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故弄玄虚跩洋文 高谈阔论藐众人
望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张三嘿嘿说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真是一群饭桶。” 赵焱焱问道：“答案是啥？” 张三回答说：“无稽（鸡）之谈。” “怎是无稽之谈呢？”赵焱焱愣住了。 “潘金莲母女天生没长‘JJ’，她娘俩儿在一起‘侃大山’，当然是‘无稽（鸡）之谈’啦。”张三咧嘴一乐，问道，“下一个问题是——黄鼠狼为何给鸡拜年？” 甄友亮插话道：“没安好心。” “错错错！”张三连连摇头。 甄友亮问：“为什么？” 张三回答说：“正确答案是，鸡的主人当官了。” 甄友亮问道：“鸡的主人当官，与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何关联？” “要知道，只有鸡的主人当了官，黄鼠狼才会屈尊给鸡拜年的嘛。”张三瞟了甄友亮一眼，又说道，“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打一成语。” 甄友亮回答说：“恬不知耻。” 张三嘿嘿说道：“正确答案是‘五光十色’。” “我也凑个热闹！”赵焱焱微微一笑，问道，“‘半天不动，忽然一动，上面喜欢，下面好痛。’打一行为规范。” 张三咧嘴一乐，问道：“老同学可是出了名的文化人，怎提及这私密话题？” 赵焱焱反问道：“何以说是私密话题？” 张三回答说：“你问的是‘男女快活之事’，这不是涉及私密话题又是什么！” “背着棺材上战场，净往坏处想。”赵焱焱呶呶嘴，说道，“正确答案是‘钓鱼’。” “怎会是‘钓鱼’呢！”张三实在想不通。 “昨天，邻居家的小朋友问我，‘叔叔！今天我学习了《愚公移山》这篇课文，可我一直想不明白，愚公干吗非要移山，他是不是太傻了？’”赵焱焱有意转移了话题。 张三说道：“这个小朋友属于典型的‘牛仔未贯鼻，涉世未深型’。” 赵焱焱问：“依你之意，愚公为何要移山？” 张三回答说：“顾名思义，‘愚公’是指性格孤僻，不谙人情世事，愚笨且愚蠢的老头子。虽说他愚昧，却喜欢出风头、上头条。他也深知，想出名的人多如牛毛。自己一没后台老板坐镇，二没雄厚的经济实力，一介平民想出人头地，需等到猴年马月。思来想去，唯有干移山这种根本不可能的蠢事，方能‘三更半夜放大炮，一鸣惊人’，这才是愚公移山的真正动机。提及《愚公移山》，我脑海中灵光一现，悟到一个重要启示。” 赵焱焱问：“什么启示？” 张三回答说：“愚公想铲平门前的大山，智叟却笑他愚蠢。愚公说，我死了有儿子、有孙子，子子孙孙早晚能做到。山神把这件事告诉了天帝，天帝深受感动，命大力神搬走了两座山。这则故事启示人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上头的一句话，比你干几辈子都管用。’” “千万不要和白痴较劲，因为，他会用自己的智商来拉低你的智商，再用他多年混迹低智商界的丰富经验来战胜你。”想到此处，赵焱焱对甄友亮说道：“老同学不妨讲些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遵命！”甄友亮偷偷做了个鬼相，说道，“前天，我携犬子到峨眉山旅游，有一猢狲将我儿放在路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向游人跪拜讨要食物吃，继而又要烟吸，颇似人形。我在一小石桌旁喝酒责令猢狲行礼，猢狲行的礼也很是讨人喜爱，时不时赢得游人们的阵阵掌声。我一高兴便赏给猢狲几杯酒，猢狲大醉，便脱去衣服满地打滚发酒疯，惹得众人抚掌大笑。继而，猢狲一阵呕吐，把饭菜喷到我衣服上，气得我七窍生烟。我绰起路边碎石刚要砸泼猴，游人劝我说，‘猢狲不吃酒时还像个人形，岂知吃下酒就不像个人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必跟畜牲一般见识！’我一想也对，猢狲毕竟是畜牲，跟它斗气太不值得了。” 张三不知趣，高叫道：“讲得好，讲得妙，再讲一个要不要？” “要！”众口一词。 “我看算了吧！”