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为故事的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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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把你揍死!”我愤怒的咆哮道。 眼前一马尾齐腰的男子,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只是一边的眼睛斜过来,不屑的笑道:“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嘛,用不着这么当真吧?” 这个看起来很拽的马尾男,就是希腊神话里头,那个臭名昭著的梦魇·墨菲斯。就是他,让我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害我被误会,被活活打死,最后飞到了天堂,居然还被拒收了! “别生气别生气,你这不活过来了吗?”一个大胡子老头挡在我头前,他叫卡戎,是冥界阿刻戎河的船夫,专门负责引渡亡灵过河。要不是他拦着我,我早冲上去干死他了。 我生气道:“那如果上帝收了我,那我不真死了啊!” “这人人不都想上天堂吗,显然上天堂也不比做人差呀。”卡戎苦笑着,还是不肯放我过去。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墨菲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只听他继续用着不屑的口气说道:“对呀,干嘛这生气。” 听他这口气,我是真的不爽,但奈何卡戎老爷子挡在前头,使我只能回呛道:“那我现在就送你去见见上帝!不过你放心,他老人家有宗教洁癖,对于你这种异教徒,肯定会跟我一样,放你回来的!” “既然反正都是要活,那就别麻烦了。”说完,墨菲斯看了看手中的表,直接背对着我,面向冥界,随意的摆了几下手,说道:“我还约了埃阿科斯吃午饭呢,先走一步咯,下次在玩吧。”说完,他的脚下化作一道烟,朝着冥界飘去。 我趁他还没飞远,赶紧骂道:“我(哔)你(哔)的!别让我在外头看到你!不然我崴断你脖子!” 等我说完时,他已经飘远了,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此时,卡戎老爷子又苦笑道:“他就是这样,贪玩,本性其实不坏,下回我见到他一定替你好好说说他,你就别生气了哈。” “他本性不坏?老头,你想忽悠谁呢!”我直接白了他一眼,这墨菲斯可是出了名的邪徒,害死过的人比我今生吃过的米还多。要不是仗着他老爸修普若斯和他舅舅塔纳托斯在冥界的这层关系,恐怕早就成为了某个神话英雄的手下亡魂了。 “切,老头,这次我是看你面子上,才没动手。他说还有下次,到那时候,甭说是你了,就算是塔纳托斯来了也拦不住我!” 话说已尽,我转身正要离开,却见到塔纳托斯就站在我背后。他冷冷的看着我,有些好奇的口气问道:“噢?那你是打算把我怎样呢?” “这死老头卡戎,来了也不暗示一下。”我心中暗道,表面却由怒转笑,态度诚恳道:“啊,我当然不会把您怎样,我会主动地绕开您,死神先生。” “这样自然最好。”他的表情依旧冰冷,可脸去凑到我面前;有意无意的将镰刀抵在我的肩上,冷道:“因为我想…应该没有活物喜欢见到我才是。”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啥的,我只觉一阵冰冷,背后冒的全是冷汗。但我也不能不接话呀,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接,只能傻笑几声,最后奉承了一句:“您可真会开玩笑。” “呵,看来你不简单,能注意到我在讲笑话。” 虽然没谁能听懂他的笑话,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说都分不清楚。但是的,只要像我这样奉承他的笑话,十有八九都能懵对;而且就算猜错了也没关系,他会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很幽默,不经意的一句都能成为笑话。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说完,我就赶紧溜了。 像这种经常游历别人生死的家伙,跟谋财害命作jian犯科的邪神不同,后者对自己相当自信,好歹是明着害你;而前者天生就有给活人带霉的能力,是在不知不觉中害你。所谓宁交真小人,拒识伪君子,从某种层面上讲,说的就是他们这种。 就像之前那次,我从地府出来,恰好碰到黑白无常吃宵夜,因为他们工作时间特殊,基本都是夜班,所以一天就晚餐和宵夜,阎王念及他们辛苦,才允许他俩在地府吃喝。 他俩也好客,见我从地府出来就招我过去;我当时劳累一天,又累又饿,所以也没想那么多,便过去蹭了顿吃喝。可没想到酒足饭饱过后,我回到人间,想说出门买包烟抽抽吧,才刚出公寓大门,就见一辆车朝我冲过来。 