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只是次要的
独孤蕴看着那酒壶落到地上,又看向独孤漠凛,怒意更浓,他怒吼道:“三哥,看看你现在样子,还不如那些整日玩乐的富贵子弟。同乞丐有何差异?” 独孤漠凛抬起眸子,不语。 “三哥,你是我唯一信赖的人了,若你再出了什么事,我独孤蕴当真只有那王府了。”独孤蕴语气低了下来,不忍怕是见独孤漠凛那痛苦的模样。 沙沙声响起,独孤蕴不敢看独孤漠凛,若他怒,他独孤蕴怕是凶多吉少了。 许久 独孤漠凛看了看那当午的太阳,缓缓站起身子,绿叶顺那雪丝滑落,葬于泥土中,他拂去黑袍上的尘土道:“进宫。” 独孤蕴闻言一喜道:“好好好,我马上去安排。” 看样子,他想通了。 …… “什么?”独孤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独孤漠凛为何这样选择。 独孤烈看着独孤漠凛那副模样,眼底满是痛意。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独孤烈不由握紧袖袍下的拳头 “南方贼匪sao扰地方,儿臣请求去南方。”独孤漠凛有些不耐烦,他自然猜的出两人是怎么想的,但他不允许他们这样想夏慕。 “皇儿,这南方常年寒冷,父皇于心不忍。”独孤烈叹了口气道。 “儿臣心意已决。”独孤漠凛不理独孤烈那叹息声,继续冷语道。 “皇儿可想好了?”独孤烈见劝不动他,无可奈何道。 独孤漠凛点头不语 “好吧,三日后出发。”独孤烈转身离去,不忍再见他。 …… “今日将凤阁交予你。”上官旋夜拿出一白玉令牌,上面刻有“凤阁”二字。 夏慕接过令牌,看向上官旋夜道:“为何给我?” 上官旋夜为她解疑道:“上官家直系血脉,男者龙主,女者凤主。” “为何?” “祖上的规矩,谁知呢?” “……” 上官旋夜笑道:“好了好了,过来认认下属。” 夏慕这才发现上官旋夜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三个红衣女子。 “属下墨红。”一眉间桃花,红纱掩面的红衣女子抱拳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