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 宣法教德京师阅兵

    成王盛世推行的第四步，就是推行德治天下，教化天下，礼制天下，达到刑法无处可施的境界。要想让刑无可施，安邦定国，就得要“制治于未乱，保邦于未危。”这是成王安邦定国的原话。要在未乱的时候定制政教，在未危的时候安定国家，不要去一个劲的去治乱，不要一个劲的去平乱。要防范于未然。要把事情做在前头，要宣教，宣传教化。这如中医治病，治未病。主管国家教育的现在是司徒，传播五常教育，使万民和谐和顺。再让宗伯去宣讲治理神、人的感悟，调和社会上下尊卑的关系，保持天下秩序井然有序。再让司寇卫伯去大力宣扬法治准则，让人们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让司寇的执法兼容宣教普及法制的专业部门，而不是一味的执法机构。当人们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时候，人们就会自觉的去遵守条令和礼制。这才叫防范于未然，才能达到刑无可用之处。用执法的时间花在宣法的时间上，效果也许是一样的。说到底，社会的安宁还是要靠法治，既使刑无可施，也是刑法的威慑力量所致，加仁德教化，不都是德治的功劳。德治是一部分，刑法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即使不用。这是卫康叔的法家元始理论。

    “制治于未乱，保邦于未危，治病于未病。”

    安民于未乱，用德治加法治，这是道家和法家的结合。可保邦于未危，就要兵家出场了。

    兵之重器，要谨慎。

    太保召公和太师毕公都是兵家，司马冉季也是兵家，兵家是不会相信天命的，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兵器和兵力。这两点让成王欣喜若狂，因为他听说一个让他惊喜的一句兵法就是：“战车不动，铠甲不必启封，就能以威势而制服天下。所以说，兵胜于朝廷是国家的决策。不动用军队就能胜利是君主的胜利。”这就是成王要的保邦于未危之效果，这也是兵家用兵的最高境界，也是为王的最大理想。成王、太保、太师、司马，四人开始研究建立这样的一支部队。

    镐京成王宫。

    成王召见太保召公奭，太师毕公高，司马冉季载，成王赐坐，三人坐于臣位。

    经过一阵商叙之后，太保召公说：“德教宣刑，目的是防未于未乱，是治理国家，安定社会。而防未于未危，这是防范诸侯君，对于诸侯君，光德教，刑法是不够的。诸侯君怕的是什么？他们不怕刑，怕的是兵，兵不讲理，兵强自威，威势诸侯，诸侯就不敢乱来了。”

    太师说：“我们的三军，有时也称六师，其实离真正的六师还差一大截，如果把六师全部充实，成为名符其实的六师，天下诸侯哪有不怕？”

    司马接道：“六师充实，加之六师的兵器再先进，再发展，再研究，形成兵器先进，军师庞大，粮草富裕充实，可谓兵强马壮，只要向天下诸侯一展示，天下诸侯就会因威势而诚服成王，不敢轻易乱来，就达到不战而平的预期效果。”

    “好，就按照三位所说的去办，再增加五位师氏长官，定于明年寒食节之后，展示六师于天下。以太师毕公高为首，组建六师。”成王下令道。

    研究合议之后决定把原来的三军所言的表面上的六师，扩大为实实在在的六师。增加师氏，并决定于春季时期举行周王朝成立二十三周年大型阅兵式。（公元前1046.4.17---1023.4.17）让天下一千多诸侯、小邦前来观礼。让他们知道周王朝的六师威严和实力，要向他们宣示周王朝的现代化战车，兵器，和强大的精兵甲士，达到以威势而制服天下，防范于未然，保邦于未危的效果，也就是向天下展示周王朝的国力和兵力。

    山之魂，水之灵，人之魄。年轻的魄力，不辜负青春的才华。

    这也许是成王的治国安邦的理想化的梦境，成王年轻，年轻人的梦想就是理想化。理想化的社会也未必不能实现，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付之努力。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要实现成王盛世，也许因为成王年轻，敢想敢干，思路不老化。也因为王年轻，老臣也没有办法，只好和成王保持一致，依着成王的治国安邦的执政纲领去为成王的理想盛世去努力拼搏。

