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孙他娘的飞刀
那两天在火车上苏信和王中磊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再八卦的记者也猜不出事情的始末,王中磊在杭州就下了火车,找了个宾馆和他的哥哥打了三个多小时的电话,王中军发动了自己的力量把苏信调查了个底儿掉。包括课堂被粉笔头打晕,包括演唱会,包括董亚楠,包括高晓松在大街上卖的歌曲版权,包括胖子,包括被开除原因,包括苏信住院看床护士的三围(护士:“……”)。 苏信呢?苏信背着一大包从王中磊那里敲诈来的好吃的,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下了火车,该去那里呢?苏信有些不知所措。先去找个地方住着,再去外滩看看,去虹桥看看,去XH区看看,再去,管特么去哪里,反正不能在火车站广场蹲着了,太像神经病了。 外滩,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看着自己掉下去的位置。苏信百感交集,要是我现在再下去一次会不会穿到1977年,然后再掉下去就是1957年,再掉下去……苏信逗逼地想。 “mama,那个哥哥为什么趴在地上?是在喂鱼吗?” “不,那个哥哥是在喝水。” 苏信:“……”谁特么在这喝水,老子有健力宝,不用喝江水。 正在闲逛的时候,自己在旧货市场买的价值120元的BP机响了,赶紧找了个小卖铺打了个电话,高晓松的声音急促响起:“三首歌一共卖了8万7,不过以后唱片你就没分红了啊,这是全部买断的价。钱都打你卡里面了。呵呵呵你知道这些歌是谁买的吗,呵呵呵就是你哥哥我。知道给谁唱么,呵呵呵就是给老狼那孙子唱的,还有最近大院里的家伙好像有人在打听你的下落,尽管我也是从大院出来的但是是陆军大院的找你,我是清华大院的和它们不熟,是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还有就是我特么得挂了,漫游费太贵了。”还没等苏信说话,电话就断了。切,真小气,就好像给你打电话我不用花钱似的。苏信放下电话,想起了2017年取消了的漫游费,心里惘然若失,根本没在意有人找他的事。 来到了阔别已久,又好像是昨天才分别的SH。苏信的心理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具体表现就是自言自语的脏话特别的多。至于为什么烦躁,艹,谁知道呢。 虹桥区,也就是传说中RB虹口道场的所在地。事实上并没有什么虹口道场,影视剧里面的虹口道场实际上是影射抗战期间,RB政府和参谋本部于1939年8月22日在SH建立的一个名字叫梅机关的特务机构,主要职责是负责扶植、监视汪精卫为首的伪国民政府。地点就在虹口RB侨民聚集区一座被称为“梅花堂”的小楼里面,当年丁默邨和李世群……苏信一边给自己普及着历史知识一边逛着,丁默邨,丁默村?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苏信对自己说。一时想不起来,先记在本子上,以后再说吧。 虹桥里面在2017年是棚户区,现在是1997年,呵呵,当然还是棚户区。不过这里也SH原汁原味老巷子的最好的游览点,如同江南雨巷里的青石板路,如同BJ天安门广场边的大栅栏胡同儿,用SH话说,SH的巷子应该叫做弄堂才对。 走在古色古香,生活气息浓厚的弄堂里。耳边传来的是听了将近十年都没有听太明白的SH话,鼻子嗅到的是浓油赤酱的SH本帮菜的香味。苏信仿佛回到了2017年的夏季。当然,SH的夏季特点就是,说下雨就下雨。一声炸雷,苏信一哆嗦,怎么个意思,谁在渡雷劫么,还是老天要把我收回去。没等苏信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便劈里啪啦地朝他砸了过来。我勒个去,苏信一猫腰,就钻到了隔壁人家门前的屋檐下。幸亏有地方避雨,苏信得意地蹲在人家门前下想着。 小说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经常说小说取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这就意味着小说里面的狗血剧情是在生活中发生过的,至于谁能遇到就看个人的运气了。从回到这个时代,苏信的运气……就一直不是很好,不说脸上的脚印,下身的重创,在女厕所里的自言自语……(苏信:咱能不提这事么?)。好吧,至于这次则是明晃晃的菜刀,当然,这把菜刀是拿在面对苏信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的手里,女人的后面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女人面前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的后背对着苏信,看不出具体样子,但是感觉很魁梧。苏信探头往人家院里一看,狗血剧啊狗血剧,家庭纠纷啊家庭纠纷,你看都动刀……只见那个女子拿着菜刀就往男子身上砍,男子一闪身。苏信:这是怎么个情况。只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奔苏信的脑袋上飞过来,多地一声,砍在了苏信脸……旁边的门上,距离苏信的脸不到5厘米。当时小姑娘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男子看见女人真要拼命了,连句狠话也顾不上说,拔腿就跑。女人干嚎了两声,这才发现门口蹲在地上的苏信,赶紧和女儿过来要拉苏信起来。苏信:“别动,让我缓一会,现在腿有点软……” “啊欠!”苏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来收房子的?”苏信很诧异,魔都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看我以前就没遇到过当然了,我以前没房子,一直都住在学校宿舍里面的。 “是啊,房东的儿子,说这房子是他父亲留下的,要么我们拿钱来买,要么就赶紧走” “那您家里面就……” “我已经离婚好长时间了。” 要真是这种情况的话还真是没辙啊。苏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