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尊，负伤离场
迅速打扫完战场后，莫瑟与亚瑟赶在骑警赶来之前离开。二人商议过后，决定去不远处的里格斯车站乘坐火车。 莫瑟买了两张车票后，将两匹马迁到专门存放马匹的车厢并支付了费用后，和亚瑟一起登上了火车。 路上，莫瑟查看起了这几天的收获。 “检测到宿主对剧情主线任务的参与度达到94%，获得奖励：剧情点*2。 检测到宿主对剧情主线任务的影响度达到52%，获得奖励：剧情点*5。 检测到宿主对剧情主线任务的参与度达到61%，获得奖励：剧情点*1。 检测到宿主对剧情主线任务的影响度达到14%，未获得奖励，请再接再厉。” 酒馆打架因为全程参与，而且最后是自己打败了汤米，所以参与度很高，影响度也达标，奖励还算丰厚。 但是解救西恩的任务，莫瑟除了去黑水镇逛了一圈，剩下的基本都在打酱油，所以奖励很低。 不过总体收获还算是可以的。 莫瑟正要关掉系统，却发现系统空间里还有一个未开启的何西阿·马修斯好感度礼包。 莫瑟一拍脑门，那天获得了何西阿的好感度礼包后就去瓦伦丁，然后就一直忙活着买马的事，就把这个礼包给忘了。 “打开礼包，获得奖励： 物品：极品玉箫*1。 技能：盗窃Lv10(你是一个神偷。发动该技能时可以从目标身上偷取一件物品（可指定，物品不存在时技能发动失败），且对方不会发觉。已满级）。 徽章：百毒不侵（你不会中毒）。” 莫瑟看着盗窃技能，只能感叹一句……不愧是你，何西阿！ 以前，莫瑟还在原来的世界的时候，他那一代甚至再往前一代的人，从小就有一颗武侠梦——毕竟哪个少年不怀揣着仗剑走天涯的梦想呢？ 而古今中外的各种乐器中，最具有武侠气息的非萧莫属了。 一人，一马，一坛酒，一支萧。 是多少人的向往？ 看着静静躺在系统空间里，通体碧玉打造，表面隐隐有碧波流动的玉箫，莫瑟强忍住现在就拿出来吹奏一曲的冲动。 主要是不能暴露空间戒指——这么大一根萧，从哪拿出来？ …… 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旅程后，火车在第二天上午抵达了瓦伦丁车站。 二人牵着马下了火车，随后骑马回了营地。 一进入营地，莫瑟就看到何西阿坐在石头上旁擦拭着一支装有长筒瞄准镜的滚轮式闭锁步枪。 “嘿，亚瑟，亚克，你们回来了。”何西阿打着招呼：“你们错过了昨晚举行的派对——为了庆祝西恩平安归来。” “噢，那至少我的耳朵很幸运，不用听到经典的西恩·麦奎尔式的演讲了…”亚瑟下马走到何西阿身边：“你这是准备去干什么？” “打猎。”何西阿问道：“你们想要一起去吗？” 亚瑟拿起何西阿的枪，夸张地说：“你这是要去猎什么？大象吗？” “哈哈，我倒希望是。”何西阿笑着说：“我看到一头巨大的熊，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的——我估计它将近半吨！” “我的天。”亚瑟惊叹一声：“所以，你想让我和亚克跟你一起去？” 何西阿肯定的说：“当然。” 亚瑟回头问莫瑟：“那么，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吗？” 莫瑟不假思索地说：“噢，当然。” 先不说只要参与任务就会有剧情点奖励，就算没有剧情点，杀死传说动物也能兑换一些实用的小饰品和护身符。 莫瑟顺便查看了一下杀死传说熊可以获得的小饰品。 “熊爪护身符： 解锁条件：击杀传说大灰熊。 效果：使核心生命值消耗速度永久性减慢10%。（核心生命值影响生病几率和受伤后恢复速度，可通过进食补充。）” “那么，我们到底要去哪？”亚瑟又转过头问何西阿。 “靠近达科他河的地方。”何西阿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提醒道：“可能需要一两天。” 亚瑟无所谓地说：“我正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也是——这几个星期太艰难了。”何西阿感叹地说。 何西阿站起身来，问道：“你们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不，我都准备好了。”亚瑟问转头莫瑟：“你呢？” 莫瑟摇了摇头：“我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因为他所有的东西基本上都在空间戒指里面。 “那我们走吧。”何西阿从亚瑟手里拿过滚轮式闭锁步枪，走向拴马桩，问道：“你还没忘掉博阿迪西亚？” “还没…我很想念它，它是匹好马。”亚瑟摇了摇头，惋惜地说：“莫瑟给我的这匹阿尔登也很不错，但是…它不是博阿迪西亚。而且，它只适合战斗，并不适合赶路——它跑的太慢了。” 何西阿指着栓在一旁的一匹漆黑色夏尔马说道：“我想转让这匹夏尔马都一段时间了——它是个任性的混蛋！” 亚瑟拍了拍夏尔马宽广的马背，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骑马出门的时候，一个大嗓门的混蛋想抢劫我，然后我就…”何西阿耸了耸肩：“你懂的。” 亚瑟瞬间了然：“哦，我懂了。” 何西阿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带它去瓦伦丁，反正都要经过那里。在那有一个不错的商人，我们卖掉它，然后你可以买一匹新马！把你的马鞍放在它身上，我们走吧。” “好吧，但我还是挺喜欢这匹马的。”亚瑟将马鞍从阿尔登上拆下来。 “有两匹马没什么不好的。”何西阿说道：“你可以把阿尔登拴在营地里，要战斗的时候就骑着它，然后你去买一匹速度快的马，赶路的时候用。” “我想你说的对。”亚瑟点点头，将马鞍装在夏尔马上。 何西阿骑上一匹名叫‘银元’的银色土库曼，莫瑟也叫来了‘康斯坦汀’。 “好了，我们去镇上吧。”何西阿等亚瑟装好马鞍，说道：“千万别去酒吧打架，我可是听说了的。” “我尽量。”亚瑟说道：“话说回来，亚克那天可真是不得了，连那个大块头都不是他的对手。” “能被你称作大块头的人，我想肯定不一般。”何西阿好奇地看向莫瑟：“所以，竟然连这样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莫瑟不屑的说：“他就是一个傻大个！动作慢吞吞的，而且毫无章法——就像是一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公牛，只知道用蛮力…所以，你只需要像一个斗牛士一样躲避过他的攻击，就可以往他身上捅上一剑。” 何西阿被莫瑟的比喻逗笑：“哈哈，但是斗牛士的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是啊，亚克在rou搏这方面比我都要厉害。”亚瑟看着莫瑟并不算是强壮的身体，感叹道：“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具有迷惑性。” “没错，他的对手会因为这方面而倒霉的。”何西阿附和了一句，然后大声朝着营地里的人喊道：“我们要出去一趟，可能回去几天！” 说完，何西阿加快速度，亚瑟和莫瑟也赶紧跟上。 “瓦伦丁的马厩里有很多的马匹用品，还有很漂亮的马鞍。”何西阿说道：“我之前就有一个很漂亮的，和亚克现在用的不相上下。” “是吗？”亚瑟说道：“现在那个马鞍在哪里呢？” 何西阿惋惜地说：“在鹿溪的酒馆外面被偷了。” “哦，我现在好像想起来了。”亚瑟感叹道：“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是啊，你还记得吗？”何西阿说道：“麦克疯了，他说要杀了整个镇子的人；戴维昏了，完全没了知觉，我们就把他留在那里了…等第二天我们回去，他醒了之后又直接去喝酒了！” 亚瑟回想起以前的时光，脸上露出笑容，但一想到现在的处境，顿时有些伤感：“我真想念那些兄弟们。” 何西阿也怀念地说：“还有珍妮，那女孩浑身充满朝气。” “兰尼肯定很难过。”亚瑟打趣道：“你知道他有多喜欢珍妮。” “呃，兰尼和珍妮是不可能的。”何西阿说着莫瑟听不懂的笑话：“就像亚瑟和玛瑟，比尔和菲尔，亚克和奇克。” 不过，亚瑟却能听懂这个笑话，在莫瑟一脸的懵逼表情中跟何西阿两人笑了几声。 “或许你说的没错。”亚瑟说：“我只是感觉我我们的好运似乎也和他们一起消失了。” “胡说八道，我们会没事的。”何西阿安慰着亚瑟：“只要有了钱，我们就能东山再起。” “但愿如此。”亚瑟换了个话题：“你想到怎么脱手这些康沃尔的债券了吗？” 何西阿摇了摇头：“还没呢。这些债券是烫手山芋，绝对不能出错…不过我已经有门路了，还在研究。” 这时，亚瑟骑着的夏尔马开始不安地嘶鸣起来。 何西阿刚想说些什么，‘康斯坦汀’却冲着那匹夏尔马叫了一声。 “唏律律！！” 一声嘶鸣过后，原本暴躁不安的夏尔马，立刻老实下来。 “干的不错，康斯坦汀。”