    通过成王和召公，毕公，毛公的鼎力推行，把《周语》、《周礼》、《周刑》由司徒、宗伯，司寇三个部门同时对天下人推广宣教。《周官律》由百官外务总领大宰负责宣讲。几年下来，效果显现出来，周民刑无可施，盗贼无横行、群殴无人往、邻里无不和、市场无霸市，为官无欺压，形成天下和睦，德行天下的无为而治的社会。理想中的道德社会呈现出来。

    任何事情，只要你去努力，效果总会有的，如果坚持不懈，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去努力，时间长了，效果就显著了，这是时间和坚持的沉淀。教化的成效来自百年之功，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是长久的战略国策。

    公元前1023年，周成王十九年四月春。又到诸侯朝见的时候。这次朝见，成王规定，主要是对诸侯君和外臣宣讲四个坚持，坚持与《周礼》、《周语》、《周刑》、《周官律》保持一致的治国安民之策，这是天下诸侯国的同一条令。

    诸侯朝见之后，全体集中学习《周礼》、《周语》、《周刑》、《周官律》内容，由召公安排周臣为诸侯君和外臣百官作解读具体学习内容。学习共安排一百场，按照侯、甸、男、采、卫、荒六个级别宣讲，并做具体要求，对较远地区的荒服国的要求较低，并容许其保留地方民族特色和礼仪习俗。对陋习坚决取缔，对上帝神权过分夸大其重要性的诸侯君加以宣导开化，淡化上帝的概念。

    这个宣讲教化计划成王已经筹备了两年，包括宣讲内容。在大周王畿之地已经实施了两年，两年中，从宣教到落实，效果已经显现出来，达到预期效果，现在已经进入常态化。

    成王说：“不教而诛，谓之虐。”最重要的是要把宣传的方法教给诸侯国。

    成王决定把“四个坚持”向天下其他诸侯国推广。

    为树立典型，成王特地从诸侯国中挑选出楚熊绎，鲁侯姬禽，卫子姬牟，齐侯吕彶，南宫侯南宫毛，唐虞国姬燮（xie），蔡仲姬桓，为周卿士大夫仕周。成王将楚熊绎册封为子爵，从荆山南麓迁徙到丹江之地设国。唐虞侯姬燮虽然年龄较小，但他是成王的亲侄子，成王有意让他在朝廷中占一席位置，让他作为诸侯年轻一代诸侯君的表率作用。而把陈国树立为周礼表率国，是推行仁德教化最具道德模范国。

    四月五日，一早，成王在众臣的陪伴下，出应门，过沣桥，到先王宫祭祀先祖。这里早就杀了一头公羊，剥去皮，用艾草烧烤，去掉羊脂，把烧烤好的羊rou盛满在木盘和瓦鐙里，香气满屋，还有准备好的酒醴，酒醴（li）是最好的醽醁（linglu）酒。

    六日开始宣讲，开讲坛，讲坛就设在镐京城的辟雍，这里两条街为学宫，这是武王时期所建的辟雍大学宫，现在已经改建装修完。一条自西到东，一条自南到北，两条街道成十子形，十字路口，成王赐名为十字辟雍。十字辟雍为大学所在地。东边为帝学宫也称帝明堂，帝入东学，上亲而贵仁。入西学，上贤而贵德。入南学，尚齿而贵信。入中学，上贵而尊爵。这里的平时学生早上和白天及晚上都要上课，旦入东学，昼入南学，暮入西学。学宫没有北门，固没有北学，北面是围墙。

    开讲，第一坛坛主是成王，在东学的帝学宫中，来听讲的是西部游牧诸侯，荒服成员国。

    成王主讲的主题是：“勤劳种草和改变陋习，这是西部游牧民族的命脉。”

    成王开讲内容提纲如下：西部土地比较贫瘠，风沙又大，所以，西部人民首要的就是要勤劳，也许有的人认为，游牧民族就是那里有草，就到那里去，流动而牧，流动而居，这就成了游荡者，没有固定住所，生活艰辛不说，还导致养成懒惰的习惯，靠天靠地吃饭，如果地不长草，那就得挨饿，如果要改变生活质量，就得改变生活习惯，靠勤劳致富，靠勤劳吃饭，不是由天定命，达到非天执命，就得用自己的双手改变生活。

