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面具下的贤伉俪/真相毕露
需要先说明的是,这对夫妻的关系,在外人面前都是端庄幸福的,显然是上层社会的夫妻形象,二十多年来,哪怕是在女儿丁宇宁的面前,他们没红过脸,是这么的和睦、榜样。然而,在二人独处之时,情况则完全不同,事实是:在多年的对峙、猜疑、冷漠等之后,已经发展到动手的地步,近期越发的电闪雷鸣地动山摇。当丁坚丫把丁宇宁叫回家,叮嘱她研发治疗脑痛疼的药剂方法,这次不是针对失眠那么简单了,李力钊一言不发,只用坚定而怪异的眼光扫视着丁坚丫,这种眼光就像是野兽掠食一样,透露着刻毒、我要搞死你这种潜台词。丁宇宁当然是答应的,但她发现李力钊如此看着丁坚丫,她就非常的奇怪,父亲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母亲呢! 丁宇宁驱车返回公司。李力钊并不寄希望于丁宇宁,知道这种痛疾不会是有药物可以治疗的,那么就念念佛吧,聊以*,可是这个念佛写经,也是令他倍感无聊枯燥,他站起来在各个房间中无目的地游走,口中么么么地喃语,念叨的也不知是大龙寺本愿经中的哪一段,反正就是全然无意识的呓语,不知不觉就摸进了家中阁楼上的实验室,他这样的状态在里面也做不了什么,突然发现后面站着一个人,回头看却没有人,过了一会儿再回头看,却看到了丁坚丫站在门外,李力钊暴喝:“你在干什么?”丁坚丫其实是刚走到门口要叫他下去吃饭,被他吓了一跳,竟站着不动,李力钊神经质地不住点头,从衣柜下层的抽屉中拉出一把一米来长的皮鞭子,大叫:“来来来!”朝丁坚丫抽来。 他这个皮鞭子,并不是新制之笺,用了有些年了,这时一下子揪住丁坚丫的大把头发猛地扯住她:“你皮肤这么好,还不是我用鞭子帮你打出来的,细皮嫩rou的范龙蓖才会喜欢啊!”不让她挣脱开,又给她套上狗项圈,一手拉住圈绳,一顿挥鞭猛抽,丁坚丫满屋子乱串,李力钊满面诡异的笑容,却全无笑声,沉声嘶叫:“忍你够久的,今天就打死你!”丁坚丫除了头部,身上随处着了二三十鞭,她咬牙忍住,竟然没有发出叫声。 一顿鞭笞后,丁坚丫几乎已经不能站了,她还是摸索着撑到门口,离开家门。李力钊才不管她会去哪里。 李力钊这一顿暴怒暴打,果然头疾缓解了很多,疼痛一时是没了,可是心里还是这么的郁闷憋屈。随后的天数,他只能待在家中,或连续昏睡,或整夜独坐,就如嗑药一样的不正常,而丁坚丫也不知去向,家中空空荡荡,李力钊就给她打电话,嘶哑地叫唤着她,“你回来,我不打你,不打你!”丁坚丫果然就回来了,得说,她并不是相信李力钊这种保证,但她真的就是回到这个家,象外出买菜的女主人归来,身上的鞭伤也似乎都好了,李力钊点头微笑,丁坚丫入厨房随便做点吃的,两人就着昏暗的灯光,默默地啃咽,外面的天空中隐约传来雷声,可是立春都未至,这冬日的雷声未免略微怪了些,李力钊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说:“立春一到,阳和起蛰,品物皆春,你也发春了,这么跑到姓范的那去,就不腻吗?”他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缓缓站起,将门窗都一一关好锁上,突然利索地从沙发旮旯抽出皮鞭,又是将丁坚丫一顿暴抽,丁坚丫被抽到到处乱串出不去,披头散发地躲到了偏房反锁上门,第二天,李力钊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连抽带骂,剧烈的鞭子甩抽导致的疼痛,令丁坚丫小便失禁,她滑倒在自己的尿液中,终于奋起反击了一次,转身轮起身边的整个茶盘的玻璃面,砸向李力钊的头部,李力钊料想不到她敢反抗,全无躲闪之意,被厚重的玻璃打得头破血流,立即昏了过去。 当丁宇宁急切赶回来时,李力钊已经在床上躺着处于昏迷之中,丁坚丫换了身套装,凌乱不堪的头发也收拾好了。“你爸爸头疼得自己往玻璃桌上撞,幸亏我拦着他才没出大事!”丁坚丫这么解释,她强力支撑着被鞭抽过的身体,若无其事,不露破绽。丁宇宁非常担心,要将父亲送医院去,丁坚丫制止,只说:“社区的罗医生已经来过了,给他包扎过,说他很快会醒来,没什么大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