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230. 恐慌
“乱套了,乱套了,真是完全乱套了啊!这叫做什么事!”胡汉愤怒地拍着桌子。【】 砰! 实木的上好桌子就这么怦然断裂了。 “明明没有超能力,却有这样强悍的实力。”麻善上安稳坐在桌子边上,看着电视屏幕冷静地说道。 胡汉眯了眯眼睛,虽然心情还是很不平静,但是还是朝着麻善上吐槽了一句:“自从麻翼觉醒无效化,你的暴脾气倒是好了不少。难道是让麻翼那小子用无效化把你火属性给熄灭了?” 麻善上其实在知道项鸣的真实身份之后很震惊,而在知道项麻翼的无效化超能力更加会更加厉害的那段时间里心境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对于家里那些亲戚的嘴脸也开始无视了。暴躁的坏习惯说不定也就这样治好了。 “倒是你,自从你孙女同意赵家那小子的请求交往的要求,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啊。”麻善上反驳回去。 这话倒是让胡汉坐了下来。才不是因为私事的原因影响激素分泌。 “总之,我们如果被这样的挑衅打败的话,就太逊了。”麻善上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房间里出去。 “什么年代了,还用‘逊’这个词?诶,去哪里?”胡汉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麻善上笑了笑:“铁三角该出动了啊,找项鸣一起制定计划吧。” “你开玩笑的吧,他那种执行者,能制定计划?”胡汉也笑着起身,跟在麻善上的身后出门。时间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那个还壮志凌云的年龄,要跟sco大干一场的心,一直跳动着。 ### “居然敢黑入个大视频网站,甚至是电视台,也是够牛的了。”项麻翼也看着电视机,左边坐着花小蔓,喝着热茶,右边则端正坐着项天楚,身边还靠着麻若水。 项天楚这礼数端正的样子,显得更有距离感。 “喂,老爹,你倒是说句话啊,往常看新闻,你最喜欢发表言论了。”项麻翼踹了项天楚一脚。 “嘶……你这臭小子,知不知道儿子打老子遭雷劈的啊?!又踹老子!”脸上有一点乌青的项天楚怒喝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反对家庭暴力好嘛!”鼻青脸肿,简直是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面孔。 “好了,你们两个,刚消停下来又没完没了了!”麻若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为了身体着想暂时还处于待机状态。 “吃东西都会疼,说话反倒不会疼了!”花小蔓也是一副妻子做派呵斥道。 顿时,两个男人闭嘴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两个项氏男人会这个样子,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项氏基因里带着好斗成分(详情参考上面的项氏兄弟)更因为两位昨天有好好谈过。 而果然,男人的宣泄方式是这种。且不论这种方式适合不适合父子俩。他们已经这么做了的话,姑且当做两位的感情超越父子情到达友情的程度了吧(大雾)。 “但是说回来,如果81层他们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会引起恐慌也说不定。”麻若水说着已经坐直了。 “mama啊,你不会又要进入战斗状态了吧,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吧。”项麻翼扶额,然后看向了花小蔓。 花小蔓正一脸笑容地看着麻若水傻笑。 麻若水看到花小蔓的笑容,也回以微笑。这已经是这段时间来的必然模式了。 “但是若水说的没错,确实引起了恐慌没错。”说话间花石礼从外边进来了。 “爸,怎么样了?” 花石礼一大清早就去开了个家族性的会议。 “几大家族聚在一起就是在谈论怎么样了这件事情。电视你们也看到了,81层的那些家伙直接跑到90层去了,并宣言99层有让全世界的麻瓜覆灭的方法,完全地挑衅,简直是在对全世界人类下挑战书。但即便是如此,昔日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让人类产生了畏惧,会引起恐慌,毫无意外,或者说自然而然地可想而知吧。” 大叔在欧洲生活这么讲,讲中文还是这么溜。 “那么让isco出来澄清啊。”项麻翼的印象中,这已经不是sco组织第一次恐吓全人类了。每次不都被isco摆平了吗? “事实上……今天早上零时区已经被吞噬了。”花石礼看着项麻翼露出了惋惜地表情。 啪! 项麻翼站了起来,腿上放着的遥控也好,光板也好,全都掉落在地上。遥控器摔出了声响,而光板则是直接掉落散成了光点。 “零时区被完全吞噬了?”花小蔓也是惊得完全合不上嘴。 花石礼走过来把遥控捡了起来,挑了个频道,这是专供给个别家族的信息频道。里面正在现场直播零时区的情况。 别的项麻翼不知道,但是明显看到地标性建筑,格林尼治天文台消失得无隐无踪,更不用说本初子午线了。 “现在还在搜查本来零时区的居民都去哪里了。”花石礼扶着额头说道。 “isco没有任何察觉,也没有提前给出警告吗?”还是一种印象,项麻翼觉得isco每次都有情报途径,就像是每次终焉时区的攻略没能按时完成,会有部分零时区的土地被吞噬,isco都会在个大新闻和网站给出通知。并且本来住在本初子午线附近的人也都被转移了, 花石礼摇头:“isco也派人去问第0层智能电脑了,它给出的答案是81层的人动用了他们发现的连接着终焉时区功能的0层碎片。终焉时区最后几层的难度再次大幅度降低,甚至开放了次元d,让他们能够快速进入更上层。” “会引起恐慌也很正常吧。不过这样,我们之前组的队伍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场了?” “或许会重组,被重新调整的终焉时区难度很高,所有人都有选择退出的权力。就像我,会希望你们这些孩子能够选择退出。”花石礼说着看向花小蔓,作为父亲,他怎么也不愿意女儿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