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未来的方向

    迷茫中的步凡忽然灵光一闪，一种早就已经存在却被忽视的可能，渐渐在步凡的脑海中清晰起来。但即便新体系的建立再怎么迅速，如今的中央界仍旧欠缺自保之力。

    “时间……我现在最需要时间。”步凡从沉思之中猛然醒悟，眼下世界意志已然消亡，他绝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如果能够构筑起新的力量体系，中央界就可以能借此而获得新生。“最有效率的办法，就是挖掘中央界原本存在的力量。”

    诞生于灵界的灵族拥有灵能，修泽尔本体来自的异界拥有精神力，这些都是两个世界原本存在的力量。中央界作为连通诸多世界的存在，中央界应该存在着类似的力量才对。

    从世界模型中的记录可知，修泽尔本体缔造魔法体系开创魔法纪元，其本质就是将其母世界的力量体系植入中央界。如果没有出现世界意志消亡的意外，步凡原本计划参考修泽尔本体作法，将灵族的力量体系植入到中央界之中。

    世界意志消亡突如其来，这彻底打乱了步凡的全盘计划。但也正是因为世界意志消亡，让步凡注意到此前一直忽略的问题，魔能并未随着世界意志消亡而消失。

    修泽尔本体留下的信息也显示，中央界早在魔法纪元之前，就有一部分个体体内存在原始能量。修泽尔本体注意到了这种力量，并通过其母世界锻炼精神力方法进行训练，从而将其逐渐打磨成能够替代精神力的魔能。

    “我在灵界的时候就曾尝试过，以魔能代替灵能来展开灵装。”步凡提起在灵界时的往事，证明魔能不止能代替精神力构筑魔法，同样可以代替灵能驱使灵装。“魔能本身或许更贴近精神力，但魔能所产生的特性却是第一无二的。”

    魔能可以代替精神力形成法力，或者是代替灵能驱使灵装，这都只能说明中央界的原始能量具备很好的适用性。但唯有魔能所产生的特性，这是唯独只有魔能才具备的。

    破魔灵装在步凡手上的时候，可基于他自身的魔能展开分解灵式。而步凡根据修泽尔的指引修炼出的魔弹，虽然形式上无限近似于魔法，但其本质还是依靠分解特性进行攻击。

    “中央界原本就存在的原始力量，其拥有着近乎通用的适用性，可唯独看似无用的特性或许才是其本质。”

    对于步凡所说的这种可能，修泽尔也不敢轻易的妄下断言。此事不仅需要时间来验证，即便确如步凡说说，能够利用这种力量的人也是极少数。“步凡，你想一想无系魔法师的数量，在想想其中有多少的圣阶吧。”

    到目前为止，只有圣阶无系魔法师，其魔能才会具备分解、转化和创造特性。就已知的无系魔法师数量，以及能够晋升圣阶的无系魔法师数量来看，仅凭这三种特性构筑起来的力量体系不具备普遍性。

    一种不具备普遍性的力量体系，是很容易被轻而易举取代的。尤其是现下虽然世界意志消亡，但魔能却并未因此而消失，基于魔能构筑起来的魔法体系仍然大行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