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 较技校场太子纳妃
康王婚姻问题,是群臣最不满意的问题,不满意的地方主要是康王喜欢随性,凭感觉,不讲政治面貌,胡乱娶妃,而大臣们和诸侯国,为了攀附,个个都想成为王亲国戚,拉上裙带关系,可康王不愿意,就连邵王后也不是名门正娶,而是无意中,邵国君带女儿来镐京王宫玩耍,遇到当年身为太子的姬钊,一见钟情,成为当今王后,庸国公主也是因其哥哥庸毝是姬钊陪读仕学,meimei常跟随玩耍,所以才暧昧以求,后来康王娶了民女关莕儿,成就了一篇《关雎》的爱情乐章,在关莕儿的倡导之下,在辟雍成立女子学宫,这成为王上私下选妃的场所,这里也便成为那些诸侯君和大臣贵族子女攀附的好去处,到这里,就有可能攀上王亲,成为国舅国丈,胶国公主就是一例。自周太王姬亶开始,规定王者只能娶九个正房,四个外室,共计十三房王妃以来,还无人逾越此道红线,康王至今也不过九位王妃,还有四个名额可用。康王要求比较高,不是哪个美女都可上的男人。 太子姬暇受其父的影响,也是不愿意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要找自己喜欢的人。 康王十七年,康王虚龄三十六岁,太子年十八岁,康王决定让太子成婚,康王不想自己下令为太子找妃,康王知道有一个好地方,那里一定有太子喜欢的公主达人。 康王传诏,说:“朕要去铜绿山铜矿视察,然后到九江艾监侯那里去,朕要巡视南方,无暇顾及辟雍女造士晋升进士的答辩会,让太子姬暇代朕出席辟雍造士答辩会。”并告知太子低调出席,不然造士会又紧张又兴奋的,影响她们正常答辩的发挥。 太子在庸毝(cai)的安排下,出席辟雍女子造士毕业答辩会,这班小女孩都是王公贵族和诸侯家的小女,年方十六七八,个个妖艳奢华,光彩夺目,才女光彩照人,这人一有知识,效果就显著不同,答辩由庸毝主持,太子化装成普通乐师,就坐期间,答辩踊跃,争锋相对,毫不含糊。 答辩进行得如火如荼,进入白日化状态,个个都发挥各自的优势,畅所欲言,各抒已见,大展才华,有两仙女才华横溢,才华超众。大王子乘机出一题目为:“小女子何不相夫教子,淑贞为本,何来辟雍学此终生不用的东西。” 这题目出的,让女造士房公主狠狠的批了一番,毫不客气,说得太子心里发痒,这般真才实学,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让太子顿生惜玉怜香之感,赞逸不绝。 后面接住是房公主的同窗闺蜜白公主答辩,太子姬暇又出相仿一题,“既然才女以才相夫,貌美何用?” 白公主的回答更是让在座的人咋舌,语出惊人,四方震惊。“本才女以才相国,以貌相太子。” “你认识太子乎?”庸毝问。 “在梦中见过太子。”白公主说道。 “太子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你梦中的太子什么样?”司士问。 “仪容美白,昭明照人,才高九斗,睿智超群。”白公主说道。 “如果太子不是你梦中的王子,你不是做了一场白日梦。”一乐师说道。 “有梦想就了不起,我佩服我自己。”白公主说道。 “你是一位追梦人,你何以自诩有才?何以相国?”庸毝说道。 “本才女自号无敌夫人,天下谁无敌,当今太子也。”白公主直言不讳的说。 “你只想做太子夫人,为何不做太子王妃?”庸毝问。 “王妃者,政治婚姻的代名词,本小女要报国,那里有时间争宠。”白公主回道。 “不争就是争。”乐师说道。 “你要学妇好巾帼须眉?”庸毝问。 “妇好是巾帼楷模,但不是须眉,本人要巾帼与须眉同在,要正国正貌,而非倾国倾貌。所以小女子,貌不惊人,浓妆淡抹,素裹肆外,辟雍女师宫仅此一例,独一无二。”白公主不但语言直接,态势也很霸气,一副武侠风范。 “公主手中持剑,想必是要展示一下剑舞了。”乐师问。 “不,是舞剑,不是剑舞,最好有人对手,较技一下那才叫真刀真枪,光比划,花拳绣腿,也只能为大家助兴而已,展示不了本公主的实学家传。”白公主说。 “在下愿意陪公主过两招。”太子姬暇走上去说。 此话一出,把庸毝吓得满身是汗,刀枪剑戟,可是不长眼睛的。可又无法阻止,只好出来说道:“只是比划一下,点到为止,这是考试,不是较技场。” “谢公子相陪。”白公主上前抱拳施礼。“公子请选择兵器。” “不必了,百招之内,如公主能划破在下的衣角,就算公主嬴。”太子说道。 “既然公子是位高人,在下就不客气了,接招。”一招白蛇吐信,接童子献花,残花败柳一扫空。