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鲁哥
鲁(撸)哥是我较为敬佩的人之一,主要是他做事很专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跟所有的有志(痔)青年一般,鲁哥也不喜读书,读小学的时候就已展现了他的风采,他做的比较出格的一件事就是有段时间天天中午去“听房”,事关当时俩年轻的老师拍拖了,山野里你们都懂的,寡淡地很,正如智深哥哥所说的那般:淡出个鸟儿来!风景好有甚用?天天看也腻了,况且游山玩水在当时也创造不了任何GDP,于是这俩妙人儿便要弄出点动静来,必须的。鲁哥运用古代那谁凿壁偷光的精神,硬是用铅笔在教师宿舍木窗棱上撬开条细缝来,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独食”,直到那天地玄黄的某一天才被我发现,鲁哥极不情愿地带着一群猴急猴急的小屁孩前往“事发地”,还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说好了,轮看,每人一分钟。现场有点小混乱,我嘘了一声,说都不想看了,啊? 当然是鲁哥一马当先,我发现他边偷窥还边怂动身子,残旧的墙皮如化浓妆的妓女脸上的粉纷纷飘洒,细细一看,年深月久,那一小块墙已被磨得油光发亮了。志同道合的我们每人仅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如只有一分钟的生命,应该基本上都是看不懂的,但个个却毫无例外地脸发红出气粗,其实当时应该是没有邪念的,自然规律而已。就要轮到我了,正想补补课,摘酸李子吃的班主任却从后山露脸了,他呸地喷射了颗李子核出来,于是我们便歇菜了。 年少轻狂,鲁哥倒无所谓,我却受了《上甘岭》、《闪电行动》等爱国影片的影响,投身正道,将有限的注意力转移到形如蝌蚪的文字数字当中来。鲁哥很倔,数学成绩奇差,被科任老师拧破了耳垂、骂够了祖宗18代,将其祖宗都幻化成了猪猡,仍没有任何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