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赵烈是哪条狗
黄色的幔帐下包裹着一个少年的身躯,那瘦小的身躯几乎平贴在床榻之上,但是他的右手并不在眼前。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却始终见木棉被在蠕动着,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在悄无声息地施行着。 他一直盯着手里各种珍藏的图册看来看去,上面的小人儿根本不好看,不过其中的姿势与玄牝之感都画的栩栩如生,端的是一本精良的好书。古人非常在乎这等事情,并且很专一,从来都是一男一女在画中,从不曾见他人参与。 约莫几分钟,他就长长地除了一口浊气,然后将已经酸累的手放下,而后拿起绸帕来,轻轻地擦了擦,而后放在一旁,装作鼻涕,亦或是干脆不加隐瞒。 他将手上的那些怪异味道清楚掉,然后将这个说是兜裆裤又不是兜裆裤的裤子提起来,而后又不得不脱下来――因为这个年代没有内裤!还得清洗一下,不然得一裤裆都是湿湿的。 “他娘的,这个岁数的男子,就是生猛,怎么摆弄都不会失去本源。”杨坚xiele一下方才意念里的那种刺激,他前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因为女子对他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应有的那种感觉。 如同吃多了同一样的东西会腻一样,玩多了平常的东西,便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甚至时间长了,没有一些特殊味道的玩法,都引不起多大的兴致。而高压的生活,还有家族的社交圈,注定他们会变态。 杨坚这次非常开心,因为这种刺激来自于两个人的心理,还有两个人的想法,它们融合在一起,却彼此相互分离。纵然有互相矛盾的地方,却总是很容易避开,用一个人的心理去思考。 这种感觉,羞耻,却十分充血。因为作为一个是儿子又不是儿子,想睡却又感觉违背人伦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天上。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又膨胀了起来,想想他曾经有过的那些女子,那些轻轻喝一杯就倒在他怀里的那些碧池,又兴奋了起来。 他捏了捏一本抄本上的不知名的篇章,将其撕扯下来,然后努力而揉捏着,随后将那些图册拿起来,一页一页地翻来覆去,最后彻底释放完毕。 青阙大街上,一辆辆车马不停地晃悠。长安这条路已经修冗了好多次了,却始终不能保持一种水平的状态,从而减少颠簸带来的劳累。 于谨与杨忠还有一众将军的府邸实际上都是挨着的,因此下值的时候,几辆马车常常能走到一起。杨忠这次上朝,似乎一如既往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虚,应该有不少人看见。 他并不惊慌失措,但是也着实吓得不轻。弘农杨氏,无论如何,宇文泰不会明目张胆地下手。但是作为一个臣子,君臣的道理还在,那么这种事情就没完。 他一想方才朝堂上,长孙俭救了他们这些人一命,缓和了太多的事情。那方士掐指一算,说这个孽障会在十年以后方才挥自己的威力。 他不得不联想到自己的长子,联想到那个就在坠星之地,忽然出现问题的长子身上。他并不愿意相信,但是他的头脑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除了这个最不可能的事实,便再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于谨的车马忽然追上来,杨忠还在里面沉思什么事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接着窗子被一股大力敲响。 杨忠打开窗子,现于谨在外头敲窗,便想着起身走出去,于谨见状想说什么,但是两个人犹豫来去,最后还是等着杨忠从马车上下来再说。 杨忠跳下马车来,向于谨鞠躬执意:“大司徒,这拦我车马,是为了何事?” 于谨有些愤慨,但是言语之中带着普通人根本没有的冷静:“大将军也是被怀疑之人,为何在朝会之时不肯声?大将军你我皆为一品世家之人,这样做派,岂不是失君我之信吗?” 杨忠有些为难,他总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都这时候了,也没法说什么,只能推诿道:“今天的事情并非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况且先一步找到坠星之地最为重要。咱们说了不算,大冢宰面色不善,显然已经触动他了。这时候咱们联合起来说个没完,必然会让他注意到很多不对的事情。” 于谨思揣一会儿,方才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不过明日上朝,你得说几句,不然大冢宰依旧会盯着你的。” 杨忠作揖道:“多谢大司徒提醒,我明日便说上一说。不过咱们还是先把坠星之地找到的好,这样一来,是与不是,心里头至少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