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娇娘习武

    温小兰在山洞里每天只求一饱，吃饱了以后就什么也不想做，还多次示意让甘智贤要了她的身体，但甘智贤毫不动心。他知道，两人虽然朝夕相处，但并不能说已经真正相爱了。她之所以愿意以身相许，是因为她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仆人。所谓的愿意，那是仆人对主人的顺从，是奴隶对奴隶主的服从。此时温小兰十五岁，甘智贤二十七岁。他觉得小兰还是个小孩子，如果自己现在就占有她的身体，简直跟畜生无异。自己是个革命者，却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产生邪念，简直是卑鄙下流。

    甘智贤想教小兰打枪，让她每天拿着那把手枪练习瞄准，温小兰却总是显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练练两下，就说胳膊酸痛，不练了。甘智贤恨得破口大骂：“你真是个又懒又丑的臭丫头。”可是任凭智贤怎么骂，她只是笑着，每天却像奴隶侍候皇上一样侍候着智贤。她还说：“要是别人骂我丑，我恨不得撕烂那人的脸，可是你骂我，我却感到甜滋滋的。”甘智贤得空的时候，要教她识几个字，她也是懒洋洋的。甘智贤又骂：“真是个又懒又丑又笨的丫头！”她依然傻笑不已。

    “快起来，懒姑娘！”甘智贤从外面回来，见温小兰还躺在草床上，便一把将她拉起来。她却软巴巴地贴在甘智贤身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懒洋洋地说“起来干嘛，又不种地又不耙田，拉我起来干嘛？”

    “不种地不耙田就不起来啦？”甘智贤说，“老这么躺着，你要变成肥猪的。”

    “肥？才不会呢。昨天刚从山下走上山来，走几个来回，我的腿都走细了，还肥！”

    “不肥也会变丑。又懒又丑，谁还理你？”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瞪着他问：“我真的变丑了吗？”

    “丑了。再这么睡下去，我就把你扔下山涧去，然后再到山下另找一个姑娘上来陪我。”

    “别别别，我都听你还不行吗。”温小兰终于站直了。

    “快去，洗洗脸。”

    温小兰顺从走地到洞口，在水槽边掬水洗脸。这水槽是智贤近三天来的劳动成果，他用竹子把水从山上接到了山洞口，早晚用水方便了很多。自从两人来到紫云里居住，智贤还对洞府做了很多改造。特别是那内洞的石门，经智贤改造了变得更加隐秘，再用了一些办法改变洞中的光线，外人进来很难发现还有还有一个石门可以通往内洞。

    温小兰在水槽边洗完脸，双手扒下裤子，就蹲在洞口，“吱吱吱”地拉着尿。

    甘智贤望着她那白嫩嫩的屁股蛋笑着骂道：“厚脸皮的丫头，以后小便走远一点，别臭了自己家门口。”

    温小兰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地说：“这山上几十里地，就你和我两个人，拉尿还有什么讲究。一阵风吹过，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再嘴硬，小心我拿鞭子抽你的屁股蛋。”甘智贤说。

    “抽呗，你舍得吗？就怕你舍不得。抽坏了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说完，嘻嘻哈哈地笑着。

    “行了。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派工作了。”

    “好啊。什么工作？”

    “识字。”

    “识字？”

    “对，识字。我要教你识字。昨天我在杨圩买了纸和笔，今天开始教你识字。”

    “算了吧，我识那字干嘛？”

    “不行！你一定要识字。你不是特别羡慕那些城里的女学生吗？你说听她们说话，都有一套套的道理，所以觉得她们个个都是神仙似的jiejie。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她们识文断字，她们有文化。她们读书了，懂得革命道理，所以在你眼里，就像神仙似的。你识字了，以后也可以读书，也有了文化，你也可以变成一个神仙jiejie的。”

    “我怕不行，识字太难。”

    “有我呢，有我教你，一点都不难。”

    甘智贤从拿笔的手形教起，一笔一画地教温小兰写字。

    练了不到半个时辰，小兰连声叫唤：“哎呀，累死了。”

    甘智贤放下书，说：“好了，先学到这里。走，到外面去，我教你打拳好不好？”

    “好呀，太好了！我这人笨，识字不行，学打拳却不怕苦。”

    于是甘智贤就在洞口前一片草地上教小兰打拳。

    小兰学打拳确实很刻苦。她一招一式虽是学于智贤，却因性别的差异，天生就多了一分风韵在其中，虽也踢腿冲拳，却也是不失那天然的秀气。举手投足之间，虽娇柔却不显阴弱，反更添风流，虽明媚却不显阳刚，反愈增雅意。拿针线的纤纤细手做出抱拳化掌之势，让人见识了女子罗帕盈盈金莲寸寸，反倒是另有一番飘然之意。

    每于早上，甘智贤先教温小兰识字，识完字又教她打拳。一个月过去，温小兰识的字没几个，但是打拳倒是长进不少。

    智贤看小兰习武时，那风流飘荡绮靡秀媚的身姿简直令人陶醉。温小兰习武的悟性确实很高，她将阴柔与阳刚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身躯柔若无骨，纤手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正如古书写的“叱咤时闻口舌香，霜矛雪剑娇难举”，正是女子习武别有一番风韵。小兰娇美的身段翩翩翻腾，如蛟龙出水，若惊鸿起舞。眉目娇俏，白脸蛋上红霞匀染，真是一个美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