莫瑟在何西阿和亚瑟惊讶和羡慕的眼神中，平静的拍了拍康斯坦汀的头，就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亚瑟酸溜溜地说：“‘嫉妒’这个词，我已经说腻了。” 何西阿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再年轻个二十岁，我想我也会嫉妒的。”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来到了瓦伦丁的马厩。 “去把那个大家伙卖了，然后再买匹速度快的马，亚瑟。”何西阿说道：“我要去杂货铺，买些抓熊用的诱饵。亚克，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在这里等一会，我们在这里会和。” 莫瑟点点头：“好的。” 亚瑟下马牵着那匹夏尔马走进马厩，跟酒馆老板交谈，何西阿也走向杂货铺购买诱饵。 不多时，何西阿买完东西走了过来，亚瑟也牵着一匹帕罗米诺斑纹的美国标准种马从马厩走了出来。 何西阿问亚瑟：“看来你挑的这匹马不错，你满意吗？” “很难说的上满意，除非给我一匹像康斯坦汀那样的马。”亚瑟骑上马，说道：“但至少还不错——如果只是骑着它赶路的话。” “那种马可不是在马厩里面就能买到的。”何西阿看向莫瑟：“我很好奇你从哪里找到它的，亚克？” 莫瑟笑着说：“说不上来…那天，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了。” “噢，那你可真是幸运。”何西阿看得出莫瑟不想多说，也不继续追问，耸了耸肩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前面的路还远着呢。” “带路吧。”亚瑟骑马跟上，问道：“所以，我们要去的是哪个湖？” “奥克里夫潭。”何西阿说道：“在坎伯兰瀑布东边的山上…我希望我还记得路。” 一听说要上山，亚瑟有些后怕地说：“我根本没想过我们会回山上去。” “但这次，我们是追捕的一方。”何西阿问亚瑟：“对了，你和约翰的关系怎么样了？” “还行吧…”亚瑟语气有些无奈。 何西阿安慰道：“你是不是也该放下了？” “那可是一年啊，何西阿。”亚瑟生气地说：“他抛弃了我们整整一年。” 莫瑟好奇地问道：“什么一年？谁能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 “之前有段时间，约翰丢下艾比盖尔和小杰克，独自一人离开了营地…我想，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何西阿跟莫瑟解释道：“我和他谈过很多次，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我知道他想把那件事放在一旁…丢下那孩子跑了是一回事，但我们做事是有规矩的，他知道规矩。”亚瑟对约翰的行事颇有微词：“他不是特里劳尼，他算是你和达奇养大的！” 何西阿劝解道：“我知道，但他也回来了，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过去很久了。” 亚瑟叹了口气：“离开那么久之后，没有谁能这么轻易地回来，你知道的！” “或许吧…”何西阿警告亚瑟：“但是请你不要尝试证明这件事。” 亚瑟没有回答，何西阿也没有继续说话。 莫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算得上是家事了。 就这样，莫瑟三人沉默地骑马赶路。 傍晚，在穿过月石池后，三人骑马翻过一座山，就来到了奥克里夫潭的旁边。 “看，有兔子。”何西阿打破沉默，说道：“或许我们应该抓一只来吃。” “好，我来打几只。”亚瑟从马鞍包里掏出一把捕猎步枪。 “砰！砰！砰！” 几声清脆的枪响后，三只倒霉的黑尾兔倒在血泊中。 何西阿走到一个适合扎营的地方，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看来我们该扎营了。” “好。”亚瑟下马，将兔子捡起来，走到何西阿身边：“我来扎营。” 在莫瑟的帮助下，亚瑟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将帐篷搭好，而且生了一堆篝火。 亚瑟将之前打来的兔子剥了皮，莫瑟将兔rou架在篝火上边烤边撒调味品。 