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奉旨读书
而此时已经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的熟湖，躺在地上，努力的喊道：“好小子，不知道你玩了什么手段，我的主子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们都别想活。” 剩下的四个小太监摸样的妖，此时立即转身想跑，此时岳斌并没有阻止。 而此时于谦黑着脸走了过来说道：“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妖的来历，还故意放跑了四个去报信儿，为什么提前不跟我说。” “恩师，这个是这样的，其实这几只妖自从出现，就已经被文天阁盯上了，刚才我已经收到了小冉的通知。 这几个家伙其实是来自瓦剌部落的妖怪，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浑水摸鱼。” 这一句话周围人似乎都懂了，现在大明发生了内讧，边关自然是空虚，如果此时趁机干掉两个主事的将官，那么趁虚直入简直易如反掌。 这个计划当然是非常理想的，但是唯一不理想的是他们忽略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然就是岳斌。 在边关战事混乱的时候，文天阁是不会干政的，毕竟政治的搏杀到底谁对谁错，跟这个组织完全没有关系。 于谦此时突然皱紧着眉头说道：“顺之，这边你解决了，但是边军那边他们同样也会派人去浑水摸鱼，你可以对策。” “恩师放心，小冉其实早就去了那边，就在咱们商谈的时候，估计她已经解决了那边捣乱的几个妖，如果个人恩怨如何军队不能乱。” 别看岳斌此时一副胸有成竹的牛逼样子，但是此时心里也在打鼓，这件事情其实根本就不是他发现的。 一直到出门接受圣旨的那一刻，他也是浑然不知，虽然有怀疑但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而这一切自己都是聂小冉通过传音鹤提早通知他的。 人吗，能装十三的时候必须要装一下，岳斌当然也不例外，周围好多官吏和百姓，如果自己不表现一下怎么能章显于谦弟子的本事。 这一弄，周围的人恍然大悟，很多真实都投来钦佩的目光。 一个穿着官服老者慢慢走到于谦身边说道：“老于啊，你这徒弟不简单啊，后期前途不可限量，你这是要后继有人啊。” “张老，您客气了，这小子就是运气好点而已，读书读的不怎么样，就歪心眼多。” 但是别看于谦说这话，但是脸上的高兴的表情还是洋溢不住的，毕竟自己选择没错，这小子还是能作自己接班人的。 一番恭维后，众人很快退下了下去，岳斌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恩师，虽说瓦剌这盘棋被我搅乱了，但是他们要要贸然攻进来，如何是好。” 于谦一笑说道：“要不说让你小子多看看书，别老是跟文天阁那帮人瞎混呢，瓦剌都是骑兵，我边关精锐主力都在，游牧民族想发动战事必须有粮草。 他们一冲进来，就算是拖也能拖死他们，主要主力都在兵力不空虚，一个小小瓦剌不过几万兵马，除了袭扰一下，抢掠一番不敢有太大作为。” 于谦一句话就把形式分析的非常透彻，岳斌似乎马上就懂了，明朝士兵大多数都是步兵本就追不上骑兵，因此也不会主动出击，只要守住几个据点，坚壁清野。 那么想占点便宜就只有攻城了，但是攻城一般都是旷日持久的，没有粮草很容易被拖垮，最后明军再一点点的合围，就算他们攻下几个卫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这就是为什么关外的少数民族很难搞出点大作为的原因。 但是土木堡确完全不一样，明军动用五万京营，但是确在潼关方向集结所有的主力，整整四十万了，浩浩荡荡的去装蛋。 其实实力也不弱，要是正规跟几万蒙古军队打一场也不吃亏，但是有王振那个白痴到处乱传号令，最后让整个军队全线崩溃了。 边关的地方兵力几乎都被挥霍了一空，最后才让也先追着溃兵一直打到了京城的门口。 而此时于谦的一句话，让岳斌顿时理解了，如果不没有内讧**臣，以关外这帮人的实力除非大明内乱，要不然根本攻不进来，至少英宗时代是没戏。 而此时在对面的正在撤退的边军大营，刘仓此时正给聂小冉鞠躬，满脸露着玩笑，那表情好像对待祖宗一样。 原因很简单，就在刚才同样的一队传旨太监来到了边军大营，刘仓本来就心虚，差点被当着三军斩首在辕门口。 就这紧急时刻，聂小冉出现了，带着驻守这里的神官，很快把这几个妖彻底收拾了，当然为此还差点跟边军的将领发生冲突，总之很快把刘仓救了下来。 此时的刘仓死里逃生，再见到岳斌的亲笔信差点有一种把这信当成圣旨供起来的冲动。 面对刘仓如此恭维的态度，聂小冉本是十分开心的，但是接下来的话，确让他有点开心不起来。 “聂姑娘，你一定要跟岳先生说，卑职以后的命就是郕王爷的了，郕王爷让卑职向东，卑职绝对不敢向西。” “刘大人，你这投诚也太快了吧，此时你不需要跟王公公知会一声。” 一听这话，刘仓立即把腰杆停的特别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本是读书人，士林的一部分，怎么能和阉党有瓜葛呢。” 看着这表情，简直让聂小冉无语了半天，但是官场上有官话，也不好说破，认真交代了一番以后，立即离开了边军军营。 聂小冉刚离开，一队衣衫褴褛的厂卫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了边军大营，身上的衣服满是尘土，为首一个厂卫此时满眼通红，蓬头垢面。 如果不仔细看真以为这是一帮叫花子，这帮人自然就是王振派出的幡子，王振这次是下了死命令，如果再两天之内找不到边军大营，那么全家死光。 于是这帮幡子算是玩了命，一路上累死了五匹马，最后弃马狂奔，不吃不喝终于赶到了边军大营。 当听说对面的城镇没有被攻陷，他们激动的抱头痛哭，这件事终于完整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再说岳斌这面，已经没有战事，按道理他应该马上回京，但是于谦坚持要留岳斌几天，带他回西安老家，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传授岳斌课业。 而为了这件事情，于谦还特意给英宗上奏了一本，要求自己可以回家休养几天，顺便要带自己的弟子回去。 要是以前英宗绝对不会答应，现在岳斌可是一把没出窍的剑，就这么在外面溜达，他怎么放心，但是王振搞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确实也让于谦太受委屈了，既然于谦能截止岳斌，这自然是好事，谁都知道于谦是爱国的楷模，因此很快就批准了。 岳斌此时头都大了，虽然说装读书人很容易，但是如果真的读书，读那些古文估计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但是师命难违，这个时代不尊师，几乎是很难活下去的。而最恶心的是这次竟然是奉旨读书。 于谦的调令一到，匆匆安排了一下留守官员，一行人立即开始出发，聂小冉自然没有回去，非要跟着岳斌，虽然一路上让于谦数落的够呛，但是架不住这丫头脸皮厚，竟然全当没听见。 而岳斌自然知道，聂小冉这次绝对是不放心于府的千金，要不然如此苦逼的读书环境和于谦冷言唠叨，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就这样一行人很快到了西安，远远高大的城墙连成了一片，看着十分的壮观，这可不是普通的土墙，高大的城楼竟然有十几米高，还没到西安城，光这些庞大的防御城墙都让人探而观止。城墙上竟然车水马龙热闹不已。 岳斌在那个时代就去过西安，还记得火车站对面的那些古老的城墙，当时震惊不已，但是现在一看保存完好的城墙和建筑竟然感觉差别如此之大，火车站门口的那墙完全就像是近代重建的，毕竟是四朝古都，在元代也基本保持完好，这几朝的对