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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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兄弟,你能原谅老夫的过错吗?”老人此刻已经有些不满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憋着火再次祈求张凡的原谅。他活这么久,何曾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 “噢?你何错之有?”张凡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摆明了不想给他台阶。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人的笑容一时僵住了,面色逐渐冷了下来。张凡这副油盐不进,死活不入套的模样着实把他气得不轻,他从未见过如此无礼的年轻人。 张凡吃完盘子里的所有甜品后才终于缓缓地坐起身来,漫不经心地从老人手中取过木盒打开,将里面一块看起来成色很不错的玉佩拿在手中把玩。这块玉佩一看就是高级货色,张凡之前点了一点鉴赏玉石的技能,从他的角度看,这种品相的玉佩市值至少三百万,倒也称得上贵重。但张凡却摆出了一副看不上眼的模样,只当这块小玉佩是随处可见的小玩具。 “我今天来原本是想看看李家都是什么货色的,但既然你们已经摆出了你们的态度,那么臣服还是灭亡,选吧。”张凡将玉佩在手中颠了颠后就是一个三分投篮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玉佩在垃圾桶中碎裂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在这副画面里,张凡像是个被伺候的小少爷,而立在一旁的老人像是个毕恭毕敬的老管家。他成功地将老人拉进了自己的主场之中,此刻开始便全在张凡的节奏之中了。 “年轻人,我劝你要识礼数,在这个世界如此骄纵蛮横是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的。”老人青筋暴起,实在忍受不了张凡了,他最终撕下了所有伪装的面具,恶狠狠地瞪着张凡,一时现场的气氛竟凝固了起来。 “我只敬该敬之人,而你显然不配。”随着张凡这句话的抛出,二人之间彻底撕破了脸皮,现场的气氛转瞬跌至冰点。 这老人也真是可笑,明明一直是李家在招惹自己,现在反倒是自己不识礼数了?怕是久居高位已经让他忘了什么叫做对等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势不如他,于是自己不顺从他便是不识礼数了?既然他是这套逻辑,那张凡便决定自己也以这套逻辑来将他碾得渣都不剩,用亲身体验让他知道在弱rou强食的法则下,他也会成为被欺凌的弱者一方。 “好,好啊!你当真没把我李家看在眼里?你这毛头小子想必也不清楚李家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吧?我劝你不要因狂妄而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老人咬得牙齿咔咔作响,要说他这辈子最厌恶的人,张凡显然可以排上号。 “哈,那不妨让我看看你们李家的能量有多可笑?”张凡这次双手作枕头,彻底躺在了沙发上,用鼻孔对着李老。 老人招了招手,随即便有两名身着西装革履,头戴墨镜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这副姿态倒是和意大利黑手党有几分相似。老人做了个手势,随后男子手上出现了对着张凡的两个漆黑洞口。 “你看看这份能量够不够?”老人冷笑着,期盼从张凡脸上看到惊恐。 “哈,手枪,没想到你们竟然还藏了这种小玩具啊,真有意思。”张凡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再出现时他手上已经在把玩两把手枪了。张凡仿佛看见了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好奇地摸索着手枪的功能。 “什么?”现场众人无不惊诧张凡的身手,他的动作之快让现场众人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手枪就到了他的手上。此刻威慑现场的大杀器在张凡的手上,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过激反应。 “私藏枪支在我国可是犯罪的噢,哈,不过你们这些人都劣迹斑斑了,肯定不会在意这么点小罪名。”张凡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刻张凡不管做什么都被看做是对他们的敲打和威慑。 “小兄弟,我们还可以好好谈谈的。”老人大变脸,勉强撑出一个笑容对着张凡说道。他此刻就算是再生气也不得不先把张凡给安抚好,否则张凡要是真的疯起来把他们当靶子玩射击,现场怕是一个人都走不出去。 张凡拉开了保险栓,然后笑嘻嘻地看着老人。他将枪口对着众人,众人惊恐地打了个激灵,忙劝张凡不要冲动。然后他又笑嘻嘻地将枪口对准了自己,很快就响起了“砰”的一声。 众人在那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他们看见了张凡很开心地对着自己开枪,然后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升起了同一个念头“这个疯子!”之后就是极其惊悚的一幕,这比相信这个世界存在超人还要荒谬。张凡以追风逐电的速度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朝着他的脑门飞去的子弹。子弹在他的手指中打了几个转,在冒出一阵白烟后被张凡很轻易地捏成了一片废铁。
众人脑中的念头更深了:“草,这个疯子!”与此同时他们还都升起了另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惹这个疯子!” “确实,我们是可以好好谈谈的。”张凡一把捏扁了手中的两把枪,然后又是三分投篮将他们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他很满意自己对于火云邪神经典场面的完美复刻,语气都因此放缓了几分。 但张凡又好像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噢,也不知道你在你们家说话还作不作数,毕竟你这老东西也没几天可活了,绝症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拜托,你们的对家都知道了好吗?这还是什么秘密吗?”张凡回道。虽然他之前在网吧的那一战里确实听过李家有位掌权人命不久矣了,但这却不是张凡判断的理由。张凡在见到这老人后就注意到他印堂发黑,气色异常,面容干枯暗沉且如死灰,眼角显露着备受折磨的疲态,虽然他仍然保持着精神的势头,但这显然是一副久病不治的模样,而且看起来这确实是命不久矣的面相了。 “或许我应该给你们李家另找一位掌权者,又或许我该治好你的病,这还真是难以抉择,不然你说说我该如何选择呢?”张凡很鸡贼地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老人,既表示老人并非不可替代,自己随时能够找个更容易cao控的人来代替他,又表示自己愿意并有能力施予恩惠治好他的病。 “你能治好我的病?”老人半是惊讶半是怀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