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繼續拍

    普亭上任以後，多少俄羅斯趁改革時期，大發國難財的巨頭紛紛落馬。天然氣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戰略資源，還是找點比較安全的下手，會安心一點。

    『石油？石油更不好了，石油和天然氣可是前蘇聯最主要的出口項目了。蘇聯的經濟老早就不行了。完全靠石油和天然氣支撐著。如今雖然過度開採，但是還是主要的經濟來源。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

    『天然氣的對手比較少一點，畢竟現在天然氣比較不值錢。但是能拿下天然氣，就是一個穩定的供應。』被弗德里曼這樣一說，何育華連石油不敢說要拿下了，未來石油價格高漲，普丁連天然氣都不放過，怎麼會放過蘇聯一向以來的出口大宗。

    如果沒有甚麼兩全其美的方式，寧可放棄這項收益，也要避免弗德里曼將來被普丁找由頭收拾掉了，胳膊哪裡掰得過大腿。普丁可不是翁大名之輩可比的。

    嗯，說道普丁，現在可是個抱粗腿的好機會阿，讓弗德里曼回去以後就先找到他，搶先抱這跟粗腿，將來就高枕無憂了。

    『卡，這個鏡頭完成了，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在完成一組鏡頭，就可以收工了。』何育華手持塑膠擴音器，大喊道。

    『呼，累死我了，我的天阿。』雖然快到十一月了，但是何育華仍然累的猛擦汗。雖然一切求簡，還將內容濃縮不少，但是要在一個月內拍完一部電影，實在太趕了。

    『導演，辛苦了，來，這是我媽媽做的點心，嚐嚐看。』楊景華自來熟得湊過來。

    『喔，好，謝謝。怎麼，還習慣嗎？』何育華道聲謝，伸手接過了碗。『挺好得，很有趣阿。』楊景華笑著說。

    『我媽知道我當女主角，好高興的。雖然幫忙，可是還是很支持我。她說，總比我偷溜去夜店，或是招集同學去汽車旅館開趴好多了。』楊景華性格很開朗，人緣不錯。

    據她自己說，她老想著玩，有幾次說是去圖書館，可是卻是和同學偷溜去夜店。有一次還騙媽媽說班上旅行，結果跑去汽車旅館，跟同學開趴。她跟曾文迪認識，也是那次在夜店，曾文迪也偷溜去了。然後一來二去，兩人也熟悉了起來。

    『怎麼回事？』正當兩人聊得起勁，辦公室門口卻鬧了起來。『小華，門口有位家長來找她女兒。』林容容走了過來，因為有人在，何育華不太想讓其他人知道，這裡根本是他的公司。

    便讓林容容稱呼他小華。對外宣稱，林容容是他爸爸戰友的女兒，借了辦公室給他們拍戲，自己有在這裡幫忙。

    當何育華走到了門口，事情已經解決了，曾文迪陪著一位太太走了進來，林立慧怯生生地跟在那位太太旁邊。

    『阿姨你好。我是導演，歡迎您來參觀，請這邊坐。』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既然曾文迪已經解決，便不是什麼大事，何育華招呼這位媽媽坐下，然後一旁的林容容已經倒了盃水過來。

    這件事情，說來就有點複雜了，原來，來找人的是林立慧他媽媽。楊景華和林立慧都當過麻豆，不是曾文迪亂說得，只是兩個人的經歷不同。

    楊景華家裡只剩單親媽媽，管束比較不嚴，楊景華好玩好鬧，但沒出過什麼大事，便放任自流了。所以她早早就出道，當過模特兒。

    可是林立慧，她的家境較好，雙親俱在，管束比較嚴格。雖然林立慧也被星探發覺，也當了模特兒，可是家人始終反對。結果某一天，林立慧偷偷跟經紀人去拍了廣告宣傳照，還編了各理由，可是一下子就被媽媽識破，她還被媽媽打了耳光。

    明星，這是許多女孩的夢想，也許是，當不成模特兒，可是仍然嚮往螢光幕，所以這次被曾文迪一找她出演電影，林立慧便答應了曾文迪。只是仍然瞞著媽媽。可是呢，仍然被林媽媽找了過來。

    所幸呢，也許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讓女兒太難堪，或者說是現場一堆建中學生，而建中學生的好名聲，讓林媽媽沒有繼續為難女兒。便讓林立慧留下，繼續拍攝，而她則是留在一旁觀看。

