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酒楼
袁青是个外貌协会的人,只要这人好看,不管是男是女,她都可以看上一阵子。现在她正在欣赏着这位美若天仙的太妃。当然,袁青的审美标准是非常高的,一般人真的很难入她的眼,她看美人也绝不是那种猥琐的神情,而是那种点到即止,绝无冒犯之意,这是礼貌,也是一个人的品味与修养。 谁规定看到美女帅哥就一定要用迷恋的眼光?难道就不能是平静的欣赏吗? 那个游水拿到第一与第二的人很幸运的进人最终环节,当然他们都是来应聘太妃的仆人的人,最终环节就是看谁能当上太妃的仆人,就这么简单。可谁能当上就难了。 袁青不得不感叹,这位太妃不仅美丽,而且思维也是非常跳跃,竟然想到用游泳的方式来为自己选仆人。 好吧,她是太妃就是先皇的妃子,又是王爷的母亲,身份贵不可言,权利自然不会差,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袁青拉着小宝,走着,忽然一个男子从背后叫住袁青,袁青回头,这男子是大猴,前几天向她讨教有趣的人。 “大猴。”袁青喊他,大猴也是游泳选手中的一名,他头发还未干,衣服倒是穿好了。 “袁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你那天教我的那个法子,很管用,现在我离当太妃的仆人又进一步。”大猴说道。 “这个游泳比的是力量与那个法子,关系不大吧。”袁青道。 “不是,我被破格录取了。”大猴道:“因为,太妃觉得我很有趣,所以,我被破格录取了。谢谢姑娘你指点迷津。”语罢,又朝袁青鞠一躬。 袁青刚才的注意力全在太妃的容貌上,其他的全是模模糊糊。“恭喜呀。” “恩,谢谢。”大猴笑道,“只是姑娘,还有两个人也被录取了,后日,还有最后一次比赛,真正最后胜出的人,才能当上太妃的仆人。”大猴一脸苦涩。 “那就加油吧,你一定要相信自己。”袁青安慰他。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姑娘你主意多,能不能再给我一些建议?”大猴,一个普通人,若是能顺利当上太妃的贴身仆人,莫说是贴身仆人,就是个普通仆人,那也是一步升天,(想想在皇上身旁当差的人)也正是这个诱惑,才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 “这个,我也给不了建议,一切都需要你自己随机应变,你想想你跟在太妃身旁,我能在你身旁给你出主意吗?” “好像不能。”大猴点点头。 “那就是了,记住,你去太妃身旁当差,脑袋一定要放的灵光些,要拿准太妃的喜恶,多做一些让她开心的事情,这样你不当她仆人,她也离不开你。” “真的吗?”大猴欢叫。 “理论上是这样的,最重要看你如何发挥。记住一定要随机应变。”袁青像教下属一般。 “多谢姑娘赐教。”他拱手一礼,也不多留,踢脚离去。 “jiejie,什么是随机应变?”袁宝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随机应变就是,我现在肚子饿了,我们就去吃饭。”袁青笑道。“随需要而变,就是随机应变。” “哦,原来是这样。”袁宝睁着大眼,眨呀眨,好可爱。 月湖边有一家很大的酒楼,来月湖游玩的人,饿了都是在这家酒楼解决食物的,因此,酒楼的生意有保证,有固定客源嘛。 只是,这菜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隐隐有种店大欺客的感觉。 “jiejie,这饭菜,怎么这么难吃?”这些天吃惯了陈蓝做的饭菜,再吃这种残次品,他的味蕾真是受罪。 “这是什么菜?”袁青不爽,一家像模像样的大酒楼,居然最重要的菜的味道都搞得比路边摊还难吃,(其实路边摊一般味道好)这不仅是这姐弟两的吐槽,在这里吃过饭的人都给差评。 这时,邻桌一个脾气火爆的大汉,拍桌而起,“小二,这酒楼的菜怎么这么难吃。” 那小二竟然理都没理这位暴跳的大汉,而且都懒得回头了,淡定加上不屑的回应,态度是十分傲然呀“要吃吃,不吃滚,把钱留下。”这种情况他遇多了。也说明这家酒楼的菜难吃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而是久附粗名了。 “你怎么说话的?看劳资不削你。”那大汉气的脏话不断,挽起衣袖就要揍他,小二冷笑一声避开他的攻击。 随后,一个比大汉更加威猛的壮汉来到两人中间。 “想打架是吧?来,照这打。”这壮汉比大汉足足高了一个头,身上更是肥rou遍布,动一动油水可滴。 