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宠?
“沒有啊......挺好的......挺好的.......” 水月皮笑rou不笑的赞扬了一番,看这她手中的那些无论无何也分辨不清楚的水纹和鸳鸯,只觉得自己有些心力衰竭的征兆了。 司愉也知道水月这番话纯粹只是想安慰自己,根本也就沒有当回事,只是手中的火红被她赌气般的扔到了旁边,然后...... 0 眼不见为净! 水月见她这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好了!陌竹也是不想让你无聊才让你做的,你就别太认真了!” 水月一边笑着一边细心的将那件衣服小心的折了起來,然后又重新递到了司愉的手中。 可司愉却始终沒有去接,水月也不由着她耍性子,硬是将手中的东西塞给了她。 “拿着吧!别赌气了!” 水月轻斥了一句,司愉这才又将那一大团面料抱回了怀中,然后又轻叹了一口气。 “哎!不知道陌竹什么时候回來啊!” 她睁了睁眼,看了看头顶上的天空,像是看到了陌竹的模样,又甜蜜一笑,冲着天边抓了抓手。 水月当然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看着她对着天边犯花痴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來,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句。 “怎么?我看这些日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安慰,他这可是去上战场诶?去抢皇位,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哦?你不会不清楚吧?” 水月特地说的严重了些,可是司愉仍旧沒有什么担忧的神色,而是满脸的放心和信任。 “我知道啊,但是不是还有你家那位?还有他哥哥不也暗中帮他?两个皇帝,一个在外面帮一个在里面帮,他又那么聪明,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司愉撇了撇嘴,又有些鄙视的看了看水月,好像再说她简直笨极了的样子。 水月只能语塞,然后又摇摇头,重新闭上了眼,长叹道:“是啊!有什么好担心的!看來你不久之后就是北齐皇后了哦?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 她调侃着开口,司愉的脸也是一红。 “什么啊,才不是呢,我的出身怎么能做皇后?就连娘娘都及不到,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 水月听完神情顿了顿,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身旁依旧笑的无比开心的司愉,很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在此刻说着这样的话还能笑的出來。 司愉见水月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自己,不禁也有些神经大条起來,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又沒有摸到什么想象中奇怪的东西。 “你......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司愉抬起手在水月眼前晃了晃,这才令她收回了视线。 “沒什么,你好看啊,多看两眼养眼不行?” 水月有些牵强的抽了抽嘴角,然后眼中迅速跟着沉了沉。 “我养眼?!” 司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然后又猛地神头來到水月的面前,直勾勾的望着她的脸,表情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两眼气鼓鼓的瞪着水月,像是要把水月的脸看出一个洞來。 水月这时倒也大方的让她看了个够,并沒有说些什么。 看了半响,司愉亮又怒气冲冲的说:“你要养眼自己照镜子就行了,这么说我你不怕打击我自信心?” 虽然表面上像是斥责水月,但是司愉的眼里却是盈满笑意,而且还带着些浮夸的痴迷。 “好了!别闹了!” 水月被看的浑身不舒服,连忙伸出手用手指将她对准自己的头毫不留情面的给抵了回去,然后收回來的时候还刻意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接着恶狠狠的开口。 “你要是再拿我开玩笑下次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敲出一个大包來,听到沒?” 水月说完还扔给司愉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真正放心的将手收了回來。 “我哪有!” “你本來就长的很漂亮嘛!不信你去照镜子啊!我干嘛拿这个开玩笑?!” 司愉十分不满的揉了揉脑袋,否认着水月的话,而且还很大方直白的夸着水月,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夸奖一个心仪已久的完美娃娃一样,沒有一点弄虚作假的成分。 水月还是第一次听着别人这么夸自己,都被她这话害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使得她的脸都憋得有些泛起点点桃红,更加吸引了司愉的目光。 “我算是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宠你了,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也把你......” 司愉说着说着终于发现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于是便在此及时闭住了嘴,沒有再继续说下去,眼珠子总有些紧张的转了一圈,最后才有些谨慎的落定在水月脸上,生怕她听到自己这么说会不高兴。 然而水月根本就沒有注意她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说司愉说君渊寒很宠自己,她的思绪便就此卡住了,又有些小心的重新问了一句:“你说?君渊寒很宠我?” “恩啊!不然呢?他对我大家都这么冷冰冰的,可是一看到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不得了,简直就快要把你当冰块人了!” “冰块人?” 水月有些不明白司愉这样形容,前面说的她的确能感觉到,可是?什么叫做冰块人? “冰块那么重要,而且又那么脆弱,一离开冰窖了就会融化不见了,你在他眼里不就跟冰块一样咯?生怕保护不好你你就会消失一样。” 司愉说完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还冲着水月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颇有一种瞎起哄的样子。 水月听完她的这套解释也是给跪了。 “哪......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的声调,只觉得脸上就像火烧一样。 如若她此刻真的是个冰块人,肯定已经融化的连水都不剩了,直接开始蒸腾的只剩下气体了。 想到这,水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接受了司愉这个奇怪的比喻,而且还自己产生了联想,简直就是太羞耻了! 她的脸愈发烫了起來,一发不可收拾。 “哈哈!” 司愉毫不顾形象的指着水月的脸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的要看看你的脸,简直比我手中这件嫁衣的颜色还要红了!哈哈哈!” 她举起手中的红嫁衣晃了晃,说着说着都差点笑岔气了。 水月实在是在她面前待不下去了,只得有些狼狈的起身,有些控制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发现温度真的烫的惊人,她的手猛地一缩,刚巧却又被司愉看了个正着。 无疑的。 “哈哈哈哈!!” “你!你不准笑我了......” 水月本來想叫司愉停下,可是却被司愉的大笑声给掩盖了过去,她只能有些气结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一阵接着一阵疯狂的狂笑不停的震慑着水月的耳膜,她简直一秒都待不下去了,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后院,走了老远,她似乎还能够听到那对她而言‘恐怖’的笑声。 一路,水月都直直奔向了自己的房间,就头也不敢回,生怕司愉会追赶上來一样。 不过,还好她担心的事情并沒有发生,在拐过几条走廊了之后总算是再也听不到司愉的笑声了。 水月悄然的舒了一口气,同时也到达了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快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听司愉说君渊寒对自己很宠爱的时候她的心就跳的厉害,怎么也稳定不下來,越是想压下去就越是‘扑通’‘扑通’的直跳。 水月抿了抿嘴,刚准备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可身后却传來一道突兀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身后,君渊寒早已经站在了房间内,只是水月从进來起就一直都沒有看见而已。 他看着水月如此莽撞的冲了进來,还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于是便准备上前拥住她,同时也询问一番。 可是水月还以为这个房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现在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声音,吓得她手中的茶杯都沒能拿稳,手一滑,茶杯就在顷刻之间滑落。 预期的破碎沒有响起,水月只是觉得当她手的茶杯滑落时,只是一低头的功夫,就有一双大手迅速的闯入眼中,稳稳的接下了那个盛满水的茶杯,稳的就连杯中的一滴水都沒有溅出來。 水月猛地转身,便看见君渊寒轻皱着眉盯着他手中的茶杯,然后似察觉到水月转身,接着便抬头将探视的目光落定在她还泛红的脸上。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君渊寒甚是担忧的看着水月不同于寻常的脸色,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接着又探了探水月的额头,却又并沒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他的眉不禁皱的更深了。 “沒.......沒有!我......我就是......只是有点吓到了而已......” 水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重新拿起了君渊寒放置在一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