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 五国赈灾贵族奢华
赤狄隗氏洛、潞、泉三国干旱，绝地无收，赈灾司常琬，奉命救灾，这救灾物资，康王已经明确规定用玉器来调节，通过摸底之后，决定从当今八强中入手，鲁、齐、晋、宋、卫、陈、燕、曹，这些诸侯粮仓丰满。常琬上报康王。 康王在玉宸宫接见常琬。 “陛下，据查，鲁、齐、晋、宋、卫、陈、燕、曹，八国的粮仓储量最少可以够其使用二十年之久，臣建议从他们入手，以玉易粮。”常琬汇报说。 “鲁、齐、晋、宋、卫、陈、燕、曹这八国，其中燕是召公封国，他是三公之首，你不能拿他开刀，他会误认为是跟他作对，还是以后再说，到时想办法让他自己主动要玉。这陈国吗，这宫廷中的陶瓷用品都是他免费供应的，他的粮食也是用陶瓷和铁器作坊换来的。长公主是我姑姑，少公主是我meimei，问题不大，以后让她们自动调换玉品。其他六国，你去鼓吹一下，看他们自己什么意见，愿意的，就这么办。”康王考虑说。 “为臣知道了，为臣这就去办，为臣告退。”常琬退出玉宸宫。 常琬找到司寇齐侯，“齐侯，早上好，您这是到那里去？小的想透露点事给大人。” “御前带刀侍卫，赈灾司司正，你是要本君赈灾啊？有话快说，本君要去见陛下，有要事禀告。”齐侯丁公吕伋说道。 “司寇大人，您别急着去，在下刚从陛下那里来，他还在睡梦中，估计还要一会才能起床，正好，在下给司寇大人透露个好消息。”常琬笑着说。 “那就说吧，什么好消息？”齐丁侯问。 “听说王上要彻查司市贵族禁品之事，尤其是珠玉之品，王上一定找司寇大人协助查办玉器流通渠道，到时这玉器肯定升值火爆，王公贵族们一定疯抢，到时大人一定得给在下留点小玩意，在下想讨好一下女师执教的群芳宫，那里群芳争妍，没有个玉器，那里面的仙女谁会理在下，在下尚未成亲，请大人关照一下。”常琬一本正经的说。 “当真如此？”齐侯丁彶追问。 “当真，大人，在下不敢胡说，在下得到消息，第一个想到大人，大人一定有办法给在下留一点私货。”常琬关照说。 “你一个玉宸宫的人，搞块玉，还要找本君”齐丁侯反问道。 “大人开玩笑了，玉宸宫全都是大玉，没有小白点，在下哪能卖得起啊，一块琬玉要三十万石粮食，我一辈子也买不起。”常琬感叹说。 “那倒是。”齐侯赞成道。 “听说这次王上为嘉奖赈灾有功之人，出二十万石粮食者，康王就嘉奖一块琬玉之类的大玉。”常琬不经意的说。 “赈灾之事，本是善事，怎好要嘉奖，本君正想找你说此事，这次赈灾本君也出一分力，齐国拨粮三十万石，你看怎样？”齐侯慷慨的说。 “齐侯真是上善若水啊，大善之人啊，陛下一定会赏大人大璧玉，到时大人想要那种大璧玉，在下去为大人到玉宸宫找去，拣选出最大最好的一块给大人。不过大人得给在下的事放在心上。”常琬大声赞美道，害怕人听不到。 “你那点小事，讨仙女喜欢，还要这个，到时为你物色一个，本君做媒，你就等着好事吧。”齐侯笑着调侃道。 “谢齐侯，在下向陛下禀告大人大善义举，在下也要向天下人传播齐侯的美德。”常琬说。 “为臣之人，这是关心天下百姓，也是尽一点心意和微薄之力。”齐侯谦逊的说。 “齐侯太低调了，齐侯，康王可能起来了，您去办事吧。在下先去禀告陛下一声这个好消息，在下先告退。”常琬告别齐侯，要向康王汇报这个消息。 “司正走好。”齐侯看着远去的常琬，高声地说。 “陛下，司寇齐侯来见。”左仆长禀告说。 “快请进。”康王说。 “为臣参见陛下。”齐侯施礼。 “免礼，赐坐，上好茶。”康王愉悦的说。 “谢陛下。”齐侯相谢。 “朕还要谢你的仁慈爱心之举呢，刚才常琬向朕禀告了你的义举，朕开心不已，朝廷的大臣如果都象你这么慷慨解囊，那天下还愁什么灾难无救，朕要号召臣工要向你齐侯学习，大善大美，你就是大善旗帜，朕赏你六寸大圭玉，以示诏告天下，齐侯之美德。”康王赞语。 “谢陛下表彰，为臣也是尽微薄之力，尽一分心意。”齐侯表示。 “朕诏你来，就是严查珠玉禁止流通之事，这些贵族用品怎好流落民间，不分尊卑，有失礼仪规矩，你这司寇要严办不待。司市已经开始检查，查到的禁品，由你处理之后，上报国库。”康王说。 “诺。为臣一定严办走私禁品，绝不姑息迁就，执法严明，是为臣的责职所在。”齐侯应道。 “好，你去办吧，等会朕让常琬到玉库去为你选一块大圭玉，你有什么喜欢的，可以跟常琬说。”康王关照道。 “谢陛下赏赐，为臣告退。”齐侯走出清茗宫，一颗心开始蹦蹦跳跳，开心无言，全在脸上，春风满面，得意人生。受表彰，这是世代的荣誉，大美大善，这是对一个人的最高肯定和评价。这六寸大大圭玉，价值六十万石粮食，现在只花了三十万石就拿到了，齐国镇国之宝，难得难得，齐侯心里美的。 这常琬小子要帮他一下，把仙女搞定，还是要送块小玉给他，讨仙女欢心，可以理解。反正康王下令，严查珠玉之事，举手之劳。 消息传开，卫侯来到赈灾司找常琬。 “常琬小子，你胆子不小，天下有难，匹夫有责，这赈灾的事，怎好不跟老夫讲，老夫可是三孤之一，怎好不表爱心，本侯捐资二十万石粮食，表表我们卫人的心意，这是卫人集体捐赠，不是我个人捐赠，这荣誉是卫人集体的。”卫侯慷慨陈词。 “卫侯大义，爱心昭著，卫人大爱无疆，在下给卫伯施礼了，表示对卫大人和卫人的敬意。”常琬说道。 “人人有责，人人有责。”卫伯侯谦虚道。 “在下禀报陛下，对卫人和卫大人的爱心给予重赏，璐玉和瑔玉，大人喜欢哪个，在下为大人选个最好的。”常琬说。 “一样一样，赏赐的东西还有得选？”卫侯表示不在意。 “在陛下那里没有选择，在在下这里可以，大人忘了，在下是玉宸宫带刀侍卫。”常琬说。 “如果这样的话，老夫比较喜欢华玉。华玉之门是也。”卫侯说出心里话。 “大人有品位，就这么说定了，一定送到。”常琬表示。 “谢司正，你小子会办事，老夫记住你的人情，有机会还你人情，没机会就没办法了。”卫侯开玩笑说。 “大人说笑，谢大人爱心。”常琬表示。 当天下午，四寸长的巨型华玉就送到卫侯手中，卫侯那个喜悦劲，激动的一夜睡不着。把个小妾搞得是魂飞天外，小妾笑道：“老爷，你是兴奋玉呢，还是兴奋小妾？”小妾媚眼调戏道。 “宝贝，我不是老爷，我是官人，大官人，很大的官人。”卫侯显摆说。 “有多大官，比王上大吗？”小妾调戏道。 “在卫国，我就是老子第一，在镐京，老子就是第六大官员。”卫侯炫道。 “大官人，你把王上忘了，你是第七大官人。”小妾娇嘀的说。 “王上就不算了，来，你说得老子更兴奋了。”卫侯来劲了。 “大官人，你又不老，怎么老说老子，老子的。”小妾调情道。 “老子，就表示厉害。”卫侯回道。 “小妾还怕你厉害，就怕你不厉害。”小妾调笑说。 风花雪夜，春风花雨。 华玉之门非华豫之门。 捐助的事情传遍天下，晋侯得知捐助得赏，赏赐远超捐助，坐不住了，他的瑨玉档次有点差，他想要块越玉，于是找赈灾司常琬，捐助二十万石粮食，并豪言壮语说：“三国之灾，就在晋国之边，邻家有事，本公怎好袖手旁观，饥民难民跑到晋地，本公不是一样要给吃，于其那样，不如先救人于水火，不是更彰显大周王朝的爱民之心，天下一家亲，不要说赤狄人，天下之人不分彼此。” “晋公的一些话，太感人肺腑了，在下受教育了，向晋公学习，向晋公致敬。