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各方关注

    　　张光年将手中一斤装的虎头酒斟满，递给袁子望和几位同事，然后小心翼翼的盖上瓶盖。大家没有碰杯，而是轻轻的小口小口的品尝着抿了几口。张光年又给几个人斟满，说道：“这一瓶酒，倒是不贵，我们拿一瓶三千八，各种酒加起来每个月只有五百瓶！除去接待和一些公务用酒外，就不多了！天太集团一直是做酒水，还是找了林茗等人才松口，各种香型的高档酒加起来每个月不超过一万瓶，然后我们自己再分。还想要就按市场价买，这虎头酒市价不到五千，可是这东西有价无市，很难买到！”

    　　张光年说的不错，景天集团和雄风集团这一次联合推出的所有新产品，一上市就脱销。甚至很多人都是直接拿着钞票、支票等在门口，这边货物刚刚卸车清点完毕，那边直接交款拉走。你说限购，没问题，我拿够了会员卡，我以公司的名义团购，甚至溢价都行！你抱怨买不到货，没办法，这是新产品，刚刚上市，能够达到这样的供应量已经很难得了，最关键的是产品有保证质量，对于原料的要求很高。受到原料和产能的双重限制，还要担心触犯一些相关法律，比如说《反垄断法》、《反倾销法》之类。

    　　而且所有的这些产品只在华中华北华东地区有销售网络，没有在长江以南设立销售网络，这摆明了就是给青帮和南方黑道势力留下一碗饭吃。南方客户想要购买就只能上门自提，或者采取小量邮寄方式。虽然没有在价格上搞区别，但是在数量上进行了很明显的限制。对此，青帮副帮主窦奇作为代表亲自赶往Z博和D连表达谢意。窦奇也提出想做代理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婉拒了，理由是产能不足。

    　　一斤白酒七八个人分，很快就见底了，张光年又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一边往杯子里倒一边说道：“这个名图酒庄，口味非常好，找了几个品酒大师，也都赞誉有加。天太集团就是明着说这是新酒庄，新品牌，没有什么太长的历史。至于酿酒大师倒是的确有，而且还算不错。其实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酒好！我让红剑的队员仔细品尝过，红酒和白酒、黄酒相差不是特别大，米酒、清酒、啤酒之类的就不用考虑了。这款名图酒庄一瓶八百六十毫升，价格是五千八，所含有的药物，比虎头酒多了一成，黄酒也是一斤装，功效比虎头酒略差。大家也都品品，五百瓶的限量，咱们怎么搭配？”

    　　这样的问题在很多实权部门都在讨论，因为这一块儿的费用他们只需要出一半，完全可以将一些特供的量减下来，或者从别的地方调拨一下资金来满足要求。这只是酒水，另外的那些饮品、食品、*也都有份额，上年纪的人对于*和食品更喜欢一些，关键是真的管用。年轻人喜欢饮品和酒水之类，而且各种饮品、食品的搭配也都需要好好探讨。除了他们这些部门，还有一些退休的老人，一些家族的需求，数量着实不小！

    　　这些份额，就是总理约见田坤、林茗后定下来的。值得一提的是，田坤专门给红剑和廖家额外提供了一份，田坤说这是江景很早就交代过的。给红剑，自然是因为江景教导的原因，也有田坤路飞等人比较喜欢去那里的原因。至于廖家，自然是因为天伦王朝大酒店，也就是现在的景伦大酒店。当初廖老爷子拍板，吃亏将天伦王朝转手给江景，江景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去过一次廖家做客。这一次江景在批示内供制度后，同意八号产品组计划的时候就提出要还廖家的人情。很多部门都才分到二三百瓶酒，像国安部、公安部、中组部、中纪委这样的实权部门也不过是五百之数，廖家就拿到了八百的量。而且田坤承诺只要廖家需要，酒的数量可以增加，至于其他的食品、饮品数量让人羡慕，*直接送！

    　　当然也不全都是好消息，这中间有几位公子哥，也有几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想要拿捏一下。其实人都看到这里面的巨大利益，想要分一杯羹，或者想要多吃多占。但是在这个时候，各方都紧盯着这里的时候，谁伸手谁倒霉！几位公子哥不但锒铛入狱，连他们的父母甚至爷爷外公之类的亲戚都倒了大霉，双规的双规，坐牢的坐牢，好一点儿的就是发配冷藏！那几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大都被比他们更有权有势的大人物给收拾了，而且触犯众怒的事情，也不能明着保他们，也就只能是先这么着了。且不说八号产品组背后站着景天集团和雄风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就说现在各方对这些产品的需求，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连军方和官方都密切关注，谁敢伸手肯定剁之！而且在官场上，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道理可讲，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搞笑了，子债父偿都算是轻的！