    何育華沒有理會這個插曲，禮貌的打個招呼後，便坐在他的導演椅上，翻看拍攝進度表。

    他現在才知道，當各導演真的不容易，哪怕他已經依照資料庫，將劇本完全規劃好，該有哪些鏡頭，一點多餘的都不會有，盡量將事情壓縮到最少。

    可哪怕如此，他仍然被種種繁雜事物煩得一個頭兩各大。比方說，他必須安排好，盡量將同一場景的戲，集中拍好，免得到處跑。

    這又牽扯到，演員的服裝、道具。場景相同，可道具、服裝不見得相同，他必須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場景會跟那個場景連結，然後道具、服裝等必須配合。

    本來這些事情，正規的片場，有專門的場務負責，可他們這個班級電影，大家都是同學，也沒經驗。結果只好他自己來。幸好很多事情都有祝美惠幫忙。

    幫他安排時間，哪些時間誰有空，誰沒空。誰有空的時候，那個場景可以先拍，然後這個景要和某人配戲，某人這個時間有沒有空，必須將配戲的都集中在他們都有空的時候。

    他們目前多半是利用下課之後拍幾個小時，主要時間還是依靠假日，爭取集中時間把戲拍完。

    『卡，搞什麼，能拍得時間就很有限了，你們還給我忘詞。阿！！去給我準備大字報。其他，沒戲份的，給我專心把劇本背好，演不好就算了，不要連台詞都給我記不住，然後自己亂掰。』

    除了費心排時間，排進度，還要對那些業餘演員發脾氣，『卡，過了，休息五分鐘，下一組人準備。』呼，何育華坐了下來，他現在可以瞭解，為什麼那麼多導演在片場脾氣都不好。

    他坐下來休息，換林立慧湊了上來，給何育華倒茶，她今天的戲份拍完了。『我說，就算你端茶倒水，我該罵得時候還會罵得。阿勒，你該不會是想要報復我，然後在茶裡加東西吧。』林立慧聞言，嘴一嘟，就要把飲料端走。

    何育華則是笑著搶過，一口喝掉，『哼，你這下就不怕我在裡面下瀉藥了。』雖然飲料被喝掉，可是很顯然，小美女的氣還沒消。

    『呵，人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美人端來的茶，有毒也要喝掉阿，何況區區瀉藥。』『啐，你這人就會說些好聽的。下次我真的給你放瀉藥了。』

    『今天伯母沒有來阿。這麼放心你一個人。』何育華問道。『她早上送我來。說下午來接我回去。』

    『伯母這麼放心我們？前幾天還在現場監督的。』『她阿，哼，說你們都是建中的學生，她放心。又說反正這只是校慶用的，沒關係。』

    『你這麼喜歡演藝圈阿，居然敢偷瞞著媽媽，去拍廣告。』『那個女孩子，不喜歡穿得漂漂亮亮，走在伸展台上面。』

    『你當初是怎麼想要去當模特兒的？家裡人都不知道你報名嗎？』何育華問道。林立慧得意的笑了，『那是跟朋友一起報的，她想報又害羞，我跟她一起報，想幫她打氣，結果，她沒被選上，反而我被選上了。』

    兩個人聊得開心，沒注意到，遠方剛下戲，正在休息的楊緊華帶著醋意盯著他們，然後更遠方，還有兩旁的其他同學，都在擠眉弄眼的看好戲。

    弗德里曼已經回到俄羅斯，在何育華的建議下，他放棄了最初全資收購俄羅斯國家天然氣康采恩的打算。將目標訂與人合股，採用自己佔小頭，但是每個地方都佔一點的形式，另外，何育華建議他，他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實業。

    『弗拉基米爾.普丁？這個人你有聽過嗎？』『弗拉基米爾.普丁，他是做什麼的？沒印象』弗德里曼聽何育華，問起一個叫弗拉基米爾.普丁，他想了會，搖頭表示沒印象。

    『這樣阿，好吧，那算了。』本來主意打得挺好，想說普丁現在人還不知道哪呢。現在先開始抱大腿，提早投資，可以花費很少的投入，獲得比較高的回報。

    可是，何育華對普丁的經歷完全不了瞭解，跟本不知到他現在在哪任職。她對普丁的瞭解就是，曾經被葉爾欽提拔起來擔任總理，然後葉爾欽退任後，接了他的位置當總統。

    結果當何育華旁敲側擊，問弗德里曼，是否知道普丁時，他說不認識，何育華就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沒辦法跟他說，這個人未來會出任俄羅斯的總統然後連任好幾屆，是俄羅斯21世紀初，最有權勢的人，要他趕緊去找。

    『沒事。你先別急著走吧，我帶你逛一下台北，品嚐一下台灣的食物。』何育華只能泱泱的擺了擺手，示意當他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