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是他们吗?” 有人问。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着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哪熟悉?究竟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时,从另外一边又走过来一个人,哑着嗓子道:“是他们。” “好,你们几个,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这句话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便被蒙着眼睛贴着嘴巴,被带往了一处,我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直觉告诉我,我们走的就是山路,但那段山路走过去之后,我突然觉得脚下一空,我以为我教我将会踩在一个高一点的地方,没想到却一脚踩空下去,脚一软,跌倒了,好在手指的触感还在,我摸摸四周的泥土四周的地平地已经不再是泥土,还是换作水水泥地坪看来。看来我是在无形之中又被换了一个地方,我心里意外的很。 我想包括我在内的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的心中是不觉得惊讶的。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只有想办法去解决它。 因为一开始我们是想追我们家老头子,可是没想到老头子没有追到,自己反而被人设了个埋伏,抓住了。这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那个躁动不安的声音出现了一小会,就消失不见了,紧接着我们便听到了真关门的声音,嘭的一下。然后,偌大的空间里似乎就剩下的我们四个。 可是这些仅仅是似乎是我的感觉而已,毕竟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就连我们现在是被关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我的身旁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是否还有他们的人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又或者是我们自己人在做什么小动作,我很想说话,很想证实一下,可我的嘴巴被紧紧的贴了起来,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一点让我很困惑,不知该究竟才能逃出这个魔爪。 好就好在没一会儿那阵声音便停止了,我拼命地用自己的舌头抵住贴在我嘴上的胶带,可是除了让我的嘴唇周围更加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就在这时,突然觉得面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贴在我嘴上的胶带也撕了一下被拽了下去。撕下胶带后,那个人很快的,又解开了捆在我手上的绳子。 我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捂住了嘴巴,它实在是太疼了,疼得我压根没时间去表达自己的惊讶,只顾着捂住嘴巴又想用点凉水冰一冰,洗洗自己的嘴唇,好让它不再那么的疼痛。 不一会儿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好几个胶带被撕掉的声音,我感觉应该就是和尚我们几个,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用空闲的双手去解开眼睛上的带子。 就在眼前的布被拿开,立马所有的场景都出现在我的面前,首先是我们是我们几个,我和尚老戴,以及赵医生。我发现就和尚脱得最利索,我们其余几个,皆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他。就是他刚刚替我们撕掉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和尚,你怎么把这个胶带去掉的。妈的这么紧,老子还好剃了胡子,否则,这可是八毛之痛啊。” 我嚷嚷了一句。 他指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团,嘟囔了一句:“你们的是胶带,他们就随便弄了块布,塞到我嘴里,现在老子一股怪味一下,他们已经走了,我还不吐出来,除非是我有病。” 我们几个互相挣脱后便立马看向周围的环境,只见这周围的环境确实陌生的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应该是被关在了一处废弃的房屋里边。 这房子看起来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他们的这件不是小房间,而是客厅。首先是在面积上,他比较大,其次,在我在关着我们没多远的地方,有一个天池。天池可不是那种很大的用来装壶水的池子,而是上个世纪非常有名的一种建筑,房子的中间客厅的中间有一块露天的地方,但凡下雨,或者是下雪水都会自砖瓦流入这个天池里面,这在以前比较常见,可是现在的房子却很少有这种建筑的。所以,我一看便知道这房子的年代已经很久了。 再者这里非常的荒废,破败不堪,除了四面已经老得掉调漆的墙壁,连张桌子桌椅板凳都没有,看着看着还怪慎人的,虽然这房子有天池,可我敢确定一点儿,下雨天一定到处都漏水,这些人也许就是临时找了个地方。想把我们给关了而已,可是他们他们莫名其妙的把我们都给困了,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找了这么一个地方把我们都给关起来,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呢?我实在想不清楚,也懒得在这个时候去想这些。 在我的不远处有一扇木门,可见他们走之前是把我们都锁在里面了,偌大的房间里就是像我们四个大眼瞪小眼,我看下老戴,平时就他主意最多。 “老戴你可有什么法子能够让我们出去的?” 老戴望着黑暗中的某一处似乎是在发呆:“我觉得咱们现在不宜出去,就刚刚的形式而言,他们的人数远在我们之上,就算我们费尽心思跑出去也总有人会被抓抓住,若是这样,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看看他们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任人宰割啊,你也就这主义!” 和尚插着腰席地而坐:“让我看,咱们就逃出去一跑出去就是了,四个方向跑,他们人再多分成四个部分,也总不能把我们全部都抓住吧,一旦这时候一旦有人真的跑出去了,那么他可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了。” 和尚分析得头头是道,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过儿就看下了至关重要的第三个人,赵医生,只见他双手置于胸前,似乎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突然冒出了一句:“只是,刚刚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的味道?” “酒精,酒精的味道。”他望向和尚:“特别是刚刚绑住我的那个人,我现在还在身上闻到了很强烈的医院的味道,就是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我的直觉而言,他应该不是别人。或许跟医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