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势如破竹
直到半夜午时以后，穆青才与众位佳人回到了杨一政的军营。哨兵通报过后，进了杨一政的大帐，顾不得客套，穆青三言两语讲了事情经过，杨一政自然赞叹穆青的正确决策，正所谓君子不立险地，更何况穆青一人身系整个三一教、乃至整个抗蒙大业的安危，犯不着如此冒险，更不应让那几个娇滴滴的美女师娘跟着冲锋陷阵。自然是单独辟出了一顶帐篷，众人安歇不提。 第二天一早，穆青和大家一起在焦急地等待着穆一牲伏击战的消息，在得到战斗开始的确切消息之前，穆青还不准备包围成都，尽管已经在各条官道上都部署了小股力量，一面监视城中动静，同时切断城内外的联络，但为免打草惊蛇，这一切还是秘密进行的。为确保整个战役的胜利，穆青还专门与穆一牲约定，一旦发现成都援军的停止前进或打算退回成都，那么就立即派出骑兵部队发动追击，大队人马则尾随前进，由提前埋伏在成都附近的杨一政部负责阻击敌人进入成都，然后合双方力量歼灭之。无论如何，一旦战斗开始，必须立即派人通知杨一政部，由他们实施对成都的包围，彻底切断两部分敌人的联系。现在已经三天三夜了，如果没有以外，双方应该早已接上了火。现在连成都的官军也已经开始提高了警惕，据探子报告，今天一早，成都四面城门都已经加强了警戒，气氛紧张，如临大敌。加上昨夜三一教据点进行了围攻，穆青担心他们还有新的发现和采取进一步行动，给城中的兄弟带来新的损失，所以真想赶快采取行动，从外面施加一些压力，让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到城外，以减轻城内内应的压力。偏偏这个穆一牲不知何故，都快接近中午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度日如年是什么滋味，一夜愁白少年头是什么感觉，穆青现在可是深有体会。 直到天快黑时，终于从橦川方向传来消息，称官军已经进入三一教的伏击圈，由于路上耽搁，整整比预计时间完了半天，所以至今才派快马前来送信，请杨一政部按照原计划包围成都。 得到这一消息后，穆青先是命令士兵连夜准备好五千条麻袋，然后早早安歇，第二天五更时分用过早饭，迅速出发，包围成都城。城里的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头一天晚上还是静悄悄的城墙外面，天亮时竟然出现数万民军，把个城市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像铁桶一样，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了。这时城墙上的官军才慌了神，急报节度使，而陈枢还在梦中，以为是堂弟陈明传来的捷报呢！等到登上城墙一看，才傻了眼了，只见数万民军已经在护城河外官军的弓弩射程之外扎下营寨，每个城门之外的防御阵地前均有数名显然武功不俗的人骑马助战，目的显然是防备城内冲出有功夫的人出去送信。看到这种情况，陈枢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府内，召集幕僚及其请来助战的几位武林高手商议对策。座中有的主张派人前去调兵，首先想到的是剑门关驻军，有的主张赶快召回陈明的大军，有的主张向临安求救。当然，最后一种提法立即就被否定了，因为如此遥远，根本就不现实，不要说送信的人能否顺利冲出重围，加上关山隔越，现在到处活跃着三一教势力，能否到达临安乃至相邻州县都成问题。唯一的希望是陈明赶快返回来，或者是王坚得知成都被围的消息带兵来援。陈枢还一直在为自己涮了穆青一把，搞调一个三一教据点而沾沾自喜呢，尽管损兵折将，不仅带去的500名士兵一个没有回来，连带队的聚贤寺高手们也有几个负了伤，但是在他陈枢看来还是得大于失，一是铲除了三一教在城内的一个重要据点，并迫使他们的几个高手狼狈逃窜，使他最为担心的敌人会里应外合的事不会再出现了。