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一章还啥行不行的,也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呗。柳湘荷依旧是坐在床上,翻棱了还在扩着胸的夫君一眼
第四三一章“还啥行不行的,也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呗。”柳湘荷依旧是坐在chuáng上,翻棱了还在扩着xiong的夫君一眼 xiǎo餐厅里,晚饭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在柳湘荷的几声吆喝中,林海丰和柳喜河走出了书房。 刚刚在椅子上坐好的林海丰,笑着看看柳喜河和齐晴两口子,又瞅瞅身边儿的夫人,“呵呵呵,不错啊,终于有个机会咱们一家团圆了。不过啊,这个团圆还有点儿缺陷,要是咱们的爹娘能在,要是咱们的爹娘能亲眼看到喜河娶到的这位漂亮贤淑的儿媳fu儿,那就完美了。” 听到的夸奖,脸红扑扑的齐晴赶紧羞涩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xiǎo酒壶,“前几天我还跟喜河商量呢,只要有机会呀,我们就会一起回家看看爹和娘。今天爹娘虽然不在,可还有jiejie和姐夫在呀,我代表喜河,给jiejie和姐夫满上一杯。” “呵呵,说的不错,来,湘菏,”林海丰说着,端起面前那杯被齐晴斟得满满的酒,拉上柳湘荷一块站了起来,“咱俩就代表爹娘,跟喜河和晴儿干了这一杯。这一呢,我和湘菏首先要感谢晴儿能把终身托付给了我们家的喜河,这杯酒就算是我们喝到的一杯迟到的喜酒,祝愿你们xiǎo两口终生携手相伴,走完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这二呢,也顺便恭喜咱们的喜河终于跻身咱们天朝将军的光荣行列,并预祝咱们的喜河,能为天朝再建新功,为天朝争光,为咱家争光。来,咱们一起干杯” 四个人的四个杯子同时举起,jiāo相碰撞,发着清脆悦耳的响亮。 这第一杯酒刚刚喝完,林海丰示意柳湘荷接着再给齐晴的杯子里稍稍点了那么一滴酒,却把自己的杯子斟满,然后端起酒杯,笑着冲齐晴一举,“晴儿你身怀有孕,不能多喝,点上一滴,是那么个意思也就行了。但这杯酒我得干掉,为什么呢呵呵,我听你jiejie说了不止一次,过不了三个月,你就要生产了。在这种时候,喜河要是能够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当然是你期望的。可是,只怕喜河又要远行了,所以,我代表咱天朝敬晴儿你一杯,提前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一听姐夫这么说,齐晴双手端着酒杯,脸上像是罩了块红布,“看姐夫您说的,喜河是咱天朝的人,只要咱天朝需要的地方,就是他应该去的地方,姐夫还跟我个道歉呀。” “好,好,晴儿能这么说我和你jiejie心安了,”林海丰示意大家都一起坐下来,这才又瞅瞅柳喜河,看看齐晴笑到,“晴儿的确是个很晓大义的好姑娘。怎么的,我听说这回把晴儿你调到天津,你还很是有番意见哩” “呵呵,没有”齐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呀,是在阿拉斯加那里呆惯了,又舍不得离开那些朝夕相处的伙伴们,所以很是别扭了一阵子。”柳喜河边说,边笑着。 “唉,我这回可是真的破了个例,”林海丰说着,自嘲地笑着摇摇头,“你jiejie纠缠了我好几天,我才跟总后的领导们si下里打了这么个招呼。其实,我也是存了个si心啊,喜河在野战部队,随时可能有新的任务,把你一个人放在那么老远的地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哟。” “就是呀,”柳湘荷笑着给齐晴夹了一筷子菜,“现在可好了,天津离着北京好赖不远,等到生了宝宝之后啊,jiejie就把你接到家里来。” “谢谢jiejie、姐夫了,”齐晴饱含深情地瞅瞅林海丰和柳湘荷,“我自xiǎo就没有了双亲,如果不是咱天朝红军来了,我还不就是一个大户人家里的没人疼、无人爱,孤苦伶仃的使唤丫头。现在我又有了家,有了亲人。我有了喜河,也有了jiejie和姐夫,还有了爹和娘,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柳喜河看看自己这位善解人意的妻子,又笑着瞅瞅姐夫和jiejie,“姐夫和jiejie尽可以放心,晴儿本就是个苦水里泡大的nv孩子,没有什么她熬不了苦难。呵呵,就说前几天吧,晴儿听说他们军医院可能要选调出部分的骨干力量,以充实各个野战医院,这一下可好,她居然也跑去了院长那里,无论如何都要下野战医院。碰了钉子之后,又开始跟自己生起了气,不仅紧着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怀上了孩子,还埋怨自己没有jiejie当年的好福气,即便就是怀着孩子,也照样能够转战沙场,为咱天朝效力。” “咯咯咯晴儿,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啊,”柳湘荷听到弟弟提起自己的当年,不由得一双柳眉高挑,跟着笑眯了两眼,“傻晴儿,jiejie那是个什么时候,那都是给满妖们bi得呀,跟你现在可完全不一样。” “呵呵呵,就是嘛,时代也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嘛。”林海丰笑着,用疼爱的目光望着齐晴,“其实,为天朝效力,那可也不仅仅是局限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科研人员搞好科学研究,工人们搞好生产,农民们种好庄稼,不也都是在为咱们的天朝贡献力量。再说了,你能顺利地完成生产,能把孩子培养好,那也是给咱天朝做了巨大贡献。想想看,当年无数的红军勇士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叫无数天朝的孩子们都能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齐晴腼腆地笑了 夜已经深了,柳湘荷陪着林海丰一起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件,俩人这才哈欠连天地走进了卧室。 “偏偏在这么个时候,怎么又要把喜河调走,我呀,一想起晴儿只能一个人留在天津,这心里就别扭。”柳湘荷脱去襦衣,解下长裙,一面往chuáng上爬着,嘴里又在咕哝着,“唉,说到底她还是个孩子,又曾经苦了那么多年,总不能还像过去那样,依旧孤苦伶仃地一个人。” “呵呵呵,我说你呀,现在的这张嘴可真是越来越能嘚嘚了。”脱去身上的杏黄sè袍服,浑身上下顿时就只剩下了一条短ku的林海丰,伸开双臂,做了几下扩下运动,“这样吧,你jing心地给算这点儿,等到晴儿即将生产的时候,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争取给你放几天假,先到天津去照顾晴儿些日子。然后嘛,就像你说的那样,把晴儿接回家来,在家里坐月子,这总行了吧” “还啥行不行的,也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呗。”柳湘荷依旧是坐在chuáng上,翻棱了还在扩着xiong的夫君一眼。 “好,那就将就着吧,呵呵”扩够了xiong的林海丰双手往大chuáng的chuáng边一按,就要往chuáng上爬。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的柳湘荷,却一伸手,挡住了他的行动,“哎问你个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