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闯城关(二、诱敌)
十米、八米、五米、三米,跳步腾空再落地。总赖自此时冲入城关隘口,等等,两个手持冷兵器铁棍正面刚荷枪实弹的两个排兵力,优劣分析城关守卫数量十倍于黑衣斗篷;装备城关近二十多条长枪对两根铁棍;战斗力城关皆是老兵油子而黑衣斗篷未知;场地熟悉程度来讲守卫是主战场侵略者为客场。 差了,差啦。兵法知己知彼度量,这两人虽惊奇百变也只作螳臂当车,而现在情况呢,发展成什么样子。 有组织、有纪律、有团队的守卫们被不知面容的两个黑衣斗篷搅乱,像沙丁鱼群被赶来撵去,混乱也就片刻。 “砰”一声枪响,城关外的人好像还听见乌鸦扑腾翅膀的声音,局外人却不以为然,甚至没把声音与枪联系起来,嘶哑又沉重比方才鞭炮声少了些美感,就其低音还不错,有落地的实在感,高音部分简直惨不忍睹,好似撕裂的声音没带尾缀的。 “稳住,贴墙射击,快快快快……”个头不甚高大的黑脸小子调动下,守卫很快就位,有几个猝不及防被黑衣斗篷击倒,正在捂头喊痛——咿呀呀! 眼看一排排端枪站立,二十多条枪口毫无规律喷出火舌,高温催熟子弹头呈鲜红色刺破空气镜面。如一滴鲜血甩入空气中,开始凝固。开始变色,成古铜色。 黑衣头蓬突然间膨胀起,飞翔向空中。瞬间被子弹击得千孔百洞,从中钻吹两个人,紧身装依然蒙面只露出两双眼睛,往两旁奔走。 守卫对着空衣物开枪射击,枪栓再拉动卡出弹壳,弹壳落地的清脆声与枪栓卡弹入膛声交织。抬眼看地面只有两件空空黑衣,方才两人已经逃遁街边深巷中,擦,被金蝉脱壳。 黑衣人跑了很有一阵,偶回头看追击者是否将至,确认好些次数后才停下,揭掉面罩露出那张熟悉面孔——向学。 那不难推断和他同行另一个人,定是苗水南了。 果不其然,向学转走几条街巷后,在一处民房门扉前推门便入,里面已经有人早到,看桌上那根未烧尽火柴棒,腰带松了圈另头拿手里正额头抹汗。 “老师,我很想问这就是您闯城关计划,恕我直言和莽夫无异!”向学进门后质问到,对前刻行动显然很有意见。 “除此之外,我没有更好计划。”苗水南应对谴责,语气平和说。 “这可是再赌命,二十来杆枪,我们就两根烧火棍去约架。”向学没得到满意答案,诸多不合理快口快说。 “起码你我都活着,没有受伤,这就足够。赌的是运气。”对于有着成熟思维的苗水南来说,结果为最好证明,过程再艰辛也可暂时略过。 向学低头沉吟,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他本想这话能激将。让老师能包装一部分计划内容在他面前画饼,描述多么宏伟又局面精致的蓝图,自己能从话语中淘金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