这三招看似简单,实际上暗中暗藏十一招,转眼之间,十一招过后,又接十招连环剑法。这二十招递出,可连太子的身边也没有靠近,太子随剑而舞,帅气的与白公主来了一段剑舞清风明月时,对舞长空倩影随。下面的人看傻了,庸毝看得提心吊胆,眼看一剑正中要害,可太子翩翩起舞,一闪而过,白公主急了,使出全身解数,一套白家剑法耍得只见剑影不见人,可就是碰不到太子的衣角,一百招到了,庸毝喊停,可白公主就是不停,剑花越来越密,把太子整个人都照在剑影里,太子见一破绽,伸手反扣白公主的剑腕,这招非胆大之人,不敢如此大胆,硬生生的去扣腕,只要剑腕向上一翻,必刺心窝。太子艺高而胆大,一招置中,将心爱的美女搂入怀中。三尺长剑落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声音在寂静的答辩宫中回荡,所有人没有发出声音,寂静无声保持三分钟左右,之后,一片哗然,都被眼前这位白面书生给征服了。少女们开始sao动,开始欢呼,开始狂叫,为白面书生的精彩表现喝彩。 庸毝大声叫道:“安静,安静,这里是答辩宫,不是菜市场。” 白公主还在太子的怀里,这场景,叫大伙如何安静下来。白公主回过神来,挣脱太子的拥抱,深施一礼,下台走了,太子望着走去的白公主的背影,好久没有转目。 庸毝的声音打破尴尬的局面,庸毝说道:“白公主的答辩通过,成为女进士。明天的答辩继续。” 白公主回到住处,心里不是滋味,一种莫名其妙的开心,哪位白面书生,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武功之高,舞姿之美妙,让白公主眩目,自己苦练十年的白家剑法,尽然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真是遗憾终身,还自诩为国效力,成了一腔热血而已。自己在所有同窗姐妹面前,在师长面前,大胆表达自己的心扉,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害臊,大言不惭,无敌夫人。白公主不知下次怎么面对世人之际,房公主到来,闺蜜就是闺蜜,及时赶来安慰。 房公主也问道:“这白面书生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年轻就做考官,难道大有来头?” “不知道,反正本公主已经被他搂了这么久,不是他的人都不行了,这太子知道了,还要我这个无敌夫人?”白公主自说自话。 “不是还有我吗,不是咱俩说好共仕太子的吗?你退出,我一个人享受了。”房公主逗她道。 “这个白面书生,坏了本公主的大事,我嫁给他,也要他好看。”白公主说道。 说话间,只听楼梯响,有人来访。 “在下奉王上之命,前来请房公主和白公主到后宫陪王后赏花。”仆仕前来传诏。 “坏了,这时候王上有命,肯定是和今天的答辩比武有关。”白公主急道。 “好和坏之间只差一线,好事多磨,坏事也可能变成好事,不是你这么一闹,王上什么时候能想起诏我们两个小丫头前去后宫陪王后说话,下辈子也是不可能的事。”房公主说。 “如此说来,这是好事了,那就去吧,到时再说。”白公主说道。 “两位公主赶紧化妆,在下等着要回复王上。”仆仕摧道。 “不要化妆,这是本公主的本来面目,掩饰就是心虚,反正做不了无敌夫人了,本公主就如此了。”白公主说。 “我要做艳后,我要化妆,你洗个澡,我化妆也就结束了。”房公主笑着说。 “好,本公主出水芙蓉,天生丽质,还怕个鸟。”白公主大大咧咧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你是去鸟巢见凤凰,要注意你的激情和豪迈,不然的话,都是一腔热血,空喜欢,一场春梦。”房公主提醒道。 房公主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是外秀慧中,可王后不知道呀,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号称无敌夫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看你横行到几时,不把你大卸八块才怪呢。” “两位公主好了没有,在下已经等得好一阵子了。”仆仕又摧道。 “你回去如果交得了差,你就不要等我们了,你回去吧。”白公主对道。 “小的不敢,只是请公主快点。”仆仕解释说。 “仆仕长,你知道王上让我们进宫是什么意思吗?”房公主问。 “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传诏。”仆仕回道。 “你不打点他,他会说吗?”白公主说道。 “噢,我倒忘了。仆仕,这是一点辛苦费,不成敬意。”房公主拿出一锭银子给了仆仕。 “谢公主打赏,小的提醒两位公主,今天王后不大高兴,不过,王上高兴。”仆仕说。 “王后为何不大高兴呀?”白公主问道。 “听说没有召她的侄女一同前去。”仆仕回道。 “谁是她的侄女?”白公主又问道。 “小的不清楚。”仆仕说。 “好了,我们走了。”房公主说。 “两位公主请,这是太子专用的辇车。”仆仕说。 房公主和白公主相视一笑。“有戏。” 到后宫之后,在侍女的引领下,东拐西拐,来到后花园,太子和王后在吃茶赏花。两位公主抬头一看,傻了,“你,是白面书生?” “这是太子,白是白了点,可他不是奶油小生,今天已经交过手,已经领教了吧。”王后自豪的说。 “拜见王后和太子,小女给王后和太子请安。”两位公主施礼。 “免礼,看坐。这么多人面前,你都敢说是无敌夫人,现在无敌就在你面前,你怎么说呀?”王后问白公主。 “小女子,自不量力,干拜下风。”白公主欠身说道。 “他本来就是你心目中的无敌之人,好了,现在哀家就让你成为无敌夫人,不过,永不得晋升。”王后说道。 “谢王后赏赐。谢婆婆、mama、母后的赏赐。”白公主一连串的感谢。 “这就改口叫上了,到挺机灵的啊,向你mama。”王后说道。 “你认识我mama?”白公主小心的问。 “白国之伯爵夫人,和哀家有一面之缘。”王后说。 “好了,你是房国公主?”王后问。 “回王后,小女子是房国人氏。”房公主起身回道。 “有房国伯爵夫人艳丽的影子,你母亲以艳丽著称,看来一点不假,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妆化的,妆嫫费黛,确实不一班,难怪太子对你一见钟情,艳妃,看来非你莫属了,哀家许你为首席太子妃。”王后微笑说道。 “谢王后赏封。”房公主再次拜谢。 “听说你把太子的论题说的一无是处,看来你也是厉害角色,不单艳丽,还满腹经纶,超然世俗。”王后说。 “谢母后夸奖。母后母仪天下,小女子定会以母后为楷模,好好学习。”房公主恭维道。 “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从即刻起,就不要到辟雍去了,你们已经学业有成,通过答辩,哀家为你们作主,住到后宫来,后宫已经为你们安排好太子妃,太子夫人两个宫,你们现在就去吧,哀家已经通知房国君和白国君,择日成婚。”王后吩咐道。 “谢母后。”两位公主一起谢道。 “通知王府,太府,内府,外府,泉府,天府,六府都府总宰大人一起为太子筹办婚事。婚事新办,不得铺张浪费,也不得扬厉铺张,要恰到好处。”王后对下人吩咐道。 “诺。”下人应道。 房白二人同心,同仕一主,同窗闺蜜,无话不谈,当天夜里无话。各自适应新的环境,这周室王宫比起房国和白国的后宫要华丽多了,花草树木,假山台榭,太zigong,要有尽有,无所不有。侍女三十多个,可谓昼天白夜有人伺候,进餐都是专业的三餐侍女,各不相同。沐浴也有专人服侍,洗漱打扮也是专业人员,可谓尽在不言中。 可这人太多,不分时差的跟随侍奉,这个人隐私无处躲藏。这两个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对幸福的理解当然不同,尽管她们自幼在宫廷中长大,对宫廷生活已经习惯,可她们受到后天的教育之后,对幸福指数和幸福感,已经截然不同,尤其是白公主。 白公主有早起练剑的习惯,这下麻烦了,这跟前跟后的这么多人,怎么练啊,一个一个的空翻,一剑一剑的刺杀架势,还不把她们吓着。白公主没有办法,只好提着剑走了一圈就回来了。白公主第一次感到失去了自由和失去了人生权力,尽管无人干涉她的自由。 房公主也有烦恼,这化妆师是个问题,原本化妆都是房公主自己化妆的,她对美的理解不一样,艳妃不是浓妆艳抹,更不是妖艳,这尺寸的把握要恰到好处,可她们不让房公主自己来,要不然她们将受到惩罚,房公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让她们来为自己化妆,结果是什么样,让白公主吓得直笑。 “房公主,你这身打扮准备去吓唬谁呀,太子幸亏艺高胆大,要不然,他决不敢前来看你,更不敢临幸你了,他夜里会做噩梦。”白公主调笑道。 “当真很丑吗?”房公主手捂着脸问。 “不是丑,丑是可以理解的,而是妖,是怪,合起来就是妖怪,吓人不说,还恶心人。”