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喵叔的礼物
白尘子受伤的身子,在地面上痉挛着。 江楼月意念收回了八只金色的飞刃,被插伤的地方,鲜血如喷泉往外溅。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江楼月淡淡的扫了白尘子一眼,道,“我不杀你,你去跟洛神仙子道个歉吧。” 同为女人,她理解洛神仙子的心情。 如果帝九宸有前情,还利用自己,她一定会疯。 在太上忘情道的看台上,洛神仙子捂着嘴,开始哽咽,低着头,眼泪汹涌如潮水一般。 她不指望白尘子会道歉,她已经看透了白尘子渣男的本质,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江楼月,竟然又帮了自己一回。 欠下的情,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胜负已分。 大竞技台上金色的屏幕之上,浮现出这场比赛的结果——天道门江楼月胜。 天道门的观众席上,又是一阵欢呼,声如潮水,山呼海啸。 江楼月回来之后,面对众师弟师妹的祝福,脸色却没有一丝喜色。 比赛都结束了,帝九宸竟然还没来! 就算是睡懒觉,也不至于睡到现在吧,难道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上午,还有一场天道门的比赛,是鬼如来的。 鬼如来自然是毫无悬念的赢了,几乎是三招之内,就把对手给秒了。 “小鬼,恭喜你。”江楼月礼貌性的恭贺了一下。 鬼如来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可喜的,如果不是你的关系,我也不会参加这个无聊的比赛。” 江楼月见鬼如来都不笑的,知道他是因为昨儿跟剑魂大姐吵架,郁闷的。 上午比赛结束之后,帝九宸依然没回来;中午也没回来,江楼月连中午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的;到了下午比赛开始的时候,江楼月几乎要暴躁了。 他竟然还没来!!! 师兄的比赛安排在下午第一场,距离比赛开局,只有三分钟了,他竟然还没出现? 这一局,师兄的对手是绝情仙子。 绝情仙子简直是迫不及待啊,早早的就在竞技台上等候着了,她一直坐在一座莲花台上,莲花台乃是法器,浮动在半空之中,衬得她越发的飘飘欲仙了。 三分钟,两分钟,一分钟。 开局时间到了。 帝九宸依然没有到。 天道门这边已经急的炸开了锅了,闹哄哄的。 而太上忘情道那边,一个个都得意万分。 “那个帝九宸,是怕了我们绝情大师姐的威名,主动弃赛了吧?” “我觉得也是。那个帝九宸虽然打败了无情仙子,可绝不会是绝情仙子的对手!” “没错,就是要让他们天道门丢脸。” …… 而另一边,在高等席位之上,灭情师太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当然,是红果果的嘲笑。 “人皇大人,比赛已经开始一分钟了,那天道门的帝九宸还没来,是不是可以宣布我徒绝情仙子胜利了?” “不可!” 暮月出来阻止,道,“按着大赛规矩,五分钟一方不出现,才判定为自动弃权。师太你这倒是急什么?从来没赢过吗,这么耐不住性子?” 灭情师太一声冷哼,手中拂尘一甩,道:“贫尼有什么等不起的,只怕对方根本就是不敢来!” “小九他不会弃赛的。” 一直保持沉默的决鹤,抬起头来,淡淡的扫了灭情师太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俨然是一切都在掌握的淡定,“他已经在路上了。” 灭情师太脸色微变。 她知道,人皇是接近半神的存在,他可以预知未来,通晓世事。 果然,在比赛开始第四分钟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迅捷若闪电,从半空之中疾驰而来。 那人,一袭黑衣,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材,他容貌俊美宛若魔神,五官精致到人神共愤的境界,他一身魔气,身后一对黑色的骨翼,散发着深紫色的紫芝王气。骨翼左右纵横二十米,若垂天之云,扶摇直上九万里。 骨翼闪动,黑风顿起,烈烈不休。 就连头顶的云层,都变成了滚滚魔黑,笼罩住人皇宫,遮天蔽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魔族降临,灾难顿起,唯有天道门的看台那边,发起了近乎歇斯底里的欢呼声。 “帝峰主来了!” “他果然来了!” “好厉害的魔翼,原来帝师兄是修炼去了!” “哈哈,让太上忘情道那群臭娘们儿,擦亮狗眼,看清楚我天道门的厉害!” 原本极度萎靡的气势,一瞬间就高昂了起来,天道门的弟子几乎陷入了疯狂,呼声震天。 江楼月昂着头,如其他人一样,瞻仰着师兄那一对魔气森然的骨翼。 “噗~” 她禁不住喷笑出声,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道你是干什么去了,原来是跟我争一口气去了。” 这男人,真是小心眼儿。 见她有了翅膀,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弄一对过来。 “他从哪儿弄的?” 江楼月心中腹诽不已,“那骨翼,看上去比我的还要厉害呐。” “那是必然。”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楼月转过头,诧异的看到了一张跟师兄一模一样的脸,“夙凌?” “对头~” 夙凌一脸愉快的笑意,恭敬道,“嫂子好。怎么样,哥的翅膀拉风不?” “拉轰!”江楼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反正比她那一对,要拉风的多就对了。 再次见到夙凌,他还是温柔俊俏,白衣飘飘,这次不同的是,他手里竟然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布偶。 “这是喵叔让我带给嫂子的见面礼。” 夙凌把怀里那只毛茸茸的东西,塞给了江楼月,道,“这是喵叔的等身布偶,可以抱着睡觉,软绵绵的,很好使。我们家每个人都有一只。” 江楼月两只手抓着那只大布偶,露出一个“=。=”的表情。 这是一只黑猫布偶。 很肥很肥的黑猫,有多肥呢,简直就是一只猪喵。 最好玩儿的是,这黑猫的脸上,挂着贱笑。有多贱呢?就是那种非常贱非常贱,贱到你忍不住撕了它的脸的那种贱笑。赤黑色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