晋公喜欢什么玉，在下为你选。”常琬恭维道，常琬故意把晋侯说成晋公。 “一定要赏赐吗，不要也不行？”晋公一本正经的说。 “陛下那是一定会赏赐的，是表彰大人的爱心，告知天下人，要以善为本，要向晋公学习。”常琬强调。 “那，两尺的瑨玉有吗？”晋公故意说。 “没有。还真没有。”常琬也装一本正经的破冰道。 “没有，那就越玉吧。”晋公说。 “在下一定送到。”常琬承诺。 “谢了，本公告辞。”晋公抱拳说。 “晋公走好，恕不远送。”常琬送出大门后说。 第二天一早，四寸长的越玉送到晋侯手中。晋侯自言自语笑道：“这小子会办事，这四寸长的越玉，少说也要四十万石粮食，这么一说，他就搞定了，能耐不小，以后要和他好好聊聊。” 康王为了鼓励诸侯赈灾，对晋国侯的善举进行嘉奖，康王就晋国的迁都都城竣工之际，令孟伯对晋侯燮（xie）进行作册嘉奖。此时，时年康王九年。 这齐、卫、晋三国都捐助了，这鲁国作为强国，也不能不捐啊，何况鲁国一直标榜自己仁德治国，周礼之化，礼仪样板国，这仁慈爱心不表，谈何仁德礼仪啊！ 鲁公伯禽一想，不能落后，自己年纪已经大了，活不了几年了，为下一代捞点政治资本吧，自己也有面子，朝廷有事，你不出手，等待何时，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也不吃亏，还有得赚，翻倍的奖赏，为后代留个宝贝，也是好事。 其二，也和王廷拉近一下距离，自从父亲周公仙逝之后，和朝廷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或冷或热，这亲情也隔了三代人，要是再不加深感情，可能再过两代之后，出了五服之后，大家就散了，血缘关系就真的淡薄了。伯禽决定捐助二十万石粮食。 鲁公伯禽也不打招呼，直接发粮二十万石到镐京，赈灾司接受。 常琬接到鲁国的赈灾粮，汇报王上之后，连夜带着王上赏赐的四寸大圭，两天就赶到鲁都，将王赐大圭交给伯禽，并进行作册嘉奖。 清茗宫。 “陛下，少公主觐见。”右仆长禀告说。 “哥哥陛下，本公主给哥哥陛下请安。”老远就听到少公主的甜美声音。 “少公主来了，多日不见，漂亮了，喝什么茶，自己选。”康王说。 “哥哥，听说赈灾司在搞什么捐助活动，我作为meimei，也得积极响应，不能丢哥哥的面子，我婆婆长公主，也就是陛下的姑姑，说了：‘她那张老脸不能丢，少公主的面子更不能丢，这娘家有事，做姑姑的怎好不来，那两代姑爷的脸朝哪里搁。’你姑姑说的对吧，陛下。”少公主开心的说道。 “姑姑说的对，这是好事，你打算捐助都少？”康王笑着问。 “王上的meimei本公主出手会少吗？”少公主大大咧咧的说。“一百万石粮。” “你们家发了横财了？”康王吃惊的问道。 “是啊，发了点小财，这日用陶瓷这玩意很好，哪个百姓人家不用，这工艺品的价格虽高可更是抢手货，天下没有啊，仅此一家，这财不发都不行，陛下哥哥，你说这个大臣，那个王亲，贵族绅士，都是有关系的，怎好不给人家！如果不买给他们，他们不是会说咱们扛哥哥陛下的牌子在耍大牌。所以meimei这次来，我就带了价值一百二十万石粮食的陶瓷来镐京，我还没放下，我说打九折贱卖救灾，两天就一抢而空，镐京的大臣贵族太有钱了，两天时间，就一百万石粮食到手了，哥哥，本公主厉害吧，一百万石粮食已经全部交到赈灾司那小子手里了。”少公主炫了一番。 “你厉害，你打爱心牌厉害，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还是没有meimei聪明，你想要哥哥赏什么吧，说，冲你这一百万石粮食，也要好好赏你。”