    怎么改变生活呢？

    牧业，主要是草的丰欠，草多了，牛羊马等牲畜就有了肥壮的希望，民以食为天，牛羊以草为天，如果草有了保障，那还害怕天灾吗？

    有的人认为，这草如何能够有保障，地上不长草，你能有什么办法？这沙土飞扬，你又能怎么样，你有本事让他长出草？

    答案是，有办法，能长出草，前提是勤劳和智慧。

    西部干旱，已经成为共识，但不代表干旱就无法种植，比方说，耐旱作物，如桼（qi），秬（ju），燕麦，秠（pi），糜，芑（qi）等作物都是耐干旱的，而人可食，牛羊喜食，最著名的酒就是秬酒，这秬具有黏稠性，酿出白酒也很黏稠。这些作物都是半年生的作物，而草是多年生的，开始长得慢，也就是说草还没有长大就被风沙吹走，如果种上耐旱作物，可迅速长大生根，一来可固沙培土作用，二来可生根长草，在麦茬（cha）地种草，草就会有时间扎根生长。这样就可保证牛羊的饲料供给，确保越冬。要注意的是这草要多种植多叶草，这草中的营养都在叶上，不在杆上。

    还要注意，这越冬的草，要充分晒干，不要霉变，一个大草堆，时间久了，里面没有充分晒干的草，就会变霉，看似晒干，其实没有，这是什么道理？你们在平时一定会遇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草节，杆节上，俗叫节骨眼，这节骨眼很难晒干，所以要在节骨眼上下功夫，不要在节骨眼上出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节骨眼压扁裂开，让其充分晒干，这样就可确保草不会霉变，就算你草堆堆的再大，草也不会霉变，朕可以确保。

    这是朕花了一年时间研究的成果，你们可以试一试。你们也许认为朕是王上，不会知道百姓的生活，你们这么认为，就错了。朕再给你们讲个事情，上次朕到卷阿去考察，他们都说朕是去游玩，不管是游玩也好，考察也罢，现在朕把那次回来后研究的结果告诉大家。

    卷阿之地，在岐山西北二十里的地方，靠近凤城，凤凰于飞，是曲直凤临之地，这里不产盐，而经常缺盐，大家都知道，人是离不开盐的，卷阿的当地农民，为了解决食盐问题，就用当地盐碱地的泥土来制盐，把盐碱地的泥土放到水缸里，把水缸的底部打个小洞，然后在水缸里加水，让水通过水缸里的泥土化解泥土里的盐碱，通过小洞流到下面的盆里，再然后将盆里的盐碱水进行用火加热，水蒸发了，留下盐碱，老百姓就吃这些盐。其实这些盐是不能吃的，长期吃这种盐就会得一种疾病，叫疟疾，也叫月疾，打摆子，高烧不退，即使医治，时好时坏，断不了根，为何时好时坏，因为他们还在继续吃这种盐，当然就不会完全治好，时间长了，身体内就会长一块疟疾rou，就形成不治之症，患病的人多了，就形成霍乱病役，无法治愈。朕上次去卷阿，就是为了去治理卷阿的瘟疫而去的，因为朕不相信上天会降罪于百姓，不会无故生病，一定有原因。瘟疫的原因找到了，朕又开始寻找治月疾的良药，根据《神农草本》记载，有一种草药可以治此疾病，叫秃头蒿，为何叫秃头蒿，因为这种植物可以割蒿头吃，就像韭菜，可以不停的割着吃。朕已经下令停止食用此盐，同时家家户户都要长期种植秃头蒿，每天都食用，来化解身体内的残留隐患。据寒泉子说，这种药最好是煮水喝，并把药草一起吃下。现在倒好，卷阿人把秃头蒿当菜吃，每天炒着吃，把此药当饭吃，妙哉。卷阿的疟疾病没了，而你们西部的这种疾病还没断除，为何？就是食用这类土制盐较多，诸位君侯，你们回去立即断绝继续食用此类土盐，然后大量种植秃头蒿，让百姓吃此草药，医治缓解疟疾病役。

    蒿有茵陈蒿，萧艾蒿，青蒿多种蒿草。

    下面一片掌声，雀跃声，无人不佩服周成王。

    召公在南学宫讲坛上讲非天执命论。否定上帝鬼神主宰人类的主张，推行人间德治安民的无为而治的相敬相爱的道德观。只有依靠自己才能强大的非命观。召公强调，无为而治就是无违反规律性的治理天下，而不是无所作为。