老实说，凭着成都的高墙壁垒，他陈枢对于守城还是有信心的，何况陈明大军将到，王坚也随时来援，而城外的三一教武装撑死了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能有多大的战斗力，他陈述害怕蒙古人，难道还怕这些泥腿子。别看他们现在闹得欢，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作鸟兽散。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是，按照穆青的安排，数天前，在王坚把守的剑门关前出现了两万多名民军武装，他们在关前十数里地方徘徊，像是对关隘感兴趣，又像是在侦查或打前站的，王建不敢怠慢，派出小部队前去探听，对方根本不予理睬，他王坚深知该地对于四川乃至成都的重要性，唯恐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因此只是严密监视，不敢轻举妄动，本来他打算派人报告成都方面，但是一则对方好像没有进攻的企图，二则他王坚也实在没有把这些农民武装放在眼里，所以他打算先看看再说。直到今天接到一封他前不久才结识的一位名叫风流书生穆青的人的来信，王坚才有点明白了其中的奥秘，来信虽然只是些平凡的问候语，但是在信结尾处特意强调的那两句话还是让王坚不得不认真考虑。信的原话是：“以将军之大才，自会洞悉守关乃当务之急，更与千秋功名之所系，若被迫领兵去关，恐乃下下之策，必重蹈伯约救成都之徒劳之举，成邓、钟之英名。更会致手足相残、兄弟眤墙，外敌弹冠相庆，有识之士扼腕长叹。三思！三思！知名不具!”老将军陷入矛盾和深思，也明白了关前出现军卒的缘由。思虑再三，王建突然高呼来人，速向成都禀报，关前出现数万名民军士卒意欲攻关，请求节度使派兵来援，等等！不用说，这一报告自然到了成都，也不用说，陈枢看到此报告后是如何大发雷霆，然而，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再派人出城已经没有了指望。 至于陈枢寄予厚望的陈明就更加指望不上了。他陈明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且说他带领4万多大军一路浩浩荡荡奔赴橦川，到了第三天队伍已经进入龙泉山地，穿过山路和一片丘陵地带，离橦川就不远了，陈明传令部队加快速度，争取中午前通过山路，天黑前到达橦川。然而正当大军刚刚进入了山路时，突然前队发生sao乱，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一片喊杀声，迎面冲来大批骑兵，官兵们根本来不及排兵布阵，就被这大队骑兵冲得七零八落，死伤足有四分之一。紧接着，又听到山道两边箭声凄厉，箭雨过后，又有数千士兵倒地。要说这些兵卒还算是素质不错，竟然在两波攻击后被陈明迅速的组织起来，结成阵势，开始反击，然而此时他们已经是负隅顽抗罢了，面对着数倍于自己的敌军的层层包围，官军在坚持了1个时辰，伤亡过半，主将陈明也伤重身亡之后，才在一片缴枪不杀！投降不杀的喊声中之后放下武器。清点结果，官军投降的人数仅有16000多人，换言之，伤亡达2万多人，而同时，三一教方面也伤亡过万，除了骑兵部队伤亡不大外，其他各部均有相当的死伤。杀敌一千，自残800，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丝毫没有投机取巧的余地。尽管南宋官军、特别是厢军的战斗力一般，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要高於三一教民军的战斗力，特别是四川民军的战斗力。经此一战，四川三一教军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意识到加强训练的必要性，真刀真枪的拼杀，只靠一腔热血和精神意志远远不够，特别是将来要对付比官军要凶猛百倍的蒙古军队和骑兵，单兵素质和整体战斗力必须有极大的提高才行。这是后话，也是穆青及各位主将战后讨论的主要议题。 经过动员和思想工作，有13000名官军士兵改投靠了三一教武装，穆一牲一边组织人员将受伤的兵士送回橦川治疗和休养，一边马不停蹄地挥师奔向成都。