赵焱焱摇摇手，说道，“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张三晃晃甄友亮的臂膀，哀求道：“再讲一个更可笑的嘛。” “好！我就再讲一个。”甄友亮略一思索，又说了下去，“有一只乡村的癞蛤蟆到都市开眼界，当它看到迎面驶来的火车，妒忌之情油然而生，‘何等怪物？我命你立即停下来！’不料，被隆隆的火车碾得粉身碎骨。癞蛤蟆阴魂不散，找上帝讨说法并要求投胎做人。上帝让其当农民，癞蛤蟆说太苦。上帝说要么当工人，癞蛤蟆说太累。上帝让其耍猴，癞蛤蟆说太难。上帝责备道，‘当农民你嫌苦，当工人你嫌累，耍猴你又嫌难，莫不是想当官？’癞蛤蟆急忙磕头谢恩。上帝问其缘由，癞蛤蟆言道，‘您刚说过让我当官，可不能反悔啊！’上帝发了善念，特许其下界当了官。” “当官好哇！能吃能喝还能P。”张三咧嘴一乐，又说道，“我讲个‘慈善家计赚佛祖当官’的故事，大伙儿可愿听？” 众人齐声说道：“愿意！” “有一慈善家死后晋见佛祖。佛祖问，‘你一生向善，来世想要什么？’慈善家说，‘请给我一部好车。’佛祖点头答应。慈善家又说，‘我想妻妾成群，还想包……’佛祖打断慈善家，说道，‘别再绕弯子了，直接说想当官不就得了！成全你。’这样，慈善家转世当上了高官。”张三偷偷一乐，又说道，“我就做过荣升高官的美梦，爽极了！” 甄友亮问：“让我等替你分享一下快乐的梦境咋样儿？” “可以！”张三点点头，说道，“某日，正当我在办公室乐悠悠地喝茶消遣，省委组织部冯长印副部长推门而入，恭恭敬敬递给我一张荣升华州市长的任命状，我暗自庆幸千里马总算遇到了伯乐。当我走马上任之际，万人空巷，众百姓欢呼雀跃，鸣鞭炮夹道欢送。有人送我德政匾，上写‘天高三尺’，更有人送我‘五大天地’嵌金匾额。” 甄友亮问：“‘天高三尺’‘五大天地’啥意思？” 张三回答说：“赞赏我的意思嘛。” 甄友亮说道：“‘天高三尺’是老百姓憎恨当官的刮地皮刮得太狠，以至让天增高了三尺。‘五大天地’一说，源自吴中百姓给离任官员送的匾额，‘吃喝嫖赌，花天酒地。坐堂办案，冤天枉地。横征暴敛，无天无地。百姓谈及，怨天怨地。官员离任，百姓欢天喜地。’” “‘天高三尺’‘五大天地’是贬义词？我原以为是褒义词哩。咱不管它是褒义、贬义，还是谈谈当官的感受吧！”张三干咳了一声，又说了下去，“上任后，市政府配备了一位贴身女秘书服侍我的日常生活起居。每天回家后，她定时为我按摩，一天的疲乏烟消云散。睡觉的时候，她给我脱衣服并服侍我上床，还陪我聊天，讲一些睡前故事为我催眠。‘清倒切’起床，她会迈着轻盈的步伐飘到床前服侍我穿衣，望着楚楚动人的女秘书，我心中怦怦直跳。问，‘美女何方人士？’她回答说，‘中外合资滨海玩偶有限责任公司。’我面带愠色，你猜怎么着儿？” 甄友亮催促道：“快说啊！” “女秘书原本就是个机器人。我问她还会做什么。她说，‘只要是女人能做的都会，包括生儿育女。’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拿起报纸给我读新闻。我掀开她的上衣摸RU房，她就和我舌吻。我拍拍她的P股，她毫不犹豫脱了个精光。”张三狡黠地一笑，又说了下去，“你们是不知道哇，她那个S劲简直比真人还刺激、够味。不过，和她办那事儿也有风险，有一次，我差点变成太监。” 甄友亮问道：“怎么了？” “我想变换一种方式和她‘亲热’，谁知，她的P股竟是卷笔刀组装的。弄得我犹如‘老母猪进夹道，进退两难’。”张三苦笑了一声，又说道，“（此处略去21字）不由地大声嚎啕，‘天哪！我已变成废人，活在世上还有何用！’在我准备跳楼自杀之际，她拦腰抱住我，并娇滴滴地说，‘亲，你忍心离我而去？’望着她那妩媚的笑脸，我放弃了死的念头并与其接吻。由于搂抱太紧，不慎触动了电源开关造成短路。她突然双唇紧闭，把我的舌头给夹断了。” 甄友亮笑道：“局长夫人和二nai火并，这下有好戏看了。” 张三说道：“我忍痛接通了她腰间开关，复活后的她‘哇’地一声，吐出了遗留口中的舌头。我急忙躬身去捡，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只哈巴狗，叼住舌头跑得无有踪影。唉，我两头遭罪，有苦向谁诉！” 欢笑声、怪叫声响成一片。 “滚一边去！”张三踢了踢胯下的哈巴狗，回身对赵焱焱说道，“看到哈巴狗，我忽然想起花100万从XC买回的两只属于藏獒中铁包金系列犬，不知赵兄的爱犬值几何？” 赵焱焱回答说：“上礼拜天，我驱车去省城途中，发现这条哈巴狗躺在公路一侧直呜咽。