    一人站出，是宋国君子稽，问：“召公，我听说公之先祖弃，是天生，当年公之先祖母姜嫄，外出，见一个大脚印，姜嫄的一只脚还没有脚印的大脚指大，姜嫄觉得奇怪，就把自己的脚在脚印里踏了踏，一踏上去，姜嫄身体就感觉到异样感动，从此有了身孕，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后弃。如此说来后弃是天生，而不是帝喾生的。是天之子，既然是天之子，为何不相信天命了？”

    “宋国君，你搞错了，先祖姜嫄脚踏大脚印，叫脚踏实地，是地生，感应生，不是天生，地生之人，就是要脚踏实地，不能相信天神，要感谢大地，是大地带来五谷丰登，滋养天下百姓。所以我周不立天子，而立王，王者，人之俊杰为王，地上王，不是天之子。也所以我说，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会有人帮你，如果你太弱小，无人会帮你，人都不帮，何况天乎？”召公辨道。

    召公接着说：“还有你宋君之先祖契，据说才是天生，宋君先祖母简狄，有一次和meimei在河里洗澡，有一只玄鸟飞过，掉下一个卵蛋下来，简狄取回吞下去，因此怀了孕，生下契，大家便认为契是天生，天之骄子，契也不是帝喾生的，契是你们殷商先民的先祖，契是玄鸟蛋感应生，你们先帝商汤得了天下，便称天子。你们也自认为是鸟人，有《天命玄鸟》之说。帝辛说，‘吾生不是有命在天乎？是何能为？’而现在宋君天命如何？是何能为？”

    “在下回去定会痛定思痛，为天命而思。”宋国君没有正面回答召公最后的反问。而是说为天命而思，现在看来是周文化和殷商文化的撞击和交流，两种文化打起架来，天子和地王是否能最终融合，有待时间的证明。

    毕公在西学宫讲坛上，大谈强国富民，天下安定的根本，就是强军论。

    司寇卫侯姬牟在十字辟雍大学堂的讲坛上，大谈依法治国。不分亲疏，不分贵贱，一视同仁，公平公正的，一断于法的法制观。他的演讲，得到下面的诸侯君公的大力吹捧和赞许，人人都是站着听讲。

    一人走出，鱼国君看到姬牟讲话淌汗，便开口说道：“卫君，我能否给你个建议？”

    “鱼国君请讲。”卫国君说。

    “你穿的官服太厚，五月天已经开始热了，你可脱掉外衣再讲，我们不在意，不会说你不尊重我们。”鱼国君说道。

    “谢鱼君的美意，在下为官，要尊重为官的这身官服，这也是周礼之一的官制，天再热，也不可脱官服。这不但表示对你们的尊重，也是对国家王朝的尊重，你的云垂蚕丝衣裳，虽然华美凉爽，但不是为官之道，为官之威仪，代表的是国家王朝的威仪形象。”卫国君回道

    “谢卫君教导。”鱼国君施礼道。

    司徒正在讲如何进行宣教的方法和王畿宣传有效的经验，他说：“宣教由州长，党正，族师，榈胥，四处宣讲，对隶属之民进行当面读法相告，用语言当面宣讲，用文字进行宣导，用图文并茂，形象生动的图画进行传播，已经成常态化。”

    开坛十多天，效果显著，诸侯踊跃，这些新鲜的知识和治国理念，让诸侯感到自己太缺少思想，和王朝相比，自己太一般一般，再牛，最多天下第三。

    四月十七日，举行大型阅兵式。国之大事，祭祀与戎。此时，镐京城南门的应门之前的广场上，六军列阵，铠甲生辉，万名将士等待六军统帅周成王的检阅。

    在镐京的城楼上，观礼台上，成王第一个出场，坐在礼台中央，接着成王左右两边依次坐着召公，毕公，毛公，芮，彤，单，荣，盂，成周，陈，宋，虞，吴，裹，齐，纪，燕，鲁，楚，蔡，郕，卫，毛，沈，郜，庸，曹，毕，潘，原，郇，霍，晋，蓟，祝，徐，郯，许，浦，莱，越，英，舒，六，缯，鄫，鲜，辰，嬴，卢，巴，蜀，羌，氐，虑，巢，椒，杞，同，邽，矢，滑，宁，密、阮，翟，黎，赖，虢（gu），豳（bin），韩，林，莒，杞，遂，郭，邾，黄，江，息，鄂，州，随，罗，代，蓼，萧，戴，凡，共，葛，肥，井，谭，圉（yu）,献，徳，鼓，聂，鱼，暴，蹶，况，夷虎，孤竹，令支，白狄，犬戎，獯鬻（xunyu），鬼方，荆楚，百濮，下丕，州来，扬邗，钟离，无终，楼烦胡，南芮，北芮，荡氏，弭氏，猃狁（xianyun），南宫，薄姑等大小诸侯君一千位。相继坐在成王两侧。太子姬钊，小王子姬臻，在成王后侧就坐。