大汉被唬住了,忙坐到椅子上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是酒楼常用招数,至今没有人敢在此闹事,不过这可不见得是仁道。 人们之所以来这里吃饭是因为,诺大的月湖畔就只有这一家酒楼,人们没得选择,只好忍气吞声。 “小二,去把你们老板叫来。”这时坐在桌上的袁青开口道。 “我家老板不在。”那小二好像非常不屑。 “掌柜。”他不屑,她语气更淡。 “没有……他不见你。”小二支支吾吾。 “得罪你们掌柜,我想你的下场一定不好吧。”袁青冷笑。 “哼,我们掌柜不见你。”小二被逼急了。 “他去哪了?难道出来见个人都不行?”语罢,众人或大或小的嘲笑声渐起。 “是呀,你家掌柜呢?难道这酒楼的菜太难吃,他都没有脸出来面见我们这些衣食父母了?”一人起哄。众人符合,“是呀,是不是没有脸出来呀。” “别胡说,掌柜的不再在酒楼。”小二气的脸都青了。 “那就是没脸来酒楼?还是没脸来见我们?”袁青语气依旧平淡,尽管周围嘲讽不断。 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是谁在拿老爷子我开玩笑?”语气是愤怒不堪。 “你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迎上他那双愤怒的老眼,袁青眼神平静,语气轻慢,心中不屑,没有负责心之人何须尊重? “有何贵干?”老者有六十岁,不过他的外表看起来就像将行就木的八十岁老头一般,老态龙钟,皮肤干涩无光,脸色更显脆弱。 “酒楼的菜这么怎么难吃?”刚才那个大汉叫道。 “难吃吗?”老者jian猾无比又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认,“我认为酒楼的菜很好。”模样一点畏惧都没有,他经营这家酒楼有半辈子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实不相瞒,再过几天,我就要告老归田,这家酒楼就要卖给别人。”所以这菜好不好吃跟我已经没多大关系了。 “就算你不打算经营酒楼了,那这菜能不能让大厨做好一点。” “是厨师失职,与我无关。”老头态度强硬,死不认错,笑话,他风光了一辈子,怎么能在他告老归田的时候,还让这些人笑话呢? 现在在座的各位只能在心里期望下一位掌柜负责一点。算了这顿饭再难吃也要吃,毕竟人家没几天就要走了。人一般都是很宽容的。就像对待将死之人一样,对待这个即将易主的酒楼,人们也不想追究太多。 而袁青心中觉得这是个机会,她想买下这间酒楼。 “敢问,你那时要走?”袁青问道。 “再过几天。”老者也不废话,转身上楼。这间酒楼以前还行,不过最近几年,大厨的水平一日不如一日,想要换人,老头又不肯,因为大厨与他沾亲带故,关系颇好。这些年,酒楼经营惨淡,他无奈只能将酒楼卖出去,只是这卖酒楼的消息放出去五天了,还是没有买家上门,没办法,这家酒楼经营惨淡,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生意。 袁青和袁宝草草吃了饭,付过帐后,就跑去找那老头。 老头就在二楼的账房里,袁青说自己是来谈生意的,那小二也信了,带着他们来到账房。 刚想敲门,就听得里面一阵对话的声音。 “掌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酒楼欠债太多,想要挑个合适的卖家,真的很难。”一个中年人叹口气道。 “我知道,可也不能太少不是吗?我还有回家养老呢。”老头摇摇头,之前来买他们酒楼的买家出价过低,他怎么都不肯答应,这酒楼才拖到现在都没卖出去。 “这酒楼,不能再拖了,一百两就一百两吧,买了吧,落得清静,那些整日讨债的人,我也受够了。”中年人劝道,他们欠了债,每天都有债主来酒楼要钱。 “让他再加五十两,否则酒楼不买。”老头语气强硬,一家酒楼最低都可以买五百两银子,虽然这家酒楼欠了四百两银子,可那一百两,老头认为还是给的太少了。 袁青在门外听得是这个情况,脑中分析,酒楼还算便宜,可能是债欠的太多了。不过也没事,钱是可以赚回来的,于是袁青敲响了这扇门。 “是谁?”门里一道苍老的声音,带着紧张过度,他以为又是那些讨债的人来了,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触即发。 “是我。”袁青推开门,看着这一个老人一个中年大叔,笑意吟吟。 (求推荐,求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