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神经病女人
听完她的话，那个女人目光呆滞的看了她5秒钟，才说：“哪里来的，有什么事啊，等我们家老牛回来再说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转身就要进屋了。 叶离离见她这样，正要拉住她继续问。韩玉超连忙拉住她，说道：“大姐，那个啥。我们身上沾了点脏东西，想借你家的卫生间用一下。您看行不？” 那个女人又是目光呆滞的盯着韩玉超5秒钟，韩玉超又把话重复了一遍，那个女人才说道：“行，不过你们快一点啊。” 两人溜进了牛海潮家的卫生间，里面果然有一个大浴缸。韩玉超说：“澜珊姐说过，郭长江曾被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他那么强壮的一个人。想要淹死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倾向于，他是在被挑断手筋和脚筋后丢到水池里淹死的，所以如果我们在这里做‘隐血试验’的话，说不定会有发现呢。” 就在两个人告别牛海潮的老婆，正准备走的时候。那个女人看了一眼叶离离头发上的粉红色发卡，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叶离离的手，一边哭一边说道：“闺女呀，你说你刚刚回来，这怎么又要走了啊。你说妈都多久都没见你了。你想妈不啊，你别再生妈的气啦，你别走啊。妈给你做好吃的，你说你想吃什么，妈都做给你吃好不好啊。”说着，就要把叶离离拽进屋子里。” 两个人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虽然也叶离离的身手可以轻易挣脱这个女人的纠缠，可是叶离离见他满脸泪痕，神色凄苦。不忍心就这么强行挣脱离开，只好一边慢慢想办法把胳膊抽出去，一方面说：“大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您闺女，我们是来查案子的。” “卉卉，你不认识妈了吗。上次是妈错了，妈不应该那么骂你。妈想清楚了，成绩考多少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着。卉卉，不要再生吗的气了。快回来吧。”女人的手越拉越紧，哭声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伤心。 叶离离见她这样，反而不在挣脱了。抱着她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好，妈，我不走了。你看，我这不就在您身边呢吗？我以后就这样陪着您，您说好不好。” 女人破涕为笑：“好好好，卉卉。快进来，妈给你做好吃的。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mama了，好吗？” 说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韩玉超，“卉卉，这是你的同学吧。既然是同学，那也就一起进来吧。”紧接着，她把叶离离拉到身边，一边打量着韩玉超一边说：“我看这小伙子长得不错，人长得有精神。卉卉啊，眼光不错。”说的韩玉超直尴尬的红了脸。 就在三个人正要进屋子的时候，牛海潮回来了。看到他们这样，他连忙跑过去，“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老婆，警察同志，我该说的都和你们说了。我老婆身体不好，谁让你们来的，出了什么事情，信不信我豁出一条命跟你们拼了。你们快滚，滚，滚。”说着，一边柔声安慰自己的妻子，一边瞪眼挥手，向韩玉超和叶离离下了逐客令。 叶离离走过去说道：“牛老板，你的老婆生了什么病，你看看我们我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牛海潮头也不回的说：“警察同志，我一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您问什么，我答什么。认真配合你们的工作，可是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家人，以后请不要到我的家里来。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屋里。 两人被抢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韩玉超才回过神来：“离离，算了。这人不识抬举，不知好歹，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走吧，咱们去常安乐的饭店看看吧。” 叶离离显然没人听见他说的话，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她的女儿到哪里去了，如果知道她mama找她找的那么伤心，就赶紧回来吧。” 说完，她又对韩玉超说道：“超哥，等这个案子破了之后。咱们帮这位大姐发个寻人启事，找找她的女儿吧。” 韩玉超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咱们还是干正事要紧，走，咱们还是赶紧去四季常饭馆吧。” 到了四季常饭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时候。只见服务员端茶是饭馆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韩玉超一进门就看见服务员端茶送水，忙前忙后的。就连老板常安乐，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停不下来。 见他们俩来了，常安乐放下手里的盘子笑道：“二位警察同志，又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韩玉超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也微笑道：“常老板还自己当服务员呢，看来您真是个接地气的老板啊。” 听他这么说，常安乐笑道：“这不是小本经营吗，所以忙的时候又当老板又当员工的。二位今天是来问问题的，还是来吃饭的。” 韩玉超四处看了看说：“没什么，我们能去你们后厨看看，顺便向你们员工，问你些问题呗，您看可以不？” 听他这么说，常安乐虽然脸上有一丝一闪而过的犹豫，但是马上回答道：“可以啊，我们这里正忙着呢，二位自己请便吧。” 走进了后厨，迎面就是一股浓烟夹杂着饭菜的香味。“3号桌的红烧刀鱼好了。”，“7号桌的一锅出不要了。”，“12号桌要再加一个rou末茄子。”在此起彼伏的声音中，几名厨师在灶台前面忙碌着。 韩玉超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仔细观察到厨房的面积并不大。这个地方作为分尸的现场的话，似乎不太可能。于是他叫过来一名刚刚炒完一个菜的厨师问道：“你们饭馆里存储菜的地下室吗？” 厨师摇摇头道：“没有，你看我们这里小本经营，薄利多销。忙的时候老板自己也上阵当服务员，就这样每个月的生意才勉强够回本，哪里有钱租地下室啊。” “那这段时间，你们常老板有没有请假不在饭店的时候，时间至少超过一天的？” 厨师仔细想了想之后摇摇头，“没有，常老板每天上下班的时间都在饭馆里，除了下班之后，找朋友喝点小酒什么的，白天都在饭馆里面。即使出门也不会超过半天的。” 叶离离听他这么说，不禁笑道：“你们老板可真是工作狂啊，天天都在饭馆里面，他没结婚吗，没老婆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