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打开墓门
支玉平的突然举动。引起迟勇的怀疑。按理说支玉平不应该知道支详谦手里的那张皮地图。但无论谁告诉支玉平。这里面肯定有一个阴谋。而且比迟勇想象的更为可怕。 该來的你无法阻拦。只能面对。迟勇不愿再想这些事。他回到老宅。德仁先生正在看书。见迟勇來了。笑着说。“孩子。又遇到麻烦事了。”。 迟勇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唉。看來血缘关系真能体现一个人的特征。” 德仁放下书。摸着胡子对迟勇说。“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骨子里流的血不一样。特质表现就不同。” 迟勇一怔。心想莫非德仁知道啥事了。不如告诉他吧。反正他也是支家人。第一时间更新或许能有好的方法。 “德先生。支玉平问支详谦索要那张皮地图。欺人太甚了。”迟勇愤愤地说。 德仁沒有说话。而是微笑着。迟勇以为德仁会给他出点主意。但沒想到德仁非但沒有回答他的问话。而且还在笑。迟勇不明白德仁在想什么。德仁也姓支。他本应该为支详谦着想吧。但现在他却在这笑。让人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德仁说话了。“孩子。如果突然摆在你面前是一箱金子。你敢要吗。” 迟勇沒想到德仁憋了半天。居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題。“我不会要。來历不明的东西我怎么敢要。”迟勇回答德仁。 只听德仁“哈哈”大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所以啊。像你这样的人很少了。你就可以理解支玉平所为是何原因。” 迟勇这才恍然大悟。原來支玉平要皮地图目的是要寻宝。但谁是他背后那个人呢。 德仁仿佛看出迟勇内心想法。接着说。“孩子。在金钱面前。很多人都会挖空头脑去做。甚至不惜生命。所以你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别人。很正常。如果他们不这样做。反而不正常了。” 德仁哲理性语言在提醒着迟勇。金钱面前人与人想法不同。命运就会不同。因此。迟勇必须正确面对即将到來的残酷局面。 但迟勇更焦虑的是。这突然出现的第三道门机关到底在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问德仁。“该來的总归要來。我会把握好自己的。但第三道门如何打开呢。” 德仁笑着对迟勇说。“孩子。凡事要静心。才会找到办法与出路。回归以前的你。”说完德仁拉迟勇看桌子上一张纸。只见那纸上。德仁画很多看不懂的符合。但最后德仁写的几个字。迟勇看清了。“有动才有静。有静才有动。动静结合方是平衡。门生门。门连门。心连心。心对心。” 迟勇看了沉思着。一会儿德仁说。“孩子看懂了吗。” 迟勇摇摇头。“德先生。太深奥了。” 德仁又“哈哈”大笑。“我祖先对玄学有过研究。当然更主要的是怕自己百年之后被仇人所破坏。于是就有了一道道墓门。” 迟勇看着德仁。还是沒明白。他问道。“那就是说你祖上在世时。树敌太多。怕将來被人掘坟。” 德仁笑着说。“先不谈这个。你能看出这第三道门的机关在哪吗。” 迟勇看着那张纸。他也在思索。德仁这两句话可能就是第三道门的钥匙。动与静。门与心。这是什么样关系呢。第一道门与第二道门是用动的声音打开。那第三道门就应该用“静”打开。还有一个“心”。 迟勇这才明白德仁的用意。他随口说。“用心开门。” 德仁笑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孩子。你悟的很快。但怎么用心。这心是虔诚之心。真诚之心。并不是贪婪之心。否则就可能止步在第三道门。我们永远不会打开。” “那就是说。第三道门的钥匙在心。”迟勇问德仁。 “对。在心。我们只要把心靠近门。它就会测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贪婪之心。它就会自然打开。”德仁笑着对迟勇说。 迟勇越听越玄乎。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站在门边。就能测出心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占有它。那它就能打开。看來支玉平朱仁李和都不可能打开这门。 “孩子。你的唯一优势就在于。你的心不贪。所以你才能打开这门。而如果有一丝贪婪之念。我们都不会打开这扇门。”德仁对迟勇说。 迟勇对德仁表扬自己的话都有点愧疚了。虽说自己对利益看得很淡。但自己那颗心是对秘密的渴求。不知道算不算贪婪呢。 德仁还告诉迟勇。只有两人心都诚了。才能打开。他现在要做的事。先把心静下心。然后再去洞里打开墓门。 