没过多久，就有油脂被烤出来，滴在篝火上，一阵香味便传了出来。 “噢，闻起来真香。”亚瑟咽了咽口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会烤rou！” 莫瑟一边往上撒着调料，一边说道：“主要是调料的功效。” 何西阿凑近看了看莫瑟的调料罐，问道：“这是什么调料？我好像没有见过。” “这是我把好几种调料混合在一起磨成的粉。”莫瑟解释道：“有孜然，胡椒，盐和辣椒。” 何西阿赞叹的说道：“很有创造力的想法。” 莫瑟将兔rou取下来，递给亚瑟和何西阿：“烤好了，吃吧。” 亚瑟说了句“谢谢”就接过兔子，大口吃了起来。 “我本来不喜欢这么晚吃东西的…”何西阿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兔子rou：“不过，闻到味道后我就改变了主意。谢谢你，亚克。” 莫瑟拿起最后的一只兔子，说道：“不用客气，尽管享用吧。” 何西阿咬了一口，赞叹道：“真是美味。” 用过晚餐后，何西阿伸了个懒腰，走向铺好的被褥，说：“我们现在最好休息一下，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去寻找那只怪物。” …… 第二天。 莫瑟醒来，发现何西阿已经在篝火旁喝着热咖啡了。 “早上好，亚克。”何西阿打着招呼：“睡得怎么样？” “早上好，何西阿。”莫瑟揉了揉脸：“还不错。” 一旁的亚瑟也被两人的谈话声吵醒。 “准备好了么，亚瑟？”何西阿递给莫瑟一杯咖啡，莫瑟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何西阿顺手将咖啡递给亚瑟。 “谢谢。”亚瑟接过咖啡：“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嗯，看看我们能不能追踪到它吧，不过…”何西阿转身走到‘银元’旁边，从马鞍包里掏出在瓦伦丁买的东西：“我们或许得放点诱饵才能把它引出来。显然，熊都喜欢鱼，不过他们也爱吃甜的。我们可以弄一大堆诱饵，然后从树上开枪…但是，我更喜欢在地面打猎——虽然更危险，但是我们命中的几率会大很多。而且，如果它跑掉的话，我们可以马上去追。” 拿着东西走到莫瑟面前，何西阿说：“我先收拾东西，你能帮我拌一下这个诱饵吗？” 莫瑟点点头：“没问题。” 何西阿将东西一件一件地递给莫瑟，还不忘介绍着各种东西的用处：“鱼，浆果…弄完之后，把它包在那块破布里。” 亚瑟喝完咖啡，站起来：“我来拆除营地。” 何西阿点点头：“很好，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 莫瑟将东西按照何西阿的吩咐弄好后，何西阿和亚瑟也将营地收拾完了。 “我们去水边碰碰运气，我最后一次见到它就是在那里。”三人骑上马，何西阿在前面带路：“亚瑟，你知道吗？我以前跟贝茜在这一带混过，很多年前了。” “真的？我都不知道。”亚瑟问道：“我打赌你还在想她吧。” 何西阿肯定地说：“每天都想。” 亚瑟问：“你们俩想过要摆脱这种生活吗？” “想过，你不记得了？我猜你那时候还很年轻…”何西阿说道：“但没坚持多久。我渐渐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她理解，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亚瑟想了想说：“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不在，但当时局势还算稳定。” “真相是从来没人能真正退出，也没人能真正坚持。”何西阿感慨的说：“这很艰难，你知道的，但贝茜和我成功了。怎么了，你想离开了吗？” 亚瑟十分肯定地回到道：“我？不，当然没有。” “听着，如果达奇的伟大计划能成功，我们可以挣到足够的钱去一个新地方。”何西阿说着将来的规划：“真正全新的——或许我们能重新开始。” 莫瑟撇了撇嘴：“可是在我看来，达奇并不像是一个愿意做正经工作的人…相比当农场主，我觉得他更喜欢抢劫。” “这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了解达奇，亚克。”亚瑟反驳道：“达奇总是在为大家着想，就算他自己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但是为了大家考虑，他也会去那样做的。” 