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卑鄙
“龙叔,请上座。”三爷风守礼对四长老龙千叶说道。 “三爷客气了。”四长老龙千叶开口说道。 “小五,快来给龙爷爷行礼。”风守礼对风小五说道。 “龙爷爷好。” 风小五乖乖上前一步行礼。 “五少爷不必多礼。三夫人的伤势怎么样了?”龙千叶说道。 “我刚买了一瓶三阶治疗药剂,给如颖服下了。如颖多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风守礼说道。 “你又动用商会公账上的钱了?”龙千叶叹了一口气说道。 “龙叔叔,今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三爷风守礼幽幽说道。 “具体因为什么事,到大长老那里再说吧。我受大长老之托了来请三爷。”四长老龙千叶说道。 “又是大哥?”风守礼皱着眉头问道。 四长老龙千叶没有出声。 “明白了!龙叔,咱们走吧。”风守礼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等等,我这里有两瓶治疗药剂,三爷拿去给三夫人用吧。”龙千叶说着,递给风守礼两个红色的小瓶子。 风守礼接过两瓶药剂,打开闻了一下。 “这是四阶治疗药剂?这东西太贵重!守礼不敢收,还请龙叔收回去。” 风守礼急忙推拒。 “三爷不必客气,三夫人这些年来身子骨太差,早些让三夫人康复,免得多生变数。老夫是外人,你们风家兄弟的纷争,我不宜参与过多。但守护住震天大哥家人的安全,是我分内的事!” 龙千叶说着,背着手转过身去。 “谢谢龙叔!” 风守礼深施一礼。 “快去给三夫人服用吧。”龙千叶背对着风守礼说道。 “龙叔,稍等片刻。” 风守礼转身回了内室。 风小五也跟着进去了。 萧如颖重伤之后,已经服过了一瓶三阶治疗药剂。 萧如颖早就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身体比较虚弱,躺在床上一时半会还起不来。 “娘,你好些了没有?” 风小五跑到母亲床边。 “娘好多了。儿子,你大病初愈,快过来坐下。” 看着儿子,萧如颖怎么看,都看不够。 “如颖,来把这瓶药剂喝下。”风守礼扶起萧如颖说道。 “夫君,咱们家的钱早就花光了,你哪来的钱买的治疗药剂?别再动用商会公账了,这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萧如颖担心地说道。 “家族里的事,一切有我。你不必担心。这治疗药剂,不是我买的,是四长老送来的。喝吧!”风守礼温柔的说道。 萧如颖喝下四阶治疗药剂。 四阶治疗药剂,果然神奇! 萧如颖脸上,瞬间红光满面。 片刻工夫,萧如颖就能自己起床下地走动了。 …… “参见各位长老。”风守礼和风小五说道。 风小五一进大堂就看到,四位长老都在,风守仁、风守义,风玉诚等人全都在大堂。 气氛很凝重。 “免礼。老三,你可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大长老风震岳板着脸说道。 “请大长老明示。”风守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守仁,你说吧。”大长老风震岳,转头对老大风守仁说道。 “是!请大长老,和各位长老为守仁做主。”老大风守仁大礼参拜下去。 “守仁,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三长老风傲云开口说道。 “三弟,你动用家族势力和家族资源,收购收购一株宝参。可有此事?”老大风守仁突然转过身,对老三风守礼说道 “不错!我原本收来一株宝参,准备给小五续命。却被大哥半路抢走。幸亏我家小五吉人自有天相。天瘘之体,不药而愈。大哥提到此事,莫非是想把宝参还回来不成?” 不提还好,说起这件事来,风守礼还满腔怒火。 “老三,大哥当时处理此事的时候,一心只想着为家族着想。方式方法上确实有些教条。大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风守仁说着,居然真的假模假样的给风守礼行了一礼。 “大哥有话直说。你这一礼,小弟可不敢当!” 风守礼知道,风守仁必有下文。 “三弟,大哥的做法虽有不当,可是你也不该,夜偷宝参,毁了家族灵药园啊!这可都是家族的心血啊!”风守仁的话宛若一颗炸雷。 “什么?” “什么?” “岂有此理!” “混蛋!” “……” 四大长老惊呼一声,拍案而起! 风守礼也惊呼出声,震惊的看着风守仁。 不知道风守仁为什么要这么说? 所有人当中最震惊的还是风小五。 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做的这些事,都被风守仁发现了? “你说什么?” 风守礼错愕万分,怒瞪着风守仁。 “老三,难道你就这么恨大哥吗?昨天夜里,你从玉成那里偷了宝参,又去了灵药园毁的灵药。 老三,你心里有什么怨气,冲着大哥来。家族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风守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卑鄙! 太卑鄙了! 这是栽赃啊! 别人不知道,风小五可是心知肚明! 人参娃娃是在风小五房间争斗的时候,就成了风小五的宠物了。 灵药园的灵药是昨天半夜里,被人参娃娃吃光了。 这些都是风小五的杰作。 风守仁肯定知道这些跟风守礼没关系。还往风守礼身上泼脏水。 风守仁太卑鄙了! 风小五觉得卑鄙的下限不过如此。 宝参没了,灵药园毁了,风守仁难辞其咎。他就把屎盆子扣在风守礼脑袋上,让风守礼替他顶缸。 “风守仁,你少血口喷人!这两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风守礼气得全身直哆嗦。 换做是谁受了这么大冤枉,都不会比风守礼好多少。 “各位长老,要为守仁做主啊!玉诚别院里的护卫和灵药园的守卫,都看到老三了。”风守仁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悲声说道。 大长老风震岳,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四长老龙千夜悠闲的喝着茶。这样子,就像神游物外的闲云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