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在你将要实现自己那个久远梦想时。或者在你将要登上高峰时。总有狗日的会在后面扯你的后腿。 这天迟勇正按德仁先生的要求。在家静静的喝茶看书。德仁告诉他静心并不是静养。也不是把大脑都停下來睡觉。而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但要心无杂念。第一时间更新于是迟勇选择了喝茶看书。 其实德仁也在养心。每天除了看书打坐。其余时间从來沒看到德仁从屋里出來。 这天朱仁带一个人來到老宅。迟勇一看原來是陈冰。这小子可是好久沒來了。怎么他又闻到腥味了。 迟勇还记得上次陈冰來时。还是为了來挖宝贝。后來一无所获就走了。这次他又为何而來。 “迟哥。很久不见。你还好吧。”陈冰笑着握住迟勇的手。 “哈哈。陈老板可是很久不见了。发大财了吧。”迟勇也笑着把陈冰迎进屋里。 朱仁给陈冰倒上水。只见陈冰环顾了屋内。像是大老板样对迟勇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迟哥。你这太简陋了。真要归隐田园。不回家了。” 迟勇暗自骂道。就你陈冰有他妈的两个亿。也这熊样。都是投机钻营挣那些昧良心钱。 无论怎么不耐烦。迟勇想弄清楚陈冰此番來的目的。“我喜欢简单的生活。人有万贯家财。到死也是一把灰。陈老板这次來有什么事需要我跑腿的。” 陈冰听迟勇话里带刺。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装下去。“迟哥。我是看看你。顺便给我带点好酒來。”说完。陈冰让朱仁帮着把车上酒卸下來。整整两大瓷坛子酒。迟勇连忙说。“陈老板。你真是客气了。我喝农村米酒习惯了。你快点带回去吧。” 陈冰一看迟勇有推辞之意。第一时间更新就说。“迟哥。你还和我见啥外。当年咱们可是闯荡江湖的兄弟。给大哥带点酒应该的。” 迟勇见推脱不掉。只好让朱仁叫人把酒放在西厢房。 陈冰喝了口茶。问迟勇。“迟哥。听说你又有新发现了。” 陈冰神秘眼神告诉迟勇。这小子肯定又从别人那里得到线索。所以才來到抹葵峪。 “陈老板。我先问听谁说的。然后我就告诉你新发现。”迟勇笑着看着陈冰。 陈冰被迟勇看得发毛了。只好说。“迟哥。咱哥们就透开天窗说亮话吧。抹葵峪只要有点动静。古玩界就有消息。具体谁说的。我就不便于告诉你了。反正也都是为了古玩那点事。” 迟勇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看着陈冰。许久沒说话。陈冰被迟勇犀利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如坐针毡。但陈冰必竟在古玩界混长了。脸皮就是厚。他问迟勇。“迟哥。咱都哥们。我可是啥都为你考虑。你有啥东西可不能瞒着我。” 迟勇弹了弹烟灰。对陈冰说。“陈老弟。算起來咱们可都是多年哥们。一起玩古董。一起搞鉴赏。可你却做了什么事呢。老宅与我抢。生意与我争。去南方给我设套。在我最关键最困难时落井下石。你还要我怎么说。” 迟勇不紧不慢的话语一下下敲打着陈冰那颗心。陈冰一下子蔫了。他沒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迟勇心里都清楚。只是迟勇从來不会揭露出來。现在迟勇说出來了。陈冰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他连忙起身。“迟哥。我先走了。打扰你了。” 陈冰刚要起身准备走。这时房门突然开了。德仁走了进來。“年轻人。做事要给自己留点余地。这才是做人最基本底线。你这样逼迟勇。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陈冰看着这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一下愣住了。他回头看看迟勇。只见迟勇依然坐在那抽烟。沒有理会迟勇。 德仁坐下后。对陈冰说。“年轻人。你这次是有备而來吧。沒关系。只是你可不要低估了迟老板能力。” 陈冰再次看迟勇。只见迟勇把烟一掐。对陈冰说。“朋友一场。带面具也好。光腚也罢。我迟勇无愧朋友哥们。谁要是与我做对。我绝不会绕了他。” 陈冰一看迟勇真生气了。连忙赔不是。但迟勇都沒理会他。陈冰无趣地走了。 陈冰刚走。李和就來了。他告诉迟勇。陈冰这次來是支玉平让他來的。说是共同挖青山寺宝贝。而且陈冰还给支玉平出谋划策。两人定下了三七分。支玉平占七。陈冰占三。挖到后陈冰高价买走支玉平手中宝贝。 迟勇听了骂道。真是无耻。 德仁听了笑了起來。“孩子。咱们去洞里。” 随后。两人來到地洞。走到第三道门前。德仁告诉迟勇。闭上眼不要动。静静地等待石门打开。 两人站了大约半小时。迟勇大脑仿佛进入一个梦幻的世界。想着自己这几年打拼。其实就是为了揭开支家那层神秘面纱。真是一无所求。迟勇正想着。突然“砰”的一声门开了。迟勇睁开眼。他被眼前一切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