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首长

    王珏已经去到了燕京。

    各部委上面就是政务院，政务院的主管就是副国正国的领导，副国级领导非常多，但是里面担任职务的并不多，其中一大半人选是政协那边的，不过享受的待遇是副国的。比如杨老现在就是副国级待遇，但是要说杨老担任什么职务，那还真没有。可以这样说，副国是一个人人生之中最高的荣耀。

    王珏见到的是一个政协副主席也就是王珏之前在杨老院子之中见过的老人，另一个则是副总理，这是最高的那九个人之一，正国级干部。

    见之前王珏还有一些忐忑。按照王珏的理解，大约是上层建筑里面比较隐秘，里面的人都是逆天的强人，可是见过之后就像学校的老教授一样，温文儒雅。

    “小王不错。”云兆阳云老带着眼睛看着王珏一会儿，缓缓对李树生说道。

    “杨老爷子有福气。”李树生眯着眼睛说道。李树生已经退休了，在级别上比不上云兆阳，但是资历在那里，自然无需和云老多么客气。

    云兆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看是这个小子有福气。”

    “小王，本来这个程序不对，应该是由我的办公室人员和你聊天的，但是怕你紧张，所以就有我们两个老头子和你说了。”

    在你们面前就更紧张了。

    不过如果是由办公室的人来，那么就意味着非常正式，一旦正式了，那么就会落在很多人的眼中。这对于王珏是非常不利的。

    “根据有关部门送来的报告和研究名录，我知道，针对那一些人的问题，你可能答不上来。所以就当是和长辈聊天就行了。”云老解释了一句。

    “你给的那一份资料，我们看过了，虽然没有具体的参数，但是一些工艺流程，还有材料配比，你都写得很清楚。科学研究最难的是方向，有时候有了方向，最难的还是最合适的方法。这一些东西都有了，不见得会很快取得成果，但是给下面的人节省了很多时间是真的。”

    “每一年放在新材料上的资金超过一万个亿，可是这一万个亿不一定能出成绩。很多研究都是在不断的摸索，不断革新，费用却也要跟着革新。就是说的那一些材料，如果在实验室想要研究，也可以研究出来，但是要做到你那一步，那要花费很多很多的资金。虽然国家富强了，但是一些不能花的钱，还是省着点用。你很了不起。”

    “我只是说了一点想法，没有那么值得赞誉。”王珏知道不说一个国家了，就是一个大学，一年能拿到的科研经费可能上几十亿，但是能做出多少成绩呢？科研是一个相当烧钱的工程。海量资金进来很可能就打了水漂，可是这一笔钱还不能不投，你不研究，怎么知道这个不行？万一出了成绩呢？从宏观上看，科研和买彩票一模一样，都是属于碰运气的。明明所有流程都对了，可是一些人做出来的样品成功了，一些人就不能成功，甚至一个小小的误cao作，反而做出了逆天的成就。就像法拉第研究磁电感应时候，怎么研究都不对头，实在恼火了，法拉第将磁铁往线圈之中丢了进去，本来是想砸了实验设备泄愤来着，可是就在磁铁进入线圈的时候，电流计的指针动了！于是，磁电感应出来了，是不是非常神奇！

    就这个角度来说，王珏给出的资料意义重大。

    “年轻人不要过分谦虚，这样不好，年轻人要有张力。犯错了不要怕，可以改正，还有我们这一些老家伙帮你们改正。年纪轻轻就这样不好！”李树生摇了摇头。在对待年轻人的态度上，老一辈人的意见是分外统一的。

    “可是李老，云老，我说我自己不确定这一些东西能不能成功，你们会信么？”

    “那你怎么写出来的。”

    “这个，这个....”王珏有一些担忧的看着云老和李老，还有身边的陪同人员。

    “你说，我们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

    “我有病。”王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或者不叫病，总之不太正常，对于很多东西，我见到了，就会联系到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一些东西就像是烙印在我脑子中一样，只要遇到触发媒介，那就会爆发出来。在杨阿姨给我这一些题目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这一辈子会接触到这一方面的研究，但是看到了题目，脑海之中自然而然的就有这一些东西了。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一些东西基本上就是那一些题目可以触发的极限了，真的没有了。”

    云老点了点头，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