我下车询问路人，得知是条流浪狗，不慎被过往的车辆轧断了腿。于是，我把它送动物医院包扎后就带回来了。” 张三说道：“你喂养的是哈巴狗，我喂养的是藏獒，虽说它们同属狗的范畴，二者比较起来，却是‘青蛙望玉兔，天壤之别’。” 赵焱焱言道：“人以群居，物以类聚嘛。” 张三问：“据考证，狗的种类有近百种，你可知‘看街狗’一说？” 赵焱焱回答说：“不知道！” “警察就有‘看街狗’之‘美誉’，究此称之所出，是管的事儿太多、太杂，且盛气凌人之缘故。”张三顿了一下，问道，“我讲个‘醉汉调戏看街狗’的真实故事，给诸位调调味口如何？” “好哇！”甄友亮带头鼓掌。 张三言道：“前天晚上，我喝罢酒步行回家，走着走着尿意顿生。一个警察拦住我，说我喝醉了，非要送我回家。我问，‘凭啥说我醉了？他说，你一脚踩在人行道的路牙子上，一脚走在公路上，我判断是喝醉了。’我追问道，‘能确定我真的是喝醉了？’他说，‘谁都能看得出来，如果不相信，可问问路人。’我说，‘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是腿瘸了呢。’他又说，‘看您醉成什么样了，以后还是少喝点。’我回答说，‘尔根本不懂喝酒的哲学！男人跟男人喝酒，男人醉了那叫仗义。女人跟男人喝酒，女人醉了那叫故意。男人跟女人喝酒，男人醉了那叫诡计。女人跟女人喝酒，女人醉了那叫斗气！’警察问，‘你喝得醉醺醺的，那叫诡计了？’‘傻冒儿，你答对了！’我褪下裤子撒尿，他说什么应注意公众形象，还劝我停止不雅动作。” 甄友亮问：“你停止了吗？” 张三回答说：“停个DIAO！老子骗他没商量！” 甄友亮问：“如何骗他的？” 张三回答说：“我把那‘玩意儿’放进裤裆，可我并没停止尿尿啊！当臊呼呼的尿液顺着裤腿流到警察面前，我拉长了腔调说，‘水漫金山、金山水漫。耶！’然后，我用脚朝面前缓缓流动的尿液一跺，尿液溅到警察脸上。警察说我无理取闹。我回敬他一耳光。他发怒说，‘你打我！’我言道，‘打你咋的！我是==代表，有权监督警察队伍，小小警察还敢跟我玩！我搞死你，叫你警察做不成！’” 甄友亮说道：“你太厉害了。” “还有更厉害的呐！”张三仰起头，又眉飞色舞地说道，“某日傍晚，我到‘天外天乐苑’消遣，发现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貌美少女对我暗送秋波。我兴冲冲地走到少女面前。少女首先发话，让我猜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儿。依你说，我该如何回答？” 甄友亮回答说：“这倒不知。” 张三说道：“我夸她像一朵晨起的向日葵。少女高兴地问，‘是不是觉得我阳光、正直、善良？’我回答说，‘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在找日。’少女笑道，‘葵花朵朵向太阳嘛！’我见少女没听懂，就补充道，‘我把你好有一比。’少女问，‘把我比作啥子哟？’我回答说，‘地球！’并讲了一个地球与月亮、太阳的故事。” 甄友亮笑道：“是够新鲜的，不妨说来听听。” 张三说道：“月亮不分昼夜围在地球的身边转，地球却置之不理，依然围着太阳转，哪怕是冒着熊熊的火、灼眼的光。某一天，星星问地球，‘你为什么放着喜欢的月亮不要，而偏偏冒死去追赶太阳？’地球回答说，‘我就是想日。’这次，少女听懂了我的故事，她抱着我接了个吻，并夸我是‘孙猴子的眼睛，火眼金睛’。我急忙把少女领到包厢，一点一点脱她的衣服，她用手勾着我的脖颈儿与我……” 赵焱焱截住话头，说道：“时间不早了，要么明天再聊？” 张三反问道，“怎么？撵我们走是吧？” 赵焱焱摇摇手，说道：“绝非有撵的念头。” “只要不撵就好！”张三瞥了赵焱焱一眼，说道，“有一个问题在脑海里困扰多年，若不说出来，好像‘便秘’一样难受。” 赵焱焱戏耍道：“既然‘便秘’了，你何不一‘吐’为快？” 那么，张三是如何作答的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顺便说一下，禹州人民政府2018年编纂出版的《禹州文化典藏》收录了作者的三部作品——综合类月刊《工会生活》、20余万字的培训教材《基层工会财务与会计》，及40余万字的长篇社会风情小说《六味人生》，已在社会上产生了不凡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