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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刀疤男,一把冲过来,抢过手机,狠狠往地上砸,嘴里还念叨:“找救兵?” 修斯低头看这个自己的手机,新买没多久啊!四分五裂,欲哭无泪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修斯抬起头看看了他们,一个个埋头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摔修斯手机的刀疤男正一脸惬意的欣赏着修斯rou疼的表情,一时怒火攻心啊,修斯暗道:我看下是我rou疼还是你rou疼。 修斯对其摇摇一指,目标他的脚掌,他看修斯指着他,当时就火了,搬起凳子就朝修斯扔了过来,修斯赶紧往右闪了闪,修斯倒是闪过了,你躲得过修斯的影压么?1秒钟后,刀疤男一声惨叫,抱着他那扁平的血淋淋的脚,嚎叫着。而修斯却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自己体内升华开来,当时觉得是解气般的感觉。 看起来时间过去很长,其实事情发生就在10秒内,板寸头一看修斯伤他兄弟了,cao起一根搭帐篷钢管就朝修斯冲来,其他俩人也向修斯慢慢靠拢,并且去查看刀疤男的伤势。 修斯明白不解决了板寸头,自己是没有跑了的希望。正想释放影压,一阵头晕袭来,看样子释放过度了,这时修斯已经来不及闪人了,估计板寸头看修斯小身板经不起钢棍的伺候,对着修斯肩膀就是一拳,顿时修斯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右边肩膀顿时麻木了,感觉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右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紧接着板寸头第二拳袭来,修斯赶紧懒驴打滚,躲开这一拳,他狞笑着,像猫逗老鼠一般,不急把修斯收拾了,反而是想抓住修斯的脚,想把修斯倒拎起来,要真给他抓住了,那就是砧板上的rou,任人鱼rou了。 说好听点,武林绝学兔蹬鹰,说难听点,修斯双脚顿时跟上了发条一般,乱踢乱蹬,“咔”!一声响,修斯发现板寸男半跪在地上,似乎好像是骨折了,修斯也管不了那么多,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飞奔而去,绝对比那个老大爷跑得快,废话啊! 老大爷跑慢最多是去写保证书,修斯要是跑慢了,估计是要写生死状。此时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人说着小城管真不要命,也有人说报警啊! 另一个人说:“你看地上。” 那人低头一看,地上刚刚给砸坏的手机零件,顿时就把手机就放起来了。 修斯推开人群,赶紧跑到木木超市,林木木正吃着冰淇淋,取笑我说:“我说特种部队,你到训练啊!怎么满身都是灰尘啊?” 看来她是不知道修斯在外面跟人真人pk啊!修斯也没空解释,着急问道:“你这有公用电话么?给我用下” “收复台湾?” 这女的什么思想啊,修斯无奈的点了点头。 “真的啊?”林木木边说边拿电话给修斯,“记得收复台湾的功劳算我一份啊!我可借电话给你了!” 修斯一把接过电话迅速拨号,电话“嘟!”了两声,接通了。 “喂!哪位啊!”传来片区长的粗犷的声音。 “我,修斯。我这里要你来收复台湾,不是,是有几个外地人摆摊子,很猖狂的那种,刚还和我动手了,你跟进来救我吧!”修斯急忙道。 “行!你等着,我们马上到!”片区长,“兄弟们,有人欺负我们兄弟,跟我去搞他妈的!” 电话传来了片区长的吼叫,修斯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电话挂了!林木木:“不是说收复台湾么?”修斯:“……”林木木:“你不是特种部队的,一个打好几个的么?”修斯指了指窗户的另一边,正好可以看到刀疤男和半寸男被纹身男送去医院,就留了一个绿头发的继续摆摊,林木木探头看了下问:“他一个打你几个?”修斯:“……” 十分钟过后,片区长带着人来了,修斯看这个阵势,整个大队的人都来了,连办公室的文员都一起来了,这足足几十号人,4辆车,迎接省里领导也就这阵仗吧? 办公室的一位同事朝修斯走来,因为他是城管大队最岁数最大的,所以修斯的同事们都叫他老大,老大问修斯:“修斯没事吧?你这小身板经不起别人擂几下吧?” 说了顺势拍拍了修斯右肩膀,修斯顿时犹如针扎一般,脸色大变:“疼!” 刚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加上林木木和修斯聊天还没感觉,一直到现在片区长老大来了,老大在一拍顿时感觉钻心的疼。 老大露出担忧的表情说:“要不我先送你去人民医院吧?” “不用了,等一会吧!”修斯赶忙说,老大这我是为你好啊! 因为光头男去的是人民医院了,就他俩一个老,一个病,正宗的老弱残兵,还不够别人塞牙的呢!片刻,片区长解决完事,连车带货一起扣押,并且通知警察同志前来立案,一大群人然后就把修斯送到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直奔正骨科,排了好一会队,同事看修斯和老大进去了,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好像说是老大的熟人,据说医术高超,专治跌打扭伤,这不是专治不服吗?这医生就露出俩眼睛,穿着白大褂,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修斯说:“把衣服脱了。”修斯看了看老大,老大朝修斯点了点头,修斯感觉到了一股悲凉的气氛,风萧萧兮易水寒,城管一去兮不复返。“快点,我还要看下一个病人呢!”医生催促道,修斯立马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制服扒了下来,然后仔细看了看我修斯边肩膀,白里透红,红中有紫,紫中带青,肿的老高了。修斯心中暗道:板寸头这货下手真狠,我一文弱青年,你都下得了手?不过我腿乱蹬,竟然把他踢骨折了,我当时力量应该不至于吧? “啊!”一股剧烈疼痛从修斯肩膀散发到全身,原来医生在给修斯做活血按摩,而且还用很不屑的语气说:“这点都忍受不了?忍着点!”老大也走过来,默默的看着修斯。从他的眼神里修斯看到了同情,怜悯,不忍,幸灾乐祸…… 怎么还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一会该好好问问老大!“哎哟!医生您轻点啊!”修斯惨叫道,果然,他无视了修斯的惨叫,依然我行我素,我时不时发出一声惨叫。从他科室路过的病人,护士听到惨叫估计心里都在嘀咕:今天医院发福利,杀猪了吗?经过20多分钟的蹂躏,修斯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了,医生拿了几张膏药给我,还有一瓶正红花油,对修斯说:“回去用热水敷下伤口,然后用红花用自己揉揉,然后把膏药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