能想象出那画面吗,车朝着门冲,不是横冲,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钥匙一样。那状况,唬人得很,我杵在大门走道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脑子一片空白。要不是最后本能性的避开了冲击,搞不好我还真交代在了那儿。 虽说最后踩在人家引擎盖时,重心不稳滑了一跤,让只手给折了,之后不管逢谁见着我都得笑话我,跟打卡上下班似得,那段时间,我惆怅。但也因为那次,我对这些家伙从此是敬而远之,除非我死了,不然都不敢跟他们深交呀。 在我途经地狱之门的时候,冥界的大门保安·刻耳柏洛斯见到我后,三个脑袋异口同声道:“啊,你小子有好好教训他吗?” “没有,什么哈迪斯两口子呀,他的爸爸舅舅团呀,能来的都来了,对我是百般阻挠、苦口婆心。各个跟唐僧似得,嗡嗡嗡,所以我嫌烦,走了。”我随口应付敷衍一句,摆出个很帅的造型,不漏一丝破绽的准备离开。 “哼。”它左边的脑袋不屑的笑了笑,中间的脑袋接话道:“装什么装,不敢打就不敢打,还在我面前显摆个啥呀。” “哟嚯,我跟谁说也不跟你条狗说呀。”说完便出了冥界的范围,重新回到了人间。 由于所谓的阴间rou身是进不去的,要“下地”只能灵魂出窍,所以我醒来时,看到的又是那熟悉的天花板。不过我注意到,虽然现在消失了,但当我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好像听到了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我下了床,迈着缓慢而又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客厅走去。你或许不知道,这样做反而能让气氛变得很严肃紧张,而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我推开了房门,只见她打了个激灵,立马挺起腰,端正的跪坐在地上,专心的cao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就是今天送我上天的罪魁祸首,也是梦境之中的那个爱子;不过呢,她的名字叫做乐儿。 我走到她身旁,凑到她耳边,看着她的抄写,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爱子错了”,我仿佛教导主任附体,尖酸的问道:“抄几次了?” 她嘟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拉怂着脑袋,说道:“四千七百二十三次。” “那还有五千二百七十七次。”说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道:“赶紧给我写!要是再给我发现你在检讨的时候看电视,我就饿你三天!” “小气鬼……” 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以为我没有听到,于是我凑到她耳旁喝道:“你够胆再说一次试试!” 她被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身躯一摆,脑门直接砸在我左脸颊上,将我击倒在地。皮糙rou厚很耐cao,虽然骨头生疼,但摸一摸下巴,还没脱臼。 “啊…啊,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都是你在后头突然吓唬我。”她慌里慌张,急忙想站起来扶我,但可能因为膝盖跪的太久,竟然站不起来,直接朝我身上倒。 让我刚起来又被她压倒在了地上,而且很漂亮的,在落地时她脑门磕在我脑门上。这碰撞激烈的,我仿佛都能看见那并不存在的火花;额头直接见血,眼冒金星,动弹不得。 而她呢,是灵,虽然也能感受到痛,但身体不会因为物理因素而受伤;所以,她的状况照理讲应该没有我惨才是。但怎么着,她就这样倒在我身上,不起来了。我试着叫了叫她才发现,她居然就这样昏过去了。 这时,我家的窗户传来几声敲响,只听一男音在外喊道:“喂!在家的吧?” 先说一下,我家住在7楼。懒得走楼梯而选择直接翻窗的,在我印象里,就只有一个人。 只听窗户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一声落地,再传来几声脚步。从我房间推开门来,果然是他,维吉尔,当地某教堂的神父。 “噗。”他看到我俩,情不自禁的掩住了嘴,但我还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恶意满满的贱笑。只听他继续说道:“我来的不是好像时候,打扰你们俩个了。” 他虽说是神父,但年纪比我还小,也没影视里温文儒雅的神父形象,基本就是个不正经的家伙。所以他这反应,我是一点都不意外。也懒得和他解释,直接说道:“要滚赶紧滚,不滚过来帮忙。” “帮忙?”他笑着看了一眼乐儿,说道:“这不好吧,都说朋友妻不可……” “我去你(哔)的冬瓜皮!想什么呢,赶紧把她从我身上挪开!”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