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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以毒攻毒?

    NO.22以毒攻毒?

    “Allright.”

    过了一会,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使命。此刻,这个梦境已经彻底模糊不清,我只能看见,这个男人拿起刚才还在哭的小女孩,扔麻袋似地丢到一边。

    小女孩沒有什么反应,应该已经昏迷了。

    “你真残忍!”

    她愤怒的凝视着她的父亲,满腔悲愤。

    不知为什么,此刻,这个梦境不但模糊不清,甚至连他们对话的声音我都听不清了。完蛋,这是我要醒來的前兆,这证明,我不能知道这个梦境的下文了!

    可为什么,我竟然不想醒來呢?

    我有点郁闷,同时也很心塞!!刚才的一幕,突然让我再次想到了什么,只不过这段记忆似乎已经遗忘很久,怎么也不能想起來!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就差一点点,为什么不能成功……

    慢慢睁大眼睛,眼前,还是那苍白的天花板。

    看看强上的挂钟,现在才是凌晨三点,所有人都还在梦乡中。穹衣在对面睡的很好,我做的梦他应该感受不到;萌信这两天也搬到了我们这里,似乎休息的也不错。

    为什么我会有有关霜零的记忆?

    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越想越不妙,我起身随意扎了一下头发,整理一下衣服,悄悄掩上门,走到了街上。为了不惊动他人休息,我特意从窗口直接跳了出去,不留声响的落地。

    悲催的是,我现在住的房间对面,正好是一家垃圾站。我只好忍着恶臭,从垃圾站旁边绕过。

    外面的人逐渐少了一些,许多店铺熄灯了,偌大的街道上,只有一家零食店还在开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逛街似地走了进去。

    店主正是前两天我咨询的那位老人。她今年年纪很大,擅长治愈,我经常咨询她有关霜零的事情。慢慢的,我们两个熟络起來,我也可以大摇大摆无忧无虑地走进去。

    此时,她趴在桌子上,旁边是一个弄倒的水杯。这个懒人,店开着门,居然还睡觉。

    我正准备悻悻走出去,突然被她的声音唤住了:“咦,别走,您要买东西吗?”

    我猛然回头,对上她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我冲她微微一笑:“沒事,我只是闲得沒事过來逛逛,您继续休息就是。”

    “别走了,这么早,也沒几家店铺开门。你就过來坐坐吧。”她还非常热情的搬來椅子,好像超市就是她的家。

    我点点头,慢慢做了下來。她一边倒着果汁一边问:“最近沒怎么见着你,不知你们是否安好。”

    上來就问这个话題,一下子刺到了我的痛处。

    “我还好,但是我们失去了一个人。”我只好忍着眼泪,如实回答。“是刑月。两天前,他中了解析术,不幸死去了。”

    她明显显出了惊讶,接着变成了惋惜:“真是可怜,解析术,这东西现在很少有人会了。这孩子,年纪轻轻,命苦哇!”

    “是的,而且,他还是因为霜零牺牲的。”我吸吸鼻子,继续说道。“他死的时候还沒有搞明白,一直在怨恨我。所以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要让霜零活过來!”

    “你的意思,我懂。”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題。

    “路薇,这两天,务必小心。”

    突然,她抬起头,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最近我的店里经常出怪事,前两天我的朋友被人杀死了。我很怀疑,是你那个霜零干出的事情。”

    啥?

    这,跟霜零,貌似沒有什么联系啊……

    我当即勃然大怒:“你凭什么这么说?刑月还是我亲眼看着死的呢,我难道要说,他的死,也是因为霜零?”

    她早都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并沒有生气,而是摆摆手:“路薇,别激动,听我说具体的原因。”

    “你刚才,是不是激动之下,感到体内有东西变化?”

    ……

    有东西变化?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我刚才感到一阵麻麻的感觉,以前生气的时候好像都有,害怕的时候也会有,紧张的时候也会有,很多时候都会有。那种感觉好像触电一样,只不过沒有那么严重。

    而我,也一直沒有留意。

    “恩,是有。这有什么关系?”

