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穿过战火一封书信给父亲,一封书信给同窗
101属特工营难得有和谐的气氛,这群新兵蛋子要在这里写一封家书和一封友谊书信。书信里他们都是社会人,不能丝毫透露自己是特工身份。对于信中不能讲自己真实环境,这的确是伪装了的书信,念想的亲人、老铁的同学久不联系也不能暴露自己身份。 向学的书信其一(给父亲的书信) 老爸,我是你的儿子向学,我很好现在能挣钱了,不过一个星期内都有多次想找你拿钱的冲动。因为现在俄罗斯留学,西伯利亚经常有吹来冷空气,往往这时候特别想念香港那打哈欠都能喷出热气夏天。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这是孤独人的独白,幸福才会给人慢慢变老的感觉)。现在我已经学会用肯定的语气说话,有肯定语气的话都让人有讨厌的情绪,就像小时候你说鱼腥草好吃,我嚼第一次吐掉刚喝完半瓶的香槟;还有一次你说游泳只要头浮在上面双手双脚用力刨就是了,过了好几年才知道那是游泳最丑的姿势——狗刨式。最后我慢慢叛逆,要特立独行,你说东我偏要向西觉得对立的就是正确的。现在发现姜还是老的辣,你一直让我留在香港不然我出去,却又通过你经常喝酒的朋友告诉我莫斯科这个遥远的北方是好地方,你越不表示我却更想来。 这里夏天白天特别长,冬天白天特别短,这里女人都能和半斤类似烧刀子的烈酒。他们说我现在也要把酒量联系起来,一到冬天莫斯科的人都是胸口燃烧着火焰,烈酒要浇筑下去才能出远门,不然得喉咙冻成冰块直到第二年夏天身体才会尘归尘、土归土。这里的共产国际是主流文化还有哲学,很奇怪他们都高个头却还想宇宙之外的事情和民族的事情,在我水土熟悉后会再说这些事情,这比生意有趣多了。 我很想mama,他在我6岁、你27岁时候离开,父亲你总是在有夜晚对着有繁星的天空,说那颗你抬头就对你闪烁的星星就是mama,她在天上我们在地上。我每次没有发现那专对我闪烁的星星,第二天清晨却是发现老爸头发添了白丝,真是奈何变老不知无何好。 你不喝酒却有几个喝酒的下属,他们管理码头来回,你来往官商却又从不在达官显贵中留下吃晚饭,说这是保持距离。原先我不懂,现在我还是不懂,理解中的最友好的关系就是互相认识的朋友有多少,聚会是带着老婆孩子来还是带着管家保镖去。对我说最多的话永远是那句“钱不够用就去拿,花钱的时候头要低着,不要让人看到你花钱时候的鼻孔。” 老爸,见字如面。我已经长大了,有太多想做的事情,在香港时候是特别想多追几个女孩子,享受那种左右拥抱的感觉。莫斯科我想做的事情是现学会怎么说俄语,现在上街的状态跟聋哑人在香港的情况一样。还好我的同伴俄语不错,现在是集体的翻译官,不过每次买回来的列巴实在太硬,等我学好后街上多买点烧鹅吃。本想着说些我未见过的风景和感动的事情,现在却说些想念的话和过去的事。 没其他事情,因为我在你身边也半年才说这么多话,现在这封书信也说完了半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