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节 公孙康心悦诚服
次日,午时未至,公孙康、刘封、袁氏兄弟等备下厚礼,联袂而来,俱各面带忧色,恭敬立于公府之外,等候传见。 马超闻报,使丁禄亲出迎之,自立于正堂之外相候。 公孙康等见丁禄出迎,没来由心下一安,虽仍觉忐忑,但已无惧意。 但见刘封深施一礼,拱手道:“敢问丁将军,唐公何事相召?” 丁禄忙还礼,微笑道:“靖难侯不必多礼,唐公见召,只因前日大小姐莽撞无礼,故设宴赔礼耳。” 刘封闻言大惊,一时手足无措! 公孙康急出言道:“此事皆因小儿无状,冲撞大小姐,康等本应过府赔罪,岂敢有劳唐公传唤?” 丁禄见此,面上笑容不减,温声道:“唐公诚心赔礼,别无他意,诸公但请宽心。”言毕,头前引路。 及至正堂时,忽见马超静立相候,公孙康等岂敢怠慢?忙抢上前,下拜见礼! 马超逐一扶起,微笑挥手道:“今日并非公事,诸公无须多礼。只因前日小女无状,超深感惭愧,故请诸公饮宴,权作赔礼。” 公孙康闻言,顿觉惶恐,忙又下拜,叩首道:“此事罪在犬子,还请唐公恕罪!”刘封等见之,亦下拜请罪。 马超只得再次扶起,摇头道:“不过小儿顽闹,诸公何必如此?今日不叙名爵,只就事论事,我等皆为人父,仅此而已!”言毕,即延请其等入堂用茶。 公孙康等再拜称谢,躬身入内。 待其等就坐后,仆役即奉上茶水,公孙康等又欲出言请罪。 马超顿觉不耐,挥手止之,沉声道:“此事就此揭过,诸公若再如此,便是怪罪超疏于管教,枉为人父!”心下却道:“尼玛!都说了只是小孩子打架,多大点儿事啊?还尼玛没完没了了!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怕你们闲的无聊,没事找事添麻烦,安排你们做官,也好给自家子弟留个出路,请个毛的罪呀!” 众人闻之,忙起身施礼,连道不敢。 马超见此,无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回礼叙话,却满面不耐之色。 丁禄久随马超,见此,即上前拱手道:“主公,仆役报说筵宴已就。” 马超闻之,暗道丁禄会事,遂邀众人入席,略饮数盏后,即起身把盏,佯作感叹道:“近年来,战事频发,政务繁冗,超实无精力顾及其他,致使诸公空怀济世之才,至今却仍无职事,此超之过也,还请诸公勿怪。” 众人闻言,心下一跳,拱手连道不敢,皆暗自思忖道:“马孟起或有起用之意,但其大势已成,何出此言?然若果真得附骥尾,虽不言位极人臣,但名位唾手可得,便是留名青史亦未可定也!” 马超抬手,示意其等免礼,又问众人愿居何职? 众人见问,互视一眼,皆垂首不答。忽见公孙康举盏一饮而尽,起身离席,郑重叩首,感慨道:“康入长安已近五年矣,初时自负文武全才,却不见用,心下难免怨愤,后观唐公治下政通人和、民丰物阜,大军所向无敌!众文武勤于任事、才具皆十倍于康!遂回府揽镜自顾,方知以康之能,武不过曲长之任,文只堪治理一县!康羞惭无地,自此足不出户,每日精研兵法,勤练武艺,以期异日效力疆场!今闻唐公之言,不由振奋莫名!故恳请唐公下令,康愿效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