    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春振军威，秋治练兵不忘战，这是历朝历代必行之事，用锐不可当的六军气势，反映周王朝天下共主的繁荣昌胜的气魄和声威，让天下诸侯与百姓臣服，这就是“兵胜于朝廷是国之决策，不动用军队就胜利是君主的胜利。”这就是国策和君主威势力，也是这次要阅兵展示六军的主题。

    成王站起来，朗声宣布：“阅兵开始。”

    “尊王令，阅兵开始。”负责这次阅兵式的总指挥毕公高，高声回道。

    第一方队，从东向西走来，是旗伍队，五人为伍，五人手举五面大旗，迈着稳健整齐的脚步走过阅兵台。

    第二方队接着向阅兵台走来，是两马队，五伍为两，二十五匹良马在二十五位骑士的驾驭下，战马踩着节奏一致的步伐，表演御马术，走过阅兵台。

    第三方队走来，是卒百方队，四两为卒，一百位甲士，手拿长矛，排着4x25的方队，迈着整齐一致的步伐向阅兵台走来。

    接着走来的是第四方队，身穿虎喷铠甲的虎喷旅方队，向阅兵台走来，五卒为旅，一旅为（5x100）五百人，一卒百人右手持青铜剑的武士，一卒百人右手持矛戈，左手拿青铜盾，一卒百人手持弓箭，一卒百人为特种兵，一卒百人为斧钺队。

    一支浩大的队伍向阅兵台走来，这是师氏方队，五旅为师，（5x500）两千五百人的大方队，分成五旅小方阵，每小阵五百人，钩梯方阵，临车方阵，冲车方阵，巨弩方队，骑兵方队，这是周王朝的精锐之师，能战之师，战之能胜的胜利之师，每个方阵的领队是两位亚旅。

    周成王站起身来，举手示意高声说道：“将士们辛苦了。”

    众将士齐声回道：“保家卫国，万岁，万岁，万岁。”

    紧跟其后的是六军代表队，攻城及器械方队，野战及运输方队，西伯方队，东伯方队，四岳驻军方队，还有将军方队。这是周王朝最尖锐的部队，武器精良先进，将士都是六乡之国民之兵，也叫征服者之兵，被征服者遂野之兵是不会在此列为伍的，这些将士都通过严格的政审。

    周成王又站起身来，举手示意高声说道：“将士们辛苦了。”

    “风，风，风，胜，胜，胜。”将士们齐声纳喊，呐喊从内心发出。

    这是一支有胆识，敢担当，张弛而有样子，忠诚而有灵魂、睿智而有本事、柔和而有血性、刚烈而有品德的周王朝六军之兵。

    这是周王朝彰显对和平的重视，这也是诏告天下，周王朝对和平的捍卫。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战伐的过去告诉人们，强国必须强军，强军才能安邦，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才是国家安宁、天下和平、人民幸福的可靠保障。军队为维护天下和平做出了重要贡献，也为国家奉献出不朽的功勋，这也是天下人民的殷殷重托。这也是周成王对珍爱和平，开创和平未来的庄严宣告。

    周成王用兵枪来表明治国之道，用三德三行来表明治国之本，用六艺六仪来表明治国教化之行，用礼乐司法来告知国民之禁。

    在观礼台上的一千诸侯，看了这阵势，个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诚心共同捍卫这来之不易的和平社会，愿意紧密的团结在以周成王为天下共主的周围，密切的依附在周王朝的旗帜下，为各地方国人民的幸福，为诸侯君自己的幸福，共同做出为天下共同繁荣富强而努力。

    阅兵式结束后，周成王安排招待酒会，共同祝贺阅兵式的成功举行，并对参加阅兵式的十万官兵加以记功嘉奖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