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六章 搞事
毕竟奥多与戴成的关系并说不得融洽,只是因目前站在一条船上,所以没有翻脸罢了。 何况戴城主小心思多,奥多是不可能对他太过信任的,内里交锋也是不可能避免。 这算是可利用的一点,但这次宴会却是不好做什么的,那两人的目的可谓出奇的一致。 在柳遥跟蓝莫说话的工夫,丛林内的捣乱游戏也没有停,其他妖兽看起来都很精神,只有戴成的三眼兽被折腾了一通,难免有些狂暴。 五阶妖兽是厉害没错,但只要是活物就有极限,如此莽莽撞撞的扑腾,体力肯定消耗的更快。 客人们上了几次手后也渐渐摸出点门道来了,手里都卡牌虽说伤害不到妖兽,但也能烦一烦它们,如果做的好,完全可以掌握妖兽前进的路线。 而如此,让敌对的两只妖兽见面起冲突则是最有效的应对手段! 众人眼睛顿时一亮。 然而有了想法,要做到却不容易,毕竟卡牌的使用次数有限,而人又这么多,无法判断会有人在什么时候使用什么样的卡牌,就不好琢磨出结果来。 所以一开始的局面是有些乱的。 而且什么人拿着什么卡牌大家不知道,但那十二只妖兽的持有者确实早早就被猜出来的,在上层圈子混,除非一点名声不显是个透明人,否则谁没有几个仇家,就算自己不得罪,说不定亲朋好友就有死对头迁怒了。 所以谁也不比谁干净,妖兽们多少都挂了些彩。 风久却没急着放卡牌。 这场游戏实与她没什么干系,她就这么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个闹,顺便再分析一些众人之间的关系就很好。 毕竟她有比别人更多的优势,清晰的知道谁手里拿着什么牌,又是用在哪里的。 在不需要伪装的况下,这是个很好的能试探出敌友关系的东西。 但风久有的观察,风爹就很闲了,除了百花城城主也没人乐意来找他,怕是就他这个雅阁最安静了。 没办法,那就看闹吧。 虽然游戏没得参与了,但看着众人暗地里各种针锋相对也是很有意思的。 不过巧的是,抽中十二只妖兽的只有蓝莫一位城主,顶多再加上戴成这个不小心被坑进去的,其他人则都是来凑趣的众位权贵,拿到这烫手山芋别提多头疼了。 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若是赢了那势必会被奥多记上,现在也许不会怎么着,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找麻烦。 那位大人一出手,哪里还有他们的活路。 所以心思透亮的都清楚这局肯定不能赢! 但又不能输的太刻意。 这么一会功夫,风久已经扫过所有人都牌面,看起来平淡,但连起来就是副好牌。 所以在有人掷出一道闪电的时候,风久第一次亮了牌。 就见着刚刚砸下来的亮闪正好打在妖兽头顶的小波浪上,顿时,一股电流窜过,那三眼兽被周围的雷电激的连吼声都变了调。 光幕一亮,众人都不由得瞪了瞪眼,被这突然展现的杀伤力惊了一下。 虽然他们也想到了通过配合来发挥牌面的威力,只是在不提前知会的况下,要什么时候出手实在难以把握,多数还是要看运气。 而这一下算是迄今为止最亮眼的碰撞。 洛小少爷却嗤了一声,对于这场游戏从一开始的兴味到现在的懒得搭理。 其实这游戏参与进去还是有意思的,但小少爷不喜欢这么旁观,如果改成大家亲自上阵才有趣。 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诸位贵客都自持份,怎么可能自己下场与人娱乐,那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 也就当事人一直紧绷着精神,暗自揣测着奥多跟诸位城主们的心意。 风久放了一次卡牌后又不动了,她不仅仅是为了给人提醒,也是想看看奥多的反应。 戴成的三眼兽被这么连续的攻击着,早已经引发了狂行,拿到闪电来的时机以及角度都刚刚好,正落在大妖兽的一处小伤口上。 别看伤口小,但真硬生生的戳上去也是很疼的。 很显眼这出牌的人与戴成有嫌隙,而且脑袋也不笨。 风久神念微动,已经认出了出手的人,是于文雄的那个远亲于丘。 这人若是站在云城主一方,去攻击戴成倒是也没错。 “无聊之人的幼稚游戏。” 梅城主这次开口的声音不大,只有雅阁内的人听的到,但也有不少被吓了一跳。 此时这位城主大人的屋子里可不是之前的那般空旷,早有不少偷偷找上门来的,除了银月湾的土著之外,其他城的客人也不少。 而毫无意外的,众人的表都很僵。 能不僵吗! 天知道他们偷偷的找过来却发现屋子里还有一帮子人是什么心。 既然是私_下交流那自然就得私底下来啊,结果现在搞的所有人都知道一样,怎么可能不尴尬! 简直就是将自己的打算刨出来给别人看一样。 谁知道这梅城主是怎么想的,要是别人,别管心里面咋想,肯定是要一接待的,他倒好,一个不拒全放进来了。 当着其他人都面,有些隐秘的话就不好说了,没办法,众人只能大眼瞪小眼,气氛着实诡异。 偏偏梅方长没有半点不自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点也没有要顾忌的意思,连最毒的功夫都是一如既往,只是不知道他这是在说游戏还是满屋子的人。 他边护卫察觉这样不妥,怎么说在座的都是外面很有份的人,要是真恼了也是很麻烦的。 所以他就像偷偷的提醒一下,只是还没动作,梅方长就先开口与众人道:“诸位来此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众人愣了一下后面面相觑,这要让他们如何说? 说我们是来上你的船的,摆明了跟奥多还有其他城主作对? 这要是其中有敌人伪装的间隙,那岂不是转头就暴露了。 如此表态,奥多哪里肯放过。 所以众人打了个哈哈后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半点有用的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