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倚门卖笑

    所谓人生能几何，有四喜三错觉。人生四喜：雨后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三大错觉：，横财三千万、自信两百年、他还爱着我。

    苗水南与向学在汪的新政府第一次表演抢尽眼球，本来搭好戏台准备看上半场再观下半场，才把门票卖出去被告知戏已经杀青。好嘛，说好打西边来了个喇嘛，只须用五斤鳎目价就能看表演怎么吃哑巴亏。现在被告之跑龙套群众因为戏出彩，升级为一线明角，不是想看就能看到了。

    正厅大楼二楼选职官陪笑脸，寒暄拍马后才进入正题，因为部门紧迫用人通知后决定任命苗水南为经济独立会调配主任，属于该部门第三把手，向学分配同一部门作辅导员身份，属于基层顶上职位了。

    分配部门后安排住址，伪军控制地段两人各自分配独门独院，向学提出申请希望跟老师分配一栋楼，给出原因是需要时刻叨扰老师工作与修学内容，还可以节省一套征用房屋不扰民。不过提议被拒绝，分配房屋可以在一个区域内，公家对委任调配主任职位需要有体面住所，若上下级同被分配一套楼房有失新政府颜面，对广发英雄帖招募者没有表率作用。

    “老师，突然把我们分配管经济部门，是有什么用意吧。”向学跟着后面问，声音只够两人通语交流听闻。

    “你话中我听出两个问题，一你申请做我助手并分配同一套房屋被婉拒；二为何派遣你我去经济独立会公干。”苗水南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先梳理问题。

    “老师有答案了！”面对这种梳理向学早见怪不怪，继续追问。

    “不分配安居一栋楼是有意隔离开，若猜测没错你我安置楼房相隔百米有余，这段距离要是经常探望定会被居中住房者察觉；同在经济独立会是为让你我只了解新政府一项业务，再加上全国经济都是烂摊子，安排这处做不出绩效是常态，也就没有功德可讲。在这乌合中上爬有条路比较好走——请客送礼。”苗水南最后四字时候邪魅一笑。

    分配住房和初来时布局一样，上下两层，地面这层到二楼地板成人伸手踮脚可以摸到。第二层能看到人字屋顶，黑瓦横梁抬眼可见，屋中有几款简单老旧家具，布满灰尘能看出很久没有人关顾了，领到生活用品被褥这些堆在进门方桌上，洗漱用品和棉被足够他在冬季白天夜晚孤独生活，新住屋子不及时收拾出去，还有协助应酬。

    向：“老师作风惊绝，透析事件本质，学生佩服。”

    苗：“虚与委蛇”用手指点向学眉心，接着“这是侧地指责我呢！”

    向：“没这层意思，接下来应酬选择酒楼有什么要求吗？”

    苗：“声色犬马。”

    向：“学生这就去办，还有一件事情盘缠得交给我去打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