康王说。 “不赏不行吗？”少公主假装不要。 “一定要赏，否则，就没有下次的捐助了。”康王开玩笑说。 “你可以不赏，一定要赏的话，你就不能小气，让我回去在老公面前没面子。”少公主说出心里话。 “好，你说吧，包你满意，也确实要大赏姑姑、姑爷，还有妹夫，meimei。这必定是一百万石粮食，天下还没有人出得起，他们最多就三十万石，你自己到玉宸宫去挑吧。”康王说的也是内心话。 “那我得给哥哥陛下说明了，再去挑。”少公主说。 “说吧，你要什么？”康王说。 “这一百万石粮食，一份算婆婆长公主的，她喜欢祭祀，你就赏她瑄玉祭祀圆圭吧。公公就给他个巴蜀的珙玉大壁吧，我老公陈犀，喜欢半璧形璜玉，表示犀牛望月之意，我小叔子陈皋，就赏个佩带的琚玉吧，琚玉要大的，小的不稀罕。”少公主说。 “关键是玉宸宫没有小玉，你把自己漏掉啦，装伟大，还是真伟大？自己要什么，说。”康王笑道。 “一个仙女当然要大瑗了，我要大瑗，大孔瑗璧。”少公主开心的说。 “好吧，就我的这块大孔瑗璧给你吧，我帮你戴上。”康王说着，从身上解下大瑗璧，系在少公主的脖子上。 “哥，你给我，你不就没有了吗？”少公主说。 “这是最大的大瑗，当然要给meimei，我去拿个第二大的大瑗就行了。”康王疼爱的说。 “谢哥哥陛下赏赐，下次如果还需要救济的话，我带两百万石粮食来给你啊。”少公主大方的说。 “你们家确实发了，出手就是两百万石。”康王笑道。 “我是朝娘家扒的人。”少公主笑道。 “不，你是两头扒的人。”康王开玩笑的说。 “本公主不是要两头白面吗，这是两头要好看。”少公主说。 “这话实在，我还认为陈人善商贾，你被变成商人呢！”康王逗她说。 “哥，你太小看你meimei我了，你看天下哪位公主会去为一个不相干的赤狄人去捐助，去当街易货啊。”少公主撒娇道。 “这确实难得，是母后教育的好，有爱心。”康王夸赞道。 “哥哥陛下，还有一事，你姑姑，我婆婆走时关照，不要张扬，要低调，我们不要名，仅仅献爱心，此事一定要办到，否则，你再有活动，我们就不响应了。”少公主强调说。 “好，明白，做好事不留名。那把这一百万石粮食转到归琰的救助司去吧，他那里还没有大规模的开展工作，也缺粮。”康王应道。 “顺便告诉你，王宫的用具全部换成新款的，最时髦品。”少公主炫耀道。 “好，我好好享受一下meimei送的时髦品。”康王回道。 “那我到玉宸宫挑玉去了，晚上到母后处吃饭。”少公主说。 “一定去。”康王应道。 “这四个诸侯共捐助九十万石粮食，meimei一人就捐助一百万石粮食，这其中的奥妙在哪？”康王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赈灾司和救助司开始忙碌灾区赈灾与贫困户救助工作，常琬和归琰两位司正忙得不亦乐乎。归琰对常琬开玩笑说：“我以后就傍住少公主这个大款就行了，不要东奔西跑的了。” “你省省吧，人家好意思给，你好意思要吗？天下是大家的天下，要的是公平，这是王上的本意。”常琬回道。 话说墨球是珠玉司司正，他的责职就是收五十国的国玉坊。瑔玉和璐玉，不在话下，他们受灾面积大，赈灾救济量也大，隗泉子和傀潞子也很受感动，他们俩都是子爵的地位，做梦都想成为真正的伯爵，现在机会来了，朝廷不但赈灾三十万石粮食，还要以地易玉坊，这玉坊要之何用，又不能当饭吃，这灾难来了，也无法兑换成粮食来吃，何况现在朝廷又下令禁止玉器流通，还不如换地受爵，一劳永逸之事，爵位高了，地位也高了，地盘也大了，人口也多了，国家也大了，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玉盘，砸到自己头上了，这玉再好，也是个玩物，不能当饭吃，也是消耗品。