    　　每一种产品都有销售热度，八号产品组算是长的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八号产品组虽然一直脱销，但是已经有些能够在柜台上看到存货了。毕竟价格实在是不低，普通百姓一般还是消费不起的，最多也只能是隔段时间消费一些或者当做礼物之类的。八号产品组不断增加新成员，新品轮番上市，也一次次的引发销售热潮。

    　　而就在八号产品组一次次推出新产品，并且一次次提高对政府和军方供货的时候，张光年却发现了一件事情。他们“视若珍宝”还要和别的部门争抢的这些好东西，实际上是景天会挑剩下的“下等品”，连次等品都不如！景天会正常训练使用的为一二级，多出来的一二级产品只给训练人员，三级到六级为内部使用，七级目前大部分作为八级添加，做成准七级药品添加到这些“下等品”对外销售。七级连二级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却还要三倍到十倍的和八级药品进行添加稀释，！张光年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既愤怒对方的无耻，又愤怒己方的无能！

    　　其实调查出这件事情的不止张光年一人，军方、警方很多人都察觉并且调查分析出了相同的结论。于是这些人就凑到了一起，有抱怨有不满，却没有人敢提出对付对方，即便是抱怨也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人和景天会“暗通款曲”，而景天会的人又“无处不在”，他们的报复又着实让人防不胜防。别说景天会不敢杀害他们这些部级官员，让你们死的无声无息他们做得到，而且对付他们的亲信之类也会让他们苦不堪言，最关键的是景天会的高手能够做的让他们找不到证据是他们干的。

    　　经过商谈，得到一个很无奈的结果，这件事情对方实际上并没有怎么着他们。一个卖一个买，而且是他们上杆子求着买，人家可没有逼着他们买！而且人家卖的货也按照手续检测，按照规章纳税还解决了不少就业问题，对于一些社会上的捐款也比较积极。要说对方底子不干净，这的确有，但是对方已经“从良”了，你抓不到把柄，老是翻旧账会让人记恨的。更何况现在如果真的动他们，就别说对方会不会使用什么他们无法承受的手段了，就是广大消费者，或者说消费者中那些有权有势有关系的人，他们实在是想想就头疼。的确绝大多数都比他们官小，但是他们人多，而且各个派系都有，到时候折腾起来就是一锅粥了。至于对方会不会一怒之下去国外发展，这个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对方在国外一直有人有公司，甚至有一定的关系实力，根本不需要逼，人家就打算在国外建厂赚钱了。所以他们讨论了半天，得到了一个非常无奈的结果，他们没法拿捏对方，只能和对方心平气和的谈判。

    　　谈判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先是田坤、林茗等人要研究决定，后来又提出了相当多的困难，最后双方勉强达成一致。八号产品组的供应量再增加一倍，价格让利百分之五，各方也提出了相当多的优惠条件，例如土地使用、人才、政策、税收等。另外田坤答应使用七级药品给他们供应一些商品，但是数量却相对有限的多，田坤也给出了解释。除了保证景天会正常运转外，还需要保证八号产品组的正常销售，剩下的七级药品数量有限，全部用于特供也很难满足现在的需求，只能如此。当技术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或许可以提高供应量，但是目前却无法做到。

    　　军方还借机提出军火方面的合作事宜，因为景天会和原苏联包括战斧在内的一些军火供应商有大量的交易，而且和英美的一些军火商也有交易，可以得到大量的军火，其中也包括了很多对亚洲，尤其是对中国限制出口的军火。国家需要借助一些非常规渠道和秘密势力来提升这方面的缺陷，于是军方答应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景天会将部分军火押送出国，景天会要尽可能的帮助国家购买一些先进的武器，包括资料。协议达成后不到二十天，一批三十架去年研发出来的新型雄鹰战斗机，就在东北某空军基地组装完成，着实让军方的那些大佬们开心了好久。

    　　有了和军方的这种合作，军方也不再执着于让景天会给他们提高六级甚至是五级内供商品了。少了军方的坚持，其余各方就只能偃旗息鼓了。不过总理的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田坤答应给国家体育队，尤其是一些潜力较大和已经获过奖的运动员提供一些营养品，这方面甚至可以拿到台面上来。宝怡健公司为国家运动员量身打造专人专项营养套餐，还搞了一个大型的新闻发布会。只不过是拿出了一些运动员服用宝怡健产品，八号产品组的产品前后的一些技术数据对比，就让宝怡健的名字再次引起了多方的关注。而现在要使用六级药品，虽然不会说在明面上，但是也让人非常期待。当然这也成了宝怡健的另一项主营业务，一个巨大的吸金石，只不过按照田坤和国家达成的协议，对外最少使用比国内降一级药品。顺带着，宝怡健公司也展开了为国家领导人量身打造营养品的业务，虽然是一个幌子，但是也让很多人眼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