    她微微一笑:“这是正常的,每个有能量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刚才,你因为生气,本能的体内分泌能量。那一刻,你的能量会达到一个爆发状态,体能也会变得很好。”

    原來如此,她不是故意气我,而是想告诉我这一点。

    不过这一点跟我说说我也相信,现在这么跟我说也,太……

    “抱歉,误会您了。”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我顿时脸红了。

    “沒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种亢奋状态下,人的体质也会很好,相比平常恢复的会比较快。”

    “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这种条件下,霜零恢复的也会比较快。”

    听她这么一解释,我茅塞顿开。

    确实,论原理,这样确实行得通。

    可关键是,现在霜零都昏迷了,让她在这种状态下,天天都在亢奋,怎么可能?

    呃,这么一说,这个方法……

    等同废品!

    我当即反应过來,失望极了:“阿姨,我感觉这个招数不太行。一个人昏迷之下,不可能陷入那种状态的!”

    “呵呵,沒错。”她说,“但是,通过几天观察,我发现,你那个朋友想法似乎不同寻常。”

    “不同寻常?”

    “是的。正常人昏迷中也会做梦,她做的梦,好像都是跟亢奋有关的哦。”

    啥啥啥啥?

    这也太好运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霜零之所以要自杀,一定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记忆干扰了她。刚刚我做的梦里应该是她的回忆,如果那个哭泣的小女孩就是她的话,那段记忆真的让人发指。

    问題的关键是,我怎么会有她的记忆?

    “这我沒法答复你。”面对这个问題,她只是摇摇头。“按理來说这种情况不能出现。除非,你在那个梦境中是主角之一,参与了其中某个活动。”

    主角……

    我突然想起梦中那个制止父亲的小女孩,难道我就是那个小女孩?

    如果我是那个小女孩,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父亲害人,自己却不制止他,任由他那么去做?

    心中突然内疚无比,如果这样,我跟我那个残忍的父亲还有什么区别?

    想想就气,沒想到,我心目中那么崇高伟大的父亲,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

    不需要别的证据,这个梦境,就能说明一切!

    看到我失落无比的样子,她大概也猜出我发生了什么,叹了口气:“孩子,不要难过。你的朋友有希望的,她早晚都会醒來。只要你抱有必胜的决心,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仅仅靠霜零自己,真的能行吗?”我还是不太相信。

    她低头沉思,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对了路薇,我给你推荐一种方法,那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我顿时感觉非常新鲜,來了劲头:“什么叫以毒攻毒?”

    “其实还是沒有什么创新,还是要靠霜零自己。”她说道,“一个魔人在沒有意识的情况下,身体会自己作出保护。它会进入一个彻彻底底的封闭状态,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任何药物、法术都对它沒用。”

    等于沒说。

    “但是,你如果想尽办法迫害她,说不定她就能好。”

    啥啥啥啥啥?

    我顿时感觉一排乌鸦从头顶上飞过:“阿姨啊,您说的是什么偏方?”

    “我说的是真话。”她一脸无奈,“你朋友的情况也只能这样。她目前情况很糟糕,是彻彻底底的休克状态,跟你刚來时的情况不同。如果不用这个办法,那真的沒有其他办法了。”

    不可能,我在心里想,这个方法,打死我我都不会去试。现在霜零体能那么差,这么冒险只能雪上加霜,况且我也不想这么做。

    “沒有别的办法了吗?”

    “沒有了。”

    呃……

    这方法,估计不行。

    我感到沒有一丝希望,可是,还是想救活她的。所有线索串联起來,最后一切还是指向我。一个梦境告诉我,我是这一切的真凶,是我当年让霜零承受了痛苦,我必须要为她现在负责,不能袖手旁观。

    三点,魔界已经开始天亮。一些活跃的人们已经出动,他们大部分都是青年人,朝气蓬勃,跃跃欲试,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看着他们这样子,我突然有点焦急。我想起了黑皇,她一直说要找机会利用萌信。我必须找时间告诉萌信这件事情了,否则后果我只能自负。

    他们越是无忧无虑,我越担心。这两天的沉重打击还对他们构不成影响,丝毫感觉不到危机。

    然而,就在我愣愣看着这一切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排列顺序很奇怪,一看就是人类世界的那种诈骗号码。

    我很不情愿的接起电话:“喂,您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