆和尚了，这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我们那位可爱的学生会长却是寺庙的继承人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芙蕾忽然傻笑起来了，不过稍微跟她解释一下也不费什么功夫。 “……然后这里，十年前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火灾。”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带着芙蕾来到了这个地方了。 “火持续了一整夜，直到下雨在熄灭。在那之后，虽然城市复兴了，但是这个地方却依旧是老样子。焚烧殆尽的原野，什么都没有，很适合做公园嘛。” 嗯？ 芙蕾的眼神有些变化，似乎有一种沉重般的感觉。 “你也感觉到了是吗，的确，这就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结束的地方。虽然我并不知道过程，但的确是在这里发生的。” 父亲……是在这里去世的吗？ 现在回想一下当初，我不由得感到有些黯然。 “……原来如此，所以这里充满了怨念啊。” 不是眼花，芙蕾作为Archer位阶的英灵，她的眼睛当中亮起了一片七彩的光芒。用着这双特殊的眼睛，她开始在这片公园当中仔细观看了起来。 “灵魂填充在此地，形成了一种结界般的存在，说起来的话，或许和那由心灵之光所化的固有结界有些相似吧！” 固有结界，心灵之光以自身的心象所化的一片侵蚀了现实世界的结界，是一种极度高深、极度高深的魔术，已经接近魔法的等级了。即便是王冠阶的魔术师，也几乎不太可能获得那种招数。 “你作为一个弓兵，居然还知道这些？” 对于这个英灵，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凛桑，不要因为我是Archer，就只会拿着一把长弓弯弓射箭。无论是我还是别的……英灵，作为圣魂、四阶级的强者，我们都不是像古代战场上的小兵那样只知道机械地进行普通的战斗。” 的确，作为强者，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手段单一了。 “啊啊，知道啦知道啦，那么我们再换个地方吧，整个冬木市还有很多地方你都还没有参观呢。” 啊！ 突然，自己的手背上传来了剧痛的感觉。 那是我和芙蕾之间的联系，令咒所提出的警告。 “芙蕾，有人正在看着我们。” 我向自己的同伴提出警告。 在魔元力的流转之下，我的精神力开始向着四周扩散了开来。身为魔术师，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低的精神力，这种探索的手段是一种基本技能。 “我找不到有什么，芙蕾，你有发现吗？” “……没有。” 英灵也没有发现吗？那看来敌人似乎很不简单啊，会不会是Caster呢，英灵级别的魔术师各个都是妖魔级的存在啊。 虽然按照规定来说是七个人才行，但是实际上如果想要开战，那什么时候都可以。甚至如果真要是出现了那种情况，那么就算是八个九个也不是不可以。 监视我的那个家伙是打算进行前哨战吗？ 敌人是Caster？还是别的什么人？ “……算了，就让那杂兵跟着好了，还没到打起来的时候。” 芙蕾始终都是很自信的样子，既然她作为英灵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暂时先作罢好了。 …… 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为了能够获得最好的视角，我们干脆就来到了一座大厦的顶部，打算直接由此而俯瞰整座城市。 风不断地吹着，在这新都最高的大厦顶部，从此向整座城市俯瞰，是结束这一天的一个非常不错的方式。 “怎么样，芙蕾，这里的实现很不错吧？Archer位阶的实力都是很不错的，你最远可以看到什么位置？” 我问着身边那神色间有些激动的少女，嗯，想必是因为一眼平川地望遍了整座冬木市的缘故吧？ “很好，很不错，凛桑，远处的桥看到了没有？” 顺着她的手指，我望向了那个链接新都和深山町的大桥，从这里望过去，不过就是一个小点罢了。 “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的螺丝钉哟。” 好吧，真不愧是圣魂啊，而且还是Archer位阶的，这视力不用魔术的话，我们普通人当真是很难达到。 我自己呢，自然也是在不断观察着这座生活了多少年的城市。没有芙蕾那超长的视力，我只是向着楼下望去而已。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是准备下班回家的行人们，还有那来来往往的车流。好一副繁华的景象啊，这就是新都。 “至少能有一个人是以新都为根据地的。” 一共七个Master，现在一定都徘徊在着冬木市当中，不断搜寻着竞争者的身份和情报而四处奔走着吧？ ？ 突然感觉到了一个视线。 啊……是他。 从那人行道上传来的，同校同学，卫宫士郎的目光。 他应该是没有……啊，他不可能看到我的。 这个家伙在这个时间，呆在这里干什么？ 小魔术运转，视力增加，我甚至连这个家伙脸上的雀斑都瞧到了。 话说回来，虽然就綾子而言这小子正义感太强了些，不过人还是蛮耐看的嘛。 “……” 我干嘛要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凛桑？” 坚持如此叫我的芙蕾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事，看到了一个熟人……真的只是熟人而已！” 芙蕾的目光忽然变得很怪，倒不如说……很八卦的样子。 哎呀～！ …… 等到回到深山町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了。作为一个不同于新都的所在，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不过，在回家的道路上，我却隐隐约约地见到了远处的一个身影。 “樱？” 现在不好跟她见面。 “怎么了，凛桑？” 站在我身旁的芙蕾如此问道。 “……今天不是没有去学校么，所以不太想和同学见面。” 嗯？ 樱的身边有一个外国人？ 一个金发赤目的帅气外国小伙子？ 两个人聊得挺不错的，难不成樱恋爱了吗？真是奇怪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芙蕾，你觉得那个金发赤目的外国人是……谁？” 樱……毕竟是我的meimei啊。 “……不知道，普通人一个吧。不过她们俩聊得倒是挺不错的呢，两人是恋人吧？都挺开心的样子。” 芙蕾说着废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金发的男子从坡道上下来了。 目不斜视，从我，以及芙蕾的身旁，缓慢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