莫瑟不置可否：“或许是吧，又或许从来没人真正了解他。”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先努力追杀一头熊吧，好吗？”何西阿打断两人，说道：“我们去河边，看看它最近是不是又吃鱼了。” 三人骑马走到河边，下马仔细查看着地面上的痕迹。 何西阿嘱咐道：“注意有没有踪迹——粪便，骨头…它的任何迹象。” 莫瑟发动‘侦查’技能，很快就在岸边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脚印。 “这边有掌印，何西阿，亚瑟。”莫瑟将两人喊过来：“看上去够大的。” 何西阿过来查看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很好，希望就是它。你看得出它朝那边走了吗？” 莫瑟指了指北方的树林：“这边。” 跟着足迹，莫瑟三人来到了一处分叉口。 莫瑟查看了四周，无奈的说：“看样子，足迹到这里就消失了。” 亚瑟问道：“我们跟丢了？” “只是暂时的。”何西阿说道：“乐观点，亚瑟。” 亚瑟点点头：“你觉得该怎么办？” 何西阿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兵分两路去找找看。” “或者我们可以把诱饵放在这里。”莫瑟补充道。 “这样也行。”何西阿问道：“你觉得呢，亚瑟？” 亚瑟想了想，说道：“我们分头行动吧，我跟何西阿走一起，亚克，你自己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莫瑟没有反对。 何西阿点了点头，指着西边的小路说：“好，那我们走这边，亚克，你去那一边。” 莫瑟点了点头，走向东边的路。 没过多久，莫瑟就听到另一边传来几声枪响，然后是何西阿的呼救声：“亚克，快来帮忙！” 莫瑟赶紧回身朝着何西阿他们那边跑去。 来到刚才分开的地方，莫瑟听到一阵快速的枪声，和一声低沉地熊吼。 等到莫瑟跑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亚瑟目光盯着远方，何西阿倚坐在一块巨石下面，熊已经不见了。 亚瑟转过身来，笑着把何西阿从地上拉起来：“你没事了，老头儿。” “我当然没问题，只是…”何西阿站起来，扶着腰摇了摇头：“没什么…什么也没有。” “你没事吧，何西阿？”莫瑟问道：“那头熊呢？” 何西阿吹响口哨，唤来‘银元’，说道：“我没事，不过那头熊跑了。” “谢谢…我想。”亚瑟从地上把何西阿的步枪捡起来，递给他：“刚刚挺有趣的。” “你知道吗，亚瑟·摩根？”何西阿有些悲伤地说：“我老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玩不起这么大的了。” 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地图，何西阿说道：“这东西你们谁要？” “这是什么东西？”亚瑟问道。 何西阿解释道：“之前在酒吧认识了一个男的，他给我的…好吧，实际上，是我从他身上偷的，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总之，他说按照这张地图走，就能找到一些真正的大家伙。” 莫瑟看了看亚瑟：“我先拿着看一阵子，以后你想要了再找我拿？” “可以。”亚瑟对这张地图并不是很感兴趣。 “我想我该回营地了…处理一下伤口。”何西阿骑上马，说道：“你们两个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想留下来继续追击那只怪物？” “我跟你回去吧，何西阿。”亚瑟说道：“以防半路有一只兔子跳出来，一脚把你踹死。” “省省吧，亚瑟。”何西阿又问莫瑟：“那么，你呢，亚克？” “我就不跟你们回去了。”莫瑟摆了摆手：“我还没见识到那个怪物长什么样子呢。” 何西阿笑了笑：“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营地见。” “我会的。”莫瑟对亚瑟说：“何西阿就交给你了，路上照顾好老人家。” 亚瑟闻言哈哈大笑。 “别跟亚瑟学这些，亚克。”何西阿无奈地看向亚瑟：“你看，亚瑟，又一位正直的年轻人被你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