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耿虎

    第一百九十八章问题多多

    此时见到机会难得，便毫不犹豫的嘲讽道：“关于强心草的事情，这位陈大夫已经说的很详细了，但有一点在我们之前的谈话我已经提到了，他却没有说。,。那是炼制强心草所需要的‘药’材十分难以寻找，我们得到强心草配方一共有几十年了，即便举全国之力寻找，也最多平均一年才得以炼制一炉。这也罢了，关键是强心草不但‘药’材难寻，而且炼制更是困难无，几十年来我们炼制的强心草也有几十炉了，但真正成功的也不过才只有三次而已，每次得到的丹‘药’也不过三五粒。我们家族都有心脏病，消耗又十分剧烈，炼制出来的强心草基本都被消耗殆尽，如今王宫之也只剩下了一颗丹‘药’罢了。”

    “哼，那是你们太笨了。”陈天录闻言，不由出口嘲讽：“你们这些南洋人啊，笨真的是笨到了骨子里。都炼了几十次丹‘药’了，每一次失败后，不知道寻找失败的原因，反而将所谓的成功率寄托在老天身，每一次炼制之前都需要大规模的祭天仪式，真是不知所谓。你们不知道总结原因的吗？会照着丹方炼丹吗？”

    范雪宜怪道：“可是丹方没有错啊！为什么不照着丹方炼丹？”

    “啪~”这回连薛仁贵都看不下去了，无语的拍了拍额头，这个范雪宜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也是个蠢货啊？丹方没错，但是‘药’材是会错的啊。炼丹是个‘精’细活儿，稍微有一点点偏差会导致丹‘药’尽毁，前功尽弃。

    丹方记载的或许是没错，但‘药’材不一定了。

    不要忘了，算是人，那都要分个胖瘦高低，善恶美丑呢，何况‘药’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年份、不同的水源、不同的土地、不同的受光度、不同的发育……算是两种一样的‘药’材，因为述原因的不同，内部多蕴含的‘药’效都是不同的。偏偏炼丹又是个‘精’细活，‘药’效多一分少一分都对丹‘药’的成功率有着关键的影响力。

    可是‘药’效这种东西在古代是没办法检验的，只能由炼丹师靠着分恢复丰富的经验炼丹师自己去分辨，再照着丹方加以更改，这样才能提高炼丹成功率。可是林邑的炼丹师明显没有这样做，反而每次炼丹之前都要进行大规模的祭天活动，祈求佛祖垂怜。而林邑王族也视之以为常，不总结失败的经验，却支持炼丹师的祭天活动，这实在是……无语了。

    “……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个了，我和你们说这个干嘛？”陈天录对于南洋炼丹师的水平实在是无语至极，无话可说。不过仔细想想，也怪自己蠢，和南洋人‘交’流讲道理，这不是自己找气受呢吗？不被气死不错了。

    “其实这也不怪南洋人了，我家殿下说过，南洋物产丰富，算是一年到头不干活儿，南洋人也饿不死，于是养成了南洋人懒惰的习‘性’——既然懒惰都成了习惯了，那他们自然也不会在失败后去想什么原因了，只是将一切都归咎到老天爷身。”段瑞的话看似是在为范雪宜辩解，但无论是从他说出来的内容还是从他的那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来说，都不像是怀有好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