白公主形容说。 “你要吐吗?”房公主问。 “我都晕过去了,还怎么吐槽。”白公主形容道。 “那你出个主意,这怎么办,不让她们化妆,她们就是失职,要受罚的。”房公主急道。 “这不好办吗,你教会她们,不就行了。”白公主说道。 “这要让她们到我的境界要教多久啊!”房公主说。 “为了你自己的美丽,你得活出去了,得教会她们,你又不想让她们受罚。”白公主强调说。 “善良的人就是麻烦,我一点也没有公主作风,也没有大小姐脾气。”房公主感叹说。 “说明你作风不过硬,不耍大牌,软弱的代名词。”白公主说。 “你是这么理解的,我怎么突然不认识你了。”房公主说。 “逗你玩的,母仪天下,心地不良,怎么怀柔天下?你看,母后昨天明明不高兴,你看到她有一丝不爽的话吗?”白公主反问道。 “没有看出。”房公主答道。 “你要向她学习哦。你将来是要做母后的,我是夫人,不要紧的。”白公主说。 “我们已经失去自我。”房公主说。 “身份,地位,环境,都变了,你还不随着变啊?要想保持个性,也不难。”白公主边走边说。 “说?”房公主问。 “回到原籍去。”白公主开玩笑说。 “你想回都回不去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愿姬暇太子是个好男人。”房公主说。 “我是无敌夫人,已经证实他无敌了,我心满意足了。”白公主说。 白公主又说道:“你看太子那身白rou,吃的不过瘾吗,比我们两的皮肤还白,现在我才知道,他原来就是传说的白昭,肤色白嫩,rou美鲜嫩,可口解渴。” “他是个十足的美男,过瘾,不过他表面上是白面书生,文弱礼遇,可他的出手不凡,让人不寒而栗。”房公主说。 “你怕什么,你是他的爱妃,又不是他的敌人。爱是最高武功,爱是最厉害的武器,只要你爱他,你就可以战胜他,除非你不爱他,你就会害怕了。”白公主摆道理说。 “我不会武功,我不能理解武功的最高境界。”房公主说。 “你想啊,你都会为所爱的人去死,还会害怕他吗?反正我是不怕他的。”白公主说。 “我也不怕,自从他出了题之后,让我说的体无完肤,可他不但不气,反而很欣赏我,我的心就一见倾心了。”房公主美美的说。 “到现在你才说,不够意思。”白公主怪道。 “我是没有机会告诉你,不是满你。”房公主解释道。 “那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白公主神秘的问。 “昨天晚上,太子来过,猴急猴急的,我说我要名门正娶,等到那一夜,我再给他。”房公主有点害羞的说。 “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迟早的事,何况王后已经下了诏。”白公主说。 “嗷,你已经尝过了,捷足先登,难怪说鲜rou好吃,rou美鲜嫩,可口解渴”房公主怪道。 “是你不要,清高,我才有口福的,我是名符其实的无敌夫人,你这太子妃还是个名份。”白公主笑话道。 “你敢取笑我,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东西,这个你不懂啊。”房公主说。 “你是好东西,就雪藏了。”白公主取笑道。 “当然,好东西要留在后面吃,才有味道。”房公主说。 “这时间长了,这东西会不会真有味道呀?”白公主讽刺道。 “雪藏,保鲜,不会有味道的。”房公主一本正经的说。 “是啊,这东西雪藏时间太长,就没有味道了,可时间久了,味道久不甘美了,就干枯了,还是乘鲜嫩时奉献出来吧。老三、老四、老五,还在后面排队等候,等不及,人家可不等你。”白公主认真的说。 “听你这么说,事不宜迟?”房公主问。 “事不宜迟。”白公主肯定的说。 “事不宜迟,我好糊涂啊,我不是不想,我是装一回假正经。”房公主自我埋怨道。 “现在也不迟。”白公主说。 “现在?”房公主惊讶的问。 “是啊,就现在,你现在赶紧回宫,太子肯定马快会到你处,和你亲热。”白公主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房公主问。 “我猜的,我是参谋长。”白公主回道。 “好,我看你猜的对不对,我现在就回去。”房公主借势走了,将信将疑。 “不要再装了!赶紧卸妆,不要吓着太子。”白公主关照道。 “我就装,我就要吓他。”房公主一边走,一边嘀咕道。 房公主的妃zigong。 “宝贝,我来了。”太子姬暇推门进来。 “太子,你真的来了。”房公主惊奇的兴奋的说。 “你猜到了?”太子问。 “不是我猜的。”