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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火烧

    白子叶坐在丹炉前,看着火焰在眼前晃动着,那火焰有七种颜色在循环替换,伺瘾丢下一个翠绿色的玉瓶。里面装着鲜红色的血液,白子叶见着那个玉瓶悬在丹炉中,火焰包围着瓶身。

    “你这是哪里来的?”白子叶见伺瘾期待着丹炉里面的丹药,他夺了谁的血液?

    “采集的神界药神的血液,那家伙吃过无数灵药仙草,修为圆满,他的血液制成的丹药,必定有解百毒,增功力的作用!”

    伺瘾十分得意。这似乎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白子叶眉头紧皱,她对于这种采取别人血液制丹的事情很是反感,若是生命无法挽留尚且可以,若是把一个大活人抓来,放血练丹这很是残忍。

    “你怎么能抓住神经药神?”白子叶不解,药神不管用药,制丹,法力各方面都比伺瘾要强,怎么会被伺瘾采到了血液?难道药神有难?

    “哈哈!采取他的血液,何其简单!小女娃,你不要小看了我!”

    伺瘾笑得一脸阴沉,白子叶却发现他有意不想告诉自己怎么得到了药神的血液。

    白子叶见问不出伺瘾什么话,自己又被他抓来,不知何时才放自己走,也不理睬伺瘾,闭着眼睛打坐。

    “你这小女娃,才五岁,竟然比一个大人还要冷静,你这份气质怕是无人能及。”伺瘾没想到白子叶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打坐修炼,心里对这个小女娃的钦佩又上了一层,也许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会钦佩一个孩子。

    夜晚白子叶被丹炉里发出的强光射到了眼睛,白子叶微微抬起眼皮,发现那个翠绿色的玉瓶,竟然一闪一闪地发着紫光,好像就要炸裂一般。

    白子叶见到那个翠绿色玉瓶内,竟然有一个如同人体的投影在玉瓶内,白子叶以为是身后有人,转身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人。

    伺瘾也不在,那瓶里莫非不是血液,而是真的有一个人?白子叶想到这里,眼色暗沉。

    白子叶伸出手,准备拿出玉瓶,却被火焰灼伤,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被火焰烧成了灰烬,怎么都进不去。

    白子叶不知道怎么办?她看着玉瓶内的人,在瓶内痛苦地挣扎着,淡淡地开口道:“我怎样可以救你?”

    “呵呵,孩子,你救不了我!”里面的人,无奈地回答道。

    刚刚他不向白子叶求救的原因,是因为白子叶不可能有办法救他,毕竟这是七色炎火。一般人不可能靠近,他落得被伺瘾练丹的下场,一切都是他太愚蠢,以为那个女人是真的爱他,而这一切都是她为自己设下的圈套罢了。

    白子叶没有理会玉瓶内人的话,她看着那七色炎火越燃越烈,白子叶向着手心化了一条口子,看着自己的血液不断流出,白子叶再次把手伸进了丹炉内。

    白子叶感觉七色炎火在吸着自己的血液,却没有燃得那么剧烈,而是渐渐小了下来,而后那火焰竟然不停地顺着伤口进入身体内,白子叶感觉全身如火在烧,整个身体都像是个火球一般,全身都火红得异常,白子叶忍着身体的难受,握住了玉瓶,打开了盖子。

    见到从玉瓶内飞出一个,一身紫衣,俊美无双的男子,他紫衣上不同于常人,绣有的都是药草,他的墨发用一个如同丹炉般的发饰束起,一条药藤式的腰带紧系腰间。

    “你是药神?”白子叶强忍着要被热炸的身体,缓缓开口问道。

    “你把丹炉内的七色炎火都吸收尽了。”药神没有回答白子叶的问题,毕竟这很显而易见,这世间除了他,也许也再无他人是如此装扮,如此喜爱药草。

    见白子叶忍受不住七色炎火的冲击,昏倒在地,药神准备抱起白子叶先离开这里再说,却没想到,他一触碰到白子叶,便被白子叶身体传来的热给灼伤。

    伺瘾回来见自己的丹炉灭了,药神越彬站在白子叶面前,那个小女娃全身通红,娶火球一般,躺在地上,伺瘾脸色一沉看着越彬。

    “你怎会逃出来?我的七色炎火不可能有人能靠近,你更不可能逃出来。”

    越彬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模样,却对他有着极其怨恨之情的伺瘾,沉声道:“呵呵!魔族就是魔族,永远也不能对你们这些魔,有任何怜悯之情,或者其他感情。”

    越彬说完,身形一闪到伺瘾面前,一掌打到伺瘾胸膛,伺瘾一口鲜血吐出,怨恨的眼神越来越深,恨不得杀了越彬,让他下地狱一样,倒在地上。

    越彬看白子叶刚刚火红的身体,此时一阵黄,一阵蓝,一阵紫,七色不停变换。

    “呵呵!是这小女娃救了你吧?”伺瘾见白子叶身体如此变化,便知道是白子叶吸收了丹炉内的七色炎火,导致她现在体内炎火一直不停地燃烧着,她却没有想到白子叶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死,而七色炎火竟然跑到了她体内。

    越彬没有说话,作为药神,他当然知道这七色炎火永不会熄灭,而且还能烧毁万物,一丝火焰都足以让任何东西烧成灰烬,而白子叶尽然还有呼吸,而七色炎火似乎在她体内与某种力量强烈冲击着。

    越彬为白子叶度着真气,试图帮主她压下七色炎火,却发现白子叶身体没有任何好转。

    “你不用费神了,这女娃,今天吸收了七色炎火,必定会死。哈哈!这就是她不自量力,救了你的下场。”伺瘾看着越彬,笑了起来。

    越彬不管伺瘾说什么,继续给白子叶度真气。

    白子叶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两种力量在打架,而显然七色炎火不断燃烧着她的身体,让她透不过气来。

    越彬见白子叶身体温度没有变化,怕白子叶熬不过去,拿出了一条晶体通透的玉蚕,冒着极寒的冷气,越彬把玉蚕放在白子叶手心。

    玉蚕进入白子叶手心,白子叶感觉刚刚如火烧的身体,忽然凉了下来,而且那火都从全身往手心移动。

    “你竟然为了救这个小女娃,拿出了你好不容易得到万年的寒冰玉蚕,你果真舍得!”伺瘾嘴皮抽了抽。

    要知道那寒冰玉蚕珍惜无比,在玉寒宫内长了上万年,吐的冰丝一点就可以将神冰封,除了七色炎火,任何东西都化不了半滴。

    原本那寒冰玉蚕在玉寒宫内,静卧着。却没想到某日越彬去玉寒宫的时候,拾起了玉蚕,竟没有被其冻结。都在流传,也许越彬就是那条静卧了万年的玉蚕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