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流 破萧宗
三人走了几天,到达一座大山的山下,远远望去,那山头顶峰浓雾围绕着,似乎隐藏着若有若无的威严。 萧丽儿紧张的抓住萧羽的手,萧羽安抚着萧丽儿的脸,道:“不用怕,这不是你想要,我要给的东西吗?马上,我就可以给你,你就可以得到了。” “我怕……”萧丽儿颤抖的说道。 “你怕,有我呢。” 萧流却完全沉浸在幸福的玫瑰花海中,痴痴地看着山脚,山脚左右两旁,分别有一尊纯黄狮子和站着六位弟子,那守门弟子们见到萧羽带着萧丽儿、萧流走来,有礼问道:“十二守门弟子,参加二长老。” 萧羽无语的望着行礼的十二守门弟子,道:“起来吧,都跟你们讲几遍了……” “回长老话,第三百六十三遍,再加上这句话,第三百六十四遍,‘不用对本门长老这么客气’。”一名年轻少年嬉皮笑脸的笑道。 “好你个萧瞳!老夫才离开宗门几年?几年不见你就敢与老夫顶嘴了?看老夫怎么教训你?”萧羽似乎很喜欢眼前这位叫做萧瞳的少年。 萧瞳道:“随时领教二长老的风云尘变。” 此时的萧流已经把眼神从山脚转到半山腰,半山腰刻着栩栩如生的破萧门三字,这样看来,使常人更能发觉破萧门的威望。 “老夫就不与你叙旧了,宗主应该在大厅等我呢。”萧羽注视这半山腰的那座厅堂,对萧瞳说道。 萧瞳说道:“二长老说的不错,宗主及各位长老、少主正在楼上等着您呢。” 萧流道:“我没看错,也没做梦,这是破萧宗!” -------- 在学校读书时,萧流常听斗士(斗士:意思为斗者的老师)说,破萧长,破萧短的。 最后,萧流拉着斗士的衣襟,问道:”斗士斗士,破萧是什么呀? “哟,小萧流呀,你很想知道吗?” “是!我很想知道,只有知道的够多,我才能成长的更多,只有我成长的更多,我才能变强的更多,只有我变强的更多,才能保护家人的更多,只有保护家人更多,我才能幸福的更多。”小萧流一下子多了好多。 “原来,小萧流这么伟大,那斗士我就告诉你。”斗士捏了捏小萧流的鼻子,“破萧,是一个宗门,这个宗门的声望,是无人能越的。宗门的人,个个都身手不凡,身怀绝技。” “那老师老师,我也姓萧,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说完,便转身往家跑。 这个斗士,望着萧流的影子,道:“或许,你,跟我说的那些,便是你以后活下去的信念吧?” -------- 萧羽拍了拍萧流的肩,道:“走了,想什么呢?” “没,没有,走吧。”萧流这才从幻象中醒来。 破晓宗的大厅,建立在半山腰,三人进入大厅,大厅的正中央一个白发老头坐在一条金制长椅上,而左右两侧分别摆着五把银制交椅,而那左侧第三把交椅和右侧第二把交椅分别空着。 萧流望着那白发老头,眼睛不由得变成火红色,“想必这就是路上父亲跟我所说的爷爷,萧天,玄力:满玄。他身上散发的力量,在五里内,平凡斗者都能感觉到他的霸气,不愧是破萧宗主。父亲跟我说过斗器的简单知识,斗器的前八强,分别是乾坤,无双,方天,画戟,破尘,血龙,风羽,天翔,而爷爷的斗器,便是一强无双,加上破晓总血统的人,都拥有的金黄色霸气。” 一想到一把威力非凡的斗器加上资质非凡的斗者,那么两者融合起来,破坏力将如何出神入化呢?高级斗者都知道,除了斗力、玄力、心法、除外,最为重要的就是斗器,只有斗器属性高,那些废材心法才能便强,不然,即使你有最强的启灵心法(又名乞灵、起灵、气灵心法,一般都称启灵心法)。 做为一名出色的斗者,必须要懂得完美的配合,不然,你的未来,绝对和废材这个词脱不了关系。 萧流意(想):怪不得,一些人一辈子都不能当斗者,应该大部分人都和自身斗器脱不了关系,这样如此,在斗者鉴定的那一刹那,便已经决定了他的未来。 “咳咳。”萧天咳了一声,道,“你倒是知道回来呀?嗯?” 萧羽双手抱拳,行了个礼,笑道:“孩儿给父亲请安,孩儿自然知道回来,不然,破萧宗没我这个二长老,破萧宗混得下去吗?” “你的一生,你可别忘了,是你叔父给你了,要是没有你的叔父我的那个弟弟,你现在可能在佩伦斯家里坐着呢!”萧天说道。 “孩儿自然不会忘记当年叔父对我的恩情。” “好了,这些婆婆mama的话,就别说了。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吗?”萧天不耐烦的问道。 “呵呵,父亲是真糊涂,还是老糊涂呢?你的那把少主交椅都摆出来了。”萧羽指着左侧第三把交椅说道。 “咳咳,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精明。” 萧天不屑的看了一直顶着他的萧流,示意上他上前。 右侧的第一个长老笑道:“嘿,羽弟,你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 “让允哥说笑了,还不是比小雅小三岁。” 萧天望去萧流一眼,对萧羽说:“我等等带他就去鉴定,你带丽儿先下吧。” “爷爷怎么会知道我没心法和斗器呢?”萧流装糊涂的问道。 萧天撇了撇萧流一眼,不屑地说:“你父亲没教你吗?高级斗者可以看穿低级斗者的玄力吗?” “别以为你是高级斗者了不起,再这儿装什么风度,这样你看得穿吗?”萧流用轻蔑的口气说完,便用无妄之火覆盖了身体部位。 “这……”萧天尴尬地,嘴中吐不出一个字。 “哼!”一个“哼”声缓解了一场尴尬,“你一个连斗力都没有的低能斗者,也敢对爷爷这样伟大的满玄斗者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