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旁敲侧问
切换到这一块的位置,顾天佑看了看距离,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再上大概就是地表了。我总觉得这个通道设置的有些蹊跷……” 说着,顾天佑又攀了上去。 攀到顶,听了听,敲了敲,又听了听,外边没有魔物,合金门的敲击时,声音也更空一些。基本确定,确实是进入地表的最后一道门户。 “猫腻在哪儿?这道门之上?地表建筑?”顾天佑正猜测,“咦?”不经意间,一个细小的孔洞引起了顾天佑的注意。 是些许的发射手电光芒让具有敏锐观察力的顾天佑发现了这个孔洞。 就在第二道合金门和顶层合金门之间。 凑近了仔细观瞧,有些象充电器上的显示灯,一个内凹的小点,位置还在墙梯的对面,也就是说,人们一般使用梯子时,背朝着那一边,如果不是顾天佑手电从上向下照,就错过了。 有了这个发现,顾天佑对孔洞周围就留上了意,结果竟被他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暗门,也是对着梯子而设。 “有意思!” 顾天佑为这个设计的精妙而感叹。 这就象个竖井通道般,圆筒形的通道,然后一边有固定的铁梯,哪知在通道的半腰中,还有横向的暗门,简直就是地道战里地下工事。 “发现了什么?”底下的尚国兴见顾天佑迟迟不下来,好奇的问。 “一道暗门,在第二道闸门和最上面闸门之间的梯子对面。” “倒,你背后有眼睛?怎么发现的?” “附近有一个可能是用来开门、接收遥控感应的小孔,反射电筒照射的光。” “不是吧!那是真正的米粒之光吧!这你都能看到?你确定自己的眼睛构造跟普通人一样?”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我嫉妒的要命!那么多神奇的本领,我怎么就一种都不会呢!” …… 暗门被打开了,等尚国兴上来,找到顾天佑说的那个小孔时,又忍不住道:“顾天佑,你的眼睛是不是全方位外带扫描功能?当初的设计者如果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暗门的,估计自杀的心都有!” 随后上来的何娜和唐飞光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除了不可思议,真不知用什么词描述了。 暗门的尽头一道普通的金属门,ID卡刷卡识别开启,亮着红灯,居然还在工作。 顾天佑正要破坏锁,被挤过来的尚国兴阻止了,“你可真是破坏狂人,这个我来!” 尚国兴说着从空间环里拿出一台巴掌大的仪器,一根前端带细铁条的电子笔通关软线连着仪器。 “有些锁是不能直接破坏的,否则有可能触发里边的机关,将内里的重要东西全部销毁。” 尚国兴边说,边用电子笔的尖端探进刷卡槽的最上端,轻轻向下一划,滴!喀嗒!红灯灭,绿灯亮,锁打开了。 顾天佑道:“渊魔猎人看来还负责找到并打开一些私人金库和保险箱。” “当然!都已是无主的东西,让其发挥剩余价值不好吗?尤其是找到一些私帐、黑帐、某局长夫人跟某高官的合体裸照等八卦的东西,虽然当事人未必还在人世,但东西仍然比较值钱,毕竟幸存者两年多没的国际大片看,没的港台演唱会听,精神生活很贫乏单调嘛!” “……” 门后是一间近百平的房子,声控的照明,当房间里亮起灯光,屋里的仪器也自动启动。 那是两套监控仪器,标准尺寸的显示屏挂满了两面墙。从显示的画面,很容易分辨出,一套是针对检修通道的,一套是针对地表的。 “妈的,真舍得投资!摄像仪器都带有红外功能,你看!这不是副楼拱形大厅吗?魔物还没走呢!”尚国兴一屁股坐在一把底下装有万向轮的软椅里,指着一个显示的画面说。 与尚国兴不同,顾天佑进入房间后是在第一时间查看了有无其他门、通道等等所有和战斗、退路有关的事物。 作为一名合格的孤独战士,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一间卧室,一间洗浴室,一间厨房,还有些简单的家私摆设。 看来,这里当初就是为两到三人长期居住准备的。 “嘘!” 四处查看的顾天佑突然也学董博亮吹了次口哨,“这工程够浩大!”他说。 众人围上来观瞧,竟然是一个一米多宽窄的单人升降电梯。 顾天佑看了看手中电子地图新汇出的位置,然后切换成侧视图,用手比划了下,道:“跟地下基地风马牛不相及,不过,如果地下研究基地未探索出的那个极秘研究所够大的话,也未尝不会有条通道连接这个升降机。” 尚国兴凑进看了看,“稍微远了点吧?我们头顶的地表是什么位置?” 顾天佑查了下,“未标明,看位置应该是备用跑道不远。” “机库!”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应该是向下的,去机库有刚才那个紧急通道足够,下面那两道闸门一封,足够时间从这里上到地面。根本用不着升降机这么显眼的东西。”顾天佑分析说。 “找到了新的捷径,人家是一步通天,我们这里,恐怕是直达地狱喽!” “现在做什么?探险?”何娜问。 “不,去跟刘子晴他们汇合。”顾天佑说。 ……到顾天佑他们再遇到刘子晴,刘子晴四人已和骑士团的救援队及撤下来的司徒正我等人汇合。 司徒正我是这一组的损失很大,二十多人,活着的只有十个,包括两个重伤,一个是高度烧伤的武装工程兵,另一个是被一帮阴霾魔,用触须在身上蹂躏出大小十余个血洞、伤口的战争骑士。 剩下八个人,也是人人挂彩,就连那个弯刀高手,左腿和右臂,也被开出数道婴儿嘴般的口子。不过,这家伙的成绩也斐然,除了一帮鸟鼠魔,他还杀了一头犀甲暴魔,可以想象,那纯粹是两把片儿刀硬斩开条血路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