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逼的
城中村就如只腐臭的大猪脑,不但坑渠里整天散发着腐败味,连路儿也像猪脑的纹路般,七扭八拐的,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高中还没毕业,我就跟同村大我五岁的翠花出来了,我们都来自石头之乡运孚市,乡下满山都是石头,穷得叮当响,现在我们骈居在大艮市新滘区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没名没份的,她都不在乎,我在乎个rou! 其实以前在学校,我成绩都还是不错的,在高二以前,基本上都是年级第一,一上高二,就不行了,整天想七想八的,都是荷尔蒙作的怪。那时的翠花还没外出打工,整日里在山上割猪草,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我无心向学,课里课外都在认真观摩那本向哥们儿借的*,直看得血压上升,飙鼻血。一个春和景明的日子里,暖风熏得心儿就像被狗尾巴草撩拨着,痒痒的,被猪油蒙了心的我,候在杂草丛中,远远地望着翠花那肥硕的屁股,我慢慢地潜了过去,冷不防一跃而起,将她掀翻在烂泥地里……(为河蟹起见,以下省略若干字)……完事以后,我抱头痛哭,很是愧疚,没承想翠花一点儿也不恼,脸上反而荡漾着满足的感觉,她说:我老早就喜欢你了,我就喜欢你这个小书生的样子!我本想把最珍贵的留给你的,没办法,两年前就被我堂哥那痨病鬼给夺了。有一次,就有二弎次,初逢甘霖尝到甜头的我经常逃课,利用一切机会去与她销魂,对翠花,我说不上喜欢,相处久了,反而有种腻味的感觉,因为她太粘人了。有天,翠花对我说,说她那醉鬼嫖鬼老爹用大棍打她,叫她出外打工,去外头赚钱给他花。翠花说:你会不会舍不得我?我有点违心地说:会,你在外边要爱护好自己啊。最后一晚,我能感觉到,翠花在疯狂地撷取,我知道她是真正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