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反击随即展开了(四)
这样安排是将日军当冤大头,而日本也只能甘当肥rou让三国咬。这原因是四国中只有日本受沈磊崛起压迫最大的,只要台湾强势日本人想了数百年将要成功的虾夷岛不会功亏一篑,而市场也不会被人硬摁着脑袋签下城下之盟了。 而欧洲人三国于台湾主要是商业损失,葡萄牙人失去澳门也没有日本那么重要的利益与仇恨。再加上日本人急于报仇又根本建造不起强大的舰队,只能委曲求全求助三国,在联盟中地位不平等。 联军内有这样的内情两支最弱的部队就分配对付台南了,而台南也有不得不围攻的理由,如台南有大量货物与钱财,让沈磊台北战败后转移出去增加他东山再起可能性与联军失去这注财富;如台南也有不少护卫队水陆两军,可以支援台北,也可以成为外逃后发展的基石。 这一来台南该打而不急,兵力也是最弱,围攻这里的西班牙人与葡萄牙人大可先等台战局明朗后再发力。因而除一开始见守卫防线的护卫队人数不多贸然冲锋二三次吃亏后再没有组织进攻,调重炮也是议而行动迟缓,再有二三天也运不上来。 联军磨磨蹭蹭载着特战任务的哨海越过已获悉南嵌溪受袭逃脱船只报告的联军中央荷兰人舰队,在其向南部发出警告前先到达台南。 如此结果又是联军总部的磨磨蹭蹭、自我感觉极佳,开战以来发现护卫队已有准备,攻打港口消灭护卫队水军主力的任务未完成反损失一些舰船也没有破坏他们的自信。 为何仍然不能破灭他们的信心乃是陆军南北对攻强大的兵力优势比水军更不可能出现意外。而护卫队水军再强大却是比陆军更依赖基地的后勤支援,失去了弹药、粮食等补给与维修水军根本无法持久,越强大这方面也越更脆弱。 正是这原因集中在荷兰人舰队中的四国联盟最高层四人中唯明石,其他三人一点也不着急。给日军的是三国凑起来的船队,属于最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连明石也是担心日军断粮,倒不是为其它担心。 因为三国的头领对护卫队水军袭击南嵌溪的判断是对方水军的一次配合陆军作战行为,看是否能迟缓日军进攻,他们可不会相信大社那里还惨,一下二支船队一全灭一残余一小半。 而明石也同意这样的判断,因为在南嵌溪出现的是护卫队水军全部主力战船,不可能还有另一支舰队袭击大社的联军船队,所以三国答应尽快向日军运粮后明石也无异议了。 而且西班牙人攻打基隆港消灭对方战船任务没完成反受到袭击有些损失,但护卫队水军不可能在联军两个船队相距很近情形下袭击大社的。因而南嵌溪遭袭成例行公文,由各船队来报告的船带回各处,如此一来特战士兵按计划行动了公文还在路上。 台南形势现在是葡萄牙人领导的一军船队进入了嘉义溪,陆军上岸后船仍然停泊在这条宽阔的河流出海口附近。而攻打打狗港的荷兰人舰队一时没有行动目标,在外面还受鱼雷艇威胁,索性也进入嘉义溪与自家运兵船队一起停泊,反正自家人当然帮自家人。 葡萄牙人如此西班牙人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他们的任务是进入较狭窄的二仁溪。进入这二条溪是进攻台南不二选择,原因是从这两条溪上岸各前进十里多就是前线,不可能还要搭桥走远路,更近一点的海滩各方面条件综合起来不如这里安全、卸载方便、有充足淡水、停泊安稳。 联军船队停泊在这里后靠泊的地方是自家军队,对面陆地打不过来没危险,唯独河口组织了几拨小船巡逻警戒。这样的安排应该万无一失,但这天半夜上游这二条河流各下来一条似快沉的船,几个人扶着顺流而下越过船队才靠岸。 靠岸后扶船的人从船上卸下大锚,再将一根浮着的绝绳子用船拉向对岸固定,然后在河中央也下锚斜拉住浮绳。若近处一看这浮绳乃是铁链子,附许多铁罐肯定是空心密封的,只是如此大费周章让人看不懂。绊马索确可用,绊船铁链有却不是如此用的。 当然如此精心干事不会白忙,这里刚完成一会儿上游漂下不少杂物,一看都是杂草、稻草、干枯树枝,被这拦河索挡住就积累起来并慢慢停船之处也塞满了这些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