再说了，你要是玉坊不上交，朝廷灭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随便找个理由，何况朝廷要你的玉坊，也没有让你吃亏，就是买个玉坊也够了，康王真是圣王明主。泉子和潞子都感恩带德的同意了。 一个成，两个成，十个成，五十个也成。一个例外，召公召国的玿玉，不好办。上交康王处理。花了一年时间，墨球将天下产玉的五十多个玉坊全部收入珠玉司，玉库玉宸宫。 五十多个国家从子爵、伯爵晋升受封为伯爵和侯爵爵位。这是继武王、成王之后的又一次大封分，这是晋升分封。引响力很大，因为他改变了玉的身份，玉的产地从此就是伯爵身份，侯爵身份，所产玉都是王的玉，所有产地玉名都带王子旁，表明玉是王的产物，产玉的地方不是你想象的带玉字旁，而是王字旁，如炎国产琰玉，甘国产玵（an）玉，番国产璠玉，与国产玙玉，工国产玒（hong）玉，召国产玿玉，堇国产瑾玉，求国产球玉，宛国产琬玉，邽国产珪玉瑱圭，介国产玠圭玉，宣国产瑄玉，和国产和珽玉，蓝产蓝玉，华山华玉，东北夷玉，南越越玉，昆明国产琨玉，林国产琳玉，录国产琭玉，蓼国产璆（qiu）玉，昜（yang）国产瑒（yang）玉，秦国产瑧玉，泉国产瑔玉，唐国产瑭玉，韦国产玮玉，邠（bin）国产玢（bin）玉，敬国产璥玉，津国产珒玉，向国产珦玉，羽国产珝玉，平国产玶玉，其国产琪玉，珙国的珙，黄国产璜璧玉，章国产璋圭，光国产珖玉，申国的珅玉，郕国的珹玉，菹水的珇圭，呈国的珵玉，春国的瑃玉，柬国的瑓玉，旬国的珣玉，亶国的璮玉，寻国的璕玉，是国的瑅玉，路国的璐玉，献国的献玉圭，璞玉，琬玉，瑗玉，琼玉，瑶玉等等。就连形容玉的声音和色泽都带王字旁。这一下子把玉提高到一级产物来，比黄金贵，比银子更高。地位是王家用品，天下禁止流通。是王的象征。王品，即玉。 召公已经搞定，至于康王如何搞定召公的南召琧（e）玉场，不得而知，反正搞定了，召公很开心。琧玉如何归了玉宸宫管辖，后面在厉王章节中公开了这个秘密，一个王者玩的权力和文字游戏。 下面就是玉宸宫七侠日常之事，不停的用玉来调节诸侯的粮仓的库存量。不停的救济穷人，不停地各地救灾。让七侠们忙得团团转，没有闲暇的功夫，天下这么大，那里没有灾害，那里没有穷苦之人。 如何有效地应用宝玉来作为撬动富人的财富的杠杆，康王有的是招数。 一日，康王兴致勃勃，来到镐京中市，看看这繁华的街市，这中市是贵族市场，玲琅满目，应有尽有，珍珠玉器，都是王家专卖店，珠玉司的下属店，这街上的贵妇人个个头上饰品，玉品显要，瑽瑢玎玲声，达官贵人佩玉瑝瑝声，看得康王心花怒放，这就是盛世，这说明大家有钱，日子好。盛世就反应在奢侈花容月貌上。 一个满身玉器的贵妇人向司士走来，对着司士喊：“中市大人，你看我刚买的一颗珠子，这珠子够大的吧，我花了五佰铜币卖得，都赶上传说中的玥珠了，我担心是假货，所以请中市大人帮看看。” “这珠子是真的，放心夫人，这是国玉，国家的信誉，不会有假的，珠玉司荣誉出品。”中市回道。 “我担心它是次玉，或者是象玉的异石做的。”贵妇人担心道。 “放心，夫人，次玉和象玉石市场上没有，还未放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中市如实相告。 “哪我就放心了。”贵妇人的一颗心踏实了。 “买弄风sao，炫富，谁不知道你家有钱似的，喊声似雷，太雷人了。”在一旁的司吏嘀咕道。 另一个小吏说：“兄弟，你这是仇富，你知道吗，这样不好，那一天你走狗屎运，发达了，你婆娘也会这样。” 康王在侧房听到中市和贵妇人的对话，知道这世上还有叫玥珠这东西，这玥珠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大月国的珠宝？康王记在了心里。还有一句话让康王不解，这次玉和象玉石市场上没有，还未放开，也就是说他们连象玉石也查禁了，朕没有下令这么办。康王立马回宫。传召司市到清茗宫。 “司市纪幂参见陛下。”司市应召而来。 “朕让你查珠玉流通，你怎么把象玉石也查禁了，这是谁让你做的，这天下姑娘出嫁，没有耳饰和头饰，男方没有彩头，这不是遭民怨吗！”康王责备司士说。 “微臣怕以假乱真，无法鉴别，这象玉石和真玉相差无几，rou眼根本无法辨认，所以就一同查禁了。”司士解释说。 “你这是执法过度，过度执法，乱弹琴。”康王严厉批评道。 “小的知道错了，望陛下宽恕，微臣也是一片忠心，维护市场，保护消费者的利益。”司市为自己求情。 “好吧，看在你维护消费者利益的面子上，朕不怪罪于你，如你所说，次玉和象玉石确实难辨真假好坏，你既然有此心，朕就调你为象玉石坊做坊正，单独经营象玉石的工艺品，不过，得明码标价，这是象玉石，不是玉石眼，你要告知消费者，不得欺骗消费者。象玉石如玛瑙，英地产的石瑛玉，璒，琎，玕，玖，瑀，珢等二十多种象玉的石头饰品，对外开放，下层限购，除婚嫁迎娶可以买之外，其它事情是不许购买。中层阶级完全放开。”康王把司市降级处理。 “谢陛下恩典。”好不容易从乡大夫升到司市的职位，现在被降了一级，纪幂懊悔不止，钱财官运都被这执法过度毁没了，过度执法害死人，回去怎么向老婆交代。还好这象玉坊隶属珠玉司，级别总比乡大夫要大的多。纪幂安慰自己。 象玉坊的成立，珠玉司又多了二十多个象玉石的产地国，如法炮制，来个王家专营，全改王字边旁。这一点康王比成王还要厉害。同时康王禁玉三年之后，放宽对玉的管理，象瑨玉，玹玉，璞玉，珂玉等次品玉对市场放开。 “传泉府造币司钱柜。”康王对仆正说。 “臣钱柜拜见陛下。”钱柜应召而来。 “你上次说改变铜币制法，试验成功了没有，我在市场上看那五佰铜币也太重了，贵妇人拿着很吃力。”康王问。 “臣已经把十六铢改成八铢，减了一半分量，臣觉得可以，臣带来了，陛下审阅定夺。”钱柜回禀道。 “可以，不错，省了一半铜，不错，样子也不错，外圆内方，钱眼如钱柜，你的名字朕喜欢。”康王夸赞道。 “如陛下决定，说行，臣就按此铸造。”钱柜说。 “你送一枚给钱币发行司去看看吧，朕这里通过了。”康王说。 “臣已经送过去了，司正吉安他们没有声音，就等陛下决定。”钱柜回道。 “好，就这么着吧。新版铜钱，诸侯通用。”康王决定说。 “是。微臣告退。”钱柜施礼告辞。 康王准备回后宫，御前带刀侍卫，七侠老四白璠突然进来禀报道：“禀报陛下，君陈病危。” “成周怎么没有人来报？密切关注，传御医前往。”康王吩咐。 “突发病症，没有预料。”白璠回道。 “传令七侠一同关注成周，鲁，凡，蒋，邢，茅，祭，七国动静。”康王严肃的脸上，带着黑色。 “是。”白璠应道。 “传诏毕公前来。”康王对仆正说道。 “诺。”仆正前去传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