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行刺皇上
当鸣柯踏着舞步走近完颜亮时,那梁珫在完颜亮耳边说着什么,完颜亮听后脸色骤然一变道:“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如今绝不会心慈手软,难道当年的完颜撒离喝,完颜宗义之事还不能引以为鉴吗?如此气焰嚣张,定斩不饶。” 鸣柯听到完颜提及完颜撒离喝几个字,顿时心惊不已,完颜亮如此残忍地将爷爷杀害,死后还要受其侮辱?不知又是哪个倒霉之人成了完颜亮的刀下之鬼?鸣柯死死地盯着完颜亮,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她撇了一眼手上的指环,心下盘算,如果真的打开这个指环,后果将会如何?无论刺杀成功与否,今日都将是自己死期,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尹白宁的身影,那个养育了她八年的义父,或许今生永远都不再相见,就在此时,那束绒花中赫然掉出一把尖刀,那尖刀伴随着鸣柯的舞步迅速地飞向了完颜亮,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徒单皇后倏地直冲过去,尖刀刺中了皇后的肩部,只听皇后一声惨叫,周围的待卫一拥而上,将鸣柯团团围住,其中一待卫抬脚正中鸣柯的腹部,一阵巨痛,几近窒息,鸣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喉咙一堵,忽觉口中一股腥甜味道蔓延开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众待卫将鸣柯按倒在地,她吃力地望了一眼着完颜亮,怒目灼灼的眼神让她不敢再看,鸣柯深知今日必死无疑,只可惜自己糊里糊涂却中了皇后的诡计,不仅没有杀了这个狗皇帝,还白白的送了性命,鸣柯内心已被绝望填满,目光呆若木鸡,万念俱灰。 完颜亮大步走向鸣柯,众侍卫都闪出一条路来,完颜亮心中疑虑,这般美丽女子为何如此胆大妄为,大喝一声:“你为何要杀朕?”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来报:“信武将军仆散暮有要事禀报,关于有人刺杀一事。”完颜亮一怔:“快宣”。 不多时那李暮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在地上:“皇上,下官来迟,请皇上赎罪。” “信武将军何罪之有?” 李暮向鸣柯倏而一扫,那鸣柯的生命已是危在旦夕,让他不忍再看,明知此行是死路一条,鸣柯你为何还要自寻死路?那完颜亮乃多疑之人,绝不能让他看出端倪,李暮指着鸣柯对完颜亮道:“就是此女,她患有癫疯之症,曾经刺伤过我。” 完颜亮吃惊道:“阿迭将军之女怎会有癫疯之症?既然如此就是阿迭正干知情不报之罪。” 李暮忙道:“此女并非阿迭丽纱,是此女把阿迭丽纱撸走,将自己替换成阿迭丽纱。” “哦!竟有此事?”性情多疑的完颜亮哪里肯信? “此女是何来历,怎会撸走丽纱,而且她竟有如此美貌,刚才刺杀朕之时完全不像有什么癫疯之症,你根本就是在欺骗朕,如果此事并非你所说的那样,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完颜亮转过头虎视眈眈望着鸣柯,眼中已起杀机,李暮紧握双手,惊恐之心可想而之,李暮忙道 “此女是阿迭丽纱的侍女,最近莫名有癫狂之态,丽纱小姐心存仁慈,不忍将其赶出家门,于是找来一大夫为其医治,此事阿迭将军与那名大夫可以作证,他们正在宫外等候,肯请皇上宣他们入宫。” 完颜亮声如雷庭:“宣” 半柱香的功夫,两人快步走上“清心阁”,一人惊慌失措,另一人却神态自诺,惊慌之人乃阿迭正干,而另一人是却是赵檀,而赵檀的嘴角上粘了一颗难看的痣,那颗痣让风度翩翩的李檀大煞风景。 阿迭正干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皇、皇上,是下官之错,不该将此女留在府上以至小女下落不明,还让皇上受惊了。下、下官该死。”赵檀见了完颜亮,中心早已对这个金国的皇帝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在他的心口上插上数刀,以解心头之恨,再斜一眼地上的鸣柯,一看便知伤势非轻,再看完颜亮此时的眼睛向右下方转了转,说明他对此事非常怀疑,今日主要是来救这个丫头的,至于国仇只得伺机再报了,这个傻丫头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用这种愚蠢至极的方法就想至完颜亮于死地,若不是李暮如此倾慕于她,百般向他求助,自不会多管闲事,今日是否是你的死期,也只能看造化了。 想到这,赵檀不慌不忙向完颜亮拱手道:“此女患上的是一种十分憾见的癫疯之症,这种病,看上去与正常人无异,但是如果发病会对人发起攻击,如果不知内情的话,必遭到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