到第二天傍晚，大批骑兵部队已经到达成都附近，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来自襄阳军的炮兵百人队。至于大批火炮则是随着穆一牲的大队。穆青先令一万骑兵向成都东北方向警戒，以防剑门关的驻军来援，同时将原来警戒橦川方向的1万士兵也调回参与围城。 两天后，穆一牲大军来到，进攻成都的战役终于在第二天早晨正式打响。由于是第一次正式攻城，穆青也亲临前线。他命令北门为佯攻，南门为主攻，北门士卒先提前一盏茶的功夫开始呐喊进攻，当敌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北门时，20门大炮中的15门突然开火，猛轰南门城楼及城楼两边的守军阵地，一排炮轰后，城楼早已灰飞烟灭，两边数米的守军阵地也已经遭到重创，看来大炮这玩意真是不错，尽管只是初期的火炮，威力也煞是惊人。紧接着，穆青命令剩下的另外5门火炮集中力量瞄准城门开火，两次攻击过后，木制的城门已经基本无存了，倒是插门的方木还在，城门前的吊桥也被炮火轰的贴荡然无存。接着穆青命令火炮继续射击，而原先准备好口袋的5000名士兵们各背负装满了泥土的口袋在前面的盾牌兵的掩护下，冲向了护城河。一会功夫，那些装满泥土的麻袋就在护城河上建起一条大路来，炮声一停，官军还未从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缓过神来，伴随着穆一牲一声高呼，三一教士兵已经蜂拥而起冲进了城门。接着自然是不断的冲杀，当三一教大军冲进城里达到上万人时，城墙上的防守官兵也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了。接着自然也是投降的投降，被杀的被杀。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三一教大军已经控制了整个成都城，并由一万精兵和20门大炮将节度使府团团围住，等待着最后的攻击命令。 穆青一面传语穆一牲拨出一万名将士负责管理城市和维持治安，同时严密封锁消息，城门只许进不许出；一边和穆一牺、杨一政结伴来到节度使府前。穆一牺用足内力向墙内高呼：“里面的士卒听着，成都已经掌握在我们手中了，三一教实行缴枪不杀，投降不杀的政策，希望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放下武器！我们保证给你们出路！”良久，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直到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高墙门楼上出现了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显然也是内力浑厚的和尚传过话来：“我们早就听说三一教教主乃江湖人士，今天我们大家想以江湖的方式解决问题！由我们几个与对方同样数量的人以武功论输赢，如果你们赢了，节度使同意放下武器，任凭你们处置。相反如果我们侥幸赢得一招半式，也请你们放过节度使大人，这样做既可以解决问题，同时又可以避免普通士卒互相残杀，更体现上天有好生之德之精髓。阁下以为如何？敢不敢应战？” “笑话！不敢应战，老子以后还混不混了！谁想挑战，下来吧！”穆青一面传令正面的包围的士卒退后数仗，腾出地方，一面让人找来龙女她们以及穆一牲，有备无患，免得临时找不够人。 对方也不含糊，穆青声音刚落，就见从高墙上跃下6人，两个和尚，4个道士，看武功应该不弱。为首的一名老僧见到穆青等人后，唱了一句诺，单手施礼开口到：“在下昭觉寺主持一慧、我师弟一痴见过三一教诸位，这四位是青城派的道兄，掌门俞左舟及其师兄弟吴天良、梁平川、魏之涯。我们六人，代表节度使一方参加比试，不知你们要派何人出场？” “这不是问题，请问一慧主持，你确实能代表节度使一方吗？”穆一牺毫不客气地问道，并有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以便站在墙上的人能够听到。 “节度使就在门楼上，我们当然能够代表他。出家人是不打妄语的！”一慧似乎有点不满。 “好了，闲话不用多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俞左舟显然充满火气，不耐烦的插了一句。 “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决定要比试了，自然少不了一场好打，但是在打之前我还想说几句。看几位的身手应该都不错，最少也是一流好手，只是我就实在不明白了，当蒙古大军压境，汉人百姓任人宰割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们这样同仇敌忾，奋不顾身呢？襄阳英雄大会，几乎聚集了天下英雄，我怎么也没有见过诸位呢？要说尊佛讲经，想你们昭觉寺恐怕超不过少林，要说尊师重道你青城也未必超过全真教，至于家大业大更比不上前二者。然而，即使他们，当国家有难，当百姓遭到屠杀，他们还不都是义不容辞，挺身而出，抛头颅，洒热血，与外敌真刀真枪拼杀，而堂堂的川蜀大地，有多少江湖豪杰，更不要说还有你们这样少有的高手，怎么都不见你们了呢！倒是给人家看家护院，保护那些只知欺压百姓、见到蒙古人就逃命的贪官污吏时却如此乐此不疲。如此功利和趋炎附势，为了五斗米而放弃信仰，甘愿充当贪官污吏的爪牙而不敢面对外敌，不知道你们的西天佛祖或者元始天尊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会有何感想。说实话，今天与你们比试，我们实在感到掉价，不是说你们的武功不值得一提，而是说你们做人的骨气实在令我看不起，不配与我们动手。不是为了教训你们，不是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我们才不给你们费这功夫呢！早就一阵炮轰，炸得你们灰飞烟灭了！”穆青一通义愤填膺，直说的那些青城派的道士们脸上微有惭色，即使那两个修炼多年的高僧也沉默不语。 “我们不想做口舌之争，一切等打完再说！”又是青城派的人在回答。” 看到龙女等人已经到来，穆青先是征询了一下她们的意见，了解了一下大家的身体和精神状态。看到她们都跃跃欲试，愿意试试身手，穆青也就同意了。毕竟这种和高手对招，机会难得，既然众人手有些痒痒，让大家打一场也不错。 在两军对垒、气氛紧张的像是要绷断了的弓弦一样，这种比试自然非同一般。对方一出手竟然是带队的第一高手，昭觉寺的主持一慧，穆请这边自然是龙女第一，谁让她是除了穆青之外功夫最好来着。双方你来我往早已开打，一慧力大招稳，掌掌有开碑裂石之力，既有中土佛门磐若掌的心法和技巧，又有西藏密宗龙象磐若功的力度和霸道，招招袭来，如惊涛骇浪，而龙女却如一叶扁舟，又像一个冲浪好手，在这一惊涛骇浪中或高忽地，似乎随时会被淹没，但又一次次地从大浪中冒了出来，在间不容发之际使出妙招化险为夷，优雅、惊险、紧张、刺激，甚至连穆青都感到龙女的功力又有了相当的提高，面对对方强大的进攻，既非一味防守，又非以攻对攻，连最拿手的步法也同样不常使用，反而是见招拆招，随心所欲，不仅遇险不惊，而且总是在对方进攻最强大的时候，找到对方的弱点和薄弱环节，攻敌必救，至于招式上的痕迹也已经没有了，或是美女拳法，或是大伏魔掌、或是九阴神爪，又或是古墓派的剑法，每招每式都自成一体，好像没有连贯，又好像天衣无缝，卓然成家。特别是招招似是凶狠，而又处处留有余地，好像根本没有致人死地的意思，这也许是龙女功力已至化境、大彻大悟的的表现之一，也抑或是自从当了母亲之后，仁心大发的症状。但见黄浪滚滚之中，龙女一袭白裙像一只玉兰上下飞跃，煞是好看，穆青看得简直如痴如醉。对方没有想到自己几乎全力进攻竟然毫无成效，对面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不仅丝毫不居下风，而且显然还隐藏着实力。这可是一慧功成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要知道他可是代表四川的最高水平，从招式霸道方面来说，即使原来的五绝也未必高过他，他满意为一定会拿下第一城，但是现在看来这一想法显然是轻敌了。 