房公主回道。 “谁猜到的?”太子问。 “你猜。”房公主说道。 “我不想猜,反正我来了。”太子说。 “你来看我?”房公主问。 “不,不是看你,是想你?”太子笑着说道。 “有区别吗?”房公主问。 “一个是用眼睛,一个是用心。”太子说。 “既然你不是来看我,就把眼睛蒙上。”房公主开玩笑说着,用手蒙着太子的眼睛。 “那我要用心口来感受了。”太子调戏说着,将心口贴到房公主的心口上。 “感受到什么?”房公主喃喃低语。 “你的心跳的比我的厉害。”太子轻声低语。 “我要心心相映。”房公主喃呢道。 “心口贴心口。”太子在她耳边耳语。 “嗯,嗯。”房公主的快乐歌声响了起来。这是他们美妙的合唱,和谐悦耳的二重唱。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在昏睡中醒来,太子望着怀里的房公主说:“淑女也疯狂。” “书生假斯文,更狂野。”房公主呢喃道。 “你是太子妃,元妃。”太子抚摸着房公主的乌黑长发说。 “可惜,不经意间,我成了第二。”房公主轻声笑道。 “傻瓜,白公主骗你的,你没有成为正正的太子妃,她是不敢的,这是母后封的,她是夫人。”太子认真的说道。 “她说你昨晚在她那过夜。”房公主木木的说。 “是,我在她那过的夜,只是火烧了一夜,但没有发生关系,她要你成为第一,她不愿违背母后的诏命。”太子告诉说。 “所以她才摧我献身于你,她现在可以了。”房公主感动的流了泪。“你这白皮白rou真的很好吃。” “来,好吃多吃点。”太子调戏道。 “我真的很饿。”房公主搂着太子说道。 “你都吃三顿了,你要把我吸干。好东西不要一个人消受,给别人留点。”太子开玩笑说。 “在我床上,就想着别人,看我不吸干你。”房公主嗲嗲的说道。 “你明天的饭都吃了。”太子笑道。 “吃饱喝足,不想家。”房公主贴在太子的耳边说。 “现在还饿吗?”太子笑道。 “很饱了,一天一夜。”房公主心满意足的说。 “我还要休息一下,累得困得不得了。”太子说。 “乖乖的睡吧。”房公主细声说道。 “你呢?”太子问。 “我又开始兴奋了,还在兴奋中。”房公主说。 “我服了你,你这本事,可以做第一把交椅。”太子说。 “睡吧。”房公主扑扑太子说。 “你也睡吧。”太子说。 “嗯,你先睡。”房公主说。 太子一觉醒来,翻了个身,发现房公主在看着自己,就问:“你还没睡?” “我在看你睡。”房公主回道。 “你不困?”太子问。 “困,等你走后,我再睡。”房公主说。 “为何?”太子莫名的问。 “因为你不属于我一个人,在我这里有限,我要争取有限的时间看看你。”房公主疲倦的说。 “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太子摸摸她的脸,笑道。 “那是在昨天,我已经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的太子妃。”房公主感叹说。 “妃子笑!”太子调逗道。 “我笑不出来。”房公主低语说。 “为何?”太子抱住她,爱意绵绵。 “因为我是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房公主说。 “那就来个妃子哭?”太子逗她。 “我也哭不出来。”房公主说。 “为何”太子低声问。 “因为我是太子妃,需要坚强,永远是你的后盾,永远站在你的背后,尽管我不强大,但我有信念。”房公主说。 “你确实是首妃的料子,我服了你,我的女人。”太子紧紧的抱了抱房公主。 “好吧,一起吃晚饭。”太子说。 “不,你到隔壁去吃吧,你说的对,好东西要共享,不能一人独吞,她一定在等你。”房公主说。 “你们女人,我真的搞不懂。”太子笑道。 “因为你也是个孩子,充其量,你就是个帅小伙子。”房公主笑道。 “我是男人。”太子认真的说。 “对,你是男人,从今天开始,就像我成为了女人一样。”房公主说。“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当真要我走?”太子反问道。 “我的闺蜜在等你,我不想辜负她的一片好意,你看看她去吧。”房公主说。 “既然你们姐妹情深,我就去看看她吧。”太子笑笑,慢慢离开。 房太妃看着走远的太子,流下一行热泪,这女人难解女人的心痛,因为白公主也在心痛。她们只能痛这个世道,痛一夫多妻的陋习,只能痛女人的无力抗争和默认。 白公主也在心痛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