无奈之下，一慧只有竭尽全力运起自己的压箱绝技白龙神功，只见他立即声势大振，周围的沙尘也随着他的功力发挥到极限而旋转起来，他的身体和招式已经合为一体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向龙女扑去，看龙女也是一声清啸，整个身体化作一缕白云先是围着那一个黄色的漩涡急剧转动，接着突然像是一股水流找到了缝隙，忽的一下钻入那个漩涡中，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黄色的漩涡不见了，龙女又恢复了小女儿的那种天真的笑容，说了一句大师承让之后，就退回到穆青的身旁，双手抱住穆青的左手，漂亮的脑袋靠在穆青的肩上享受着胜利的喜悦，一头秀发随风飘扬，脸上红晕出现，显然是激斗过后，心跳加速的反应，更像桃花盛开，煞是好看。 “女施主好俊的功夫，老衲拜服了！”看一慧先是像木鸡一样呆站在那里，直到龙女都靠在穆青身上有一会了，才反应过来，喃喃地说道。脖子上的念珠竟然有好几个被龙女给摘了下来。 “老和尚不要气馁，败在古墓派掌门的手下，不算丢人。”穆一牺到不客气，快人快语。 “一痴前来领教！” “俞左舟会会你们！” “吴天良也算上一个” 对方一下冲出三人叫战。 穆青一方自然是尤莉对付一痴，洪凌波对付俞左舟，而程英对付吴天良。 “青城派的好手好好比试，不过千万不要用毒，否则你们会后悔不迭！”穆请有意警告他们一下，以免多惹麻烦。 看看战斗进展情况，倒是没有多少悬念。对方三人以一痴功力最高，但是也明显稍逊他的师兄一慧一筹，而尤莉的功夫虽然比不上龙女，但也相差有限，因而自然占着上风，虽然，做了母亲后招式技法也开始向着仁慈柔和方面转化，但是小孩心性不改，什么事都是以玩第一，根本不像龙女那样把武功当成艺术和追求，更注重随心随遇，而是目的性极强，那就是如何用的好玩，打得好玩和漂亮，倒是有点借了老顽童的神韵。只见她凌波微步妙用，天山六阳掌间不容发对上一痴的攻势，像是在拨弄着一只陀螺，又像是在舞动着一条彩练，兴奋、惬意，自得其乐。而这个一痴显然不如一慧沉得住气，一看不行，马上就用起来师门的白龙功，黄色气旋再次祭起一下就把尤莉裹在其中，这时只见尤莉柳絮剑法用到极致，瞬间刺出数十剑，剑气激荡如漫天星斗，黄色气旋自然告破，看一痴袈裟已经有数十个破洞，显然是被剑刺破的。 丫头永远不改好玩本性，而且从来都是以龙女为榜样，看到龙女靠在穆青左臂上撒娇，她也不甘落后，一把抱住穆青右胳膊，头枕在穆青的右臂上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金发如练，粉面如花，让穆青禁不住相亲她一口，只是面对如此大的场合，勉强压住了自己的冲动。 或许是已经休息够了，或许是有点不好意思，两人前后松开了穆青的双手。这是场面上洪凌波和程英的激斗也已经快要收场了。俞左舟用的显然是青城剑法，劈刺挑勾，刁钻辛辣，既轻盈飘忽，又靠着内力浑厚，连绵不绝，而洪凌波早已深得古墓派武功真传，又有九阴真经的底子和扎实根基，加上几十年的功力，对付他当然没有什么困难，不到两百招，当她使起御风步和逍遥剑法时，俞左舟已经露出败象，不得不举手认输；而此时程英的玉箫剑法已经使完一边，逍遥剑法祭出后，数招后吴天良手腕中招，败下阵来。洪、程两人显然要比前两个要中规中矩，只是冲穆青一笑，便回到丈夫的身后，与那些后来人占到了一起。 “看不出来，三一教竟然全靠些娘们撑腰，难道男的都不顶事了吗？尤其你这位自称教主的人何故不出来露两手？”梁平川、魏之涯同时跳了出来，异口同声地说。 “真是笑话！我师父是什么身份，连你们也配和他动手。老实告诉你，我这几个师娘也是因为好玩才陪你们过两招的。不然，我们几个弟子也能收拾了你们！”反正已经胜券在握，穆一牲才不会放弃这个在斗嘴上占便宜的机会。 穆一牺、穆一牲对付两个青城派的人物。自然不在话下，两人身经百战，而又有九阳神功在身，自然不出百招就将梁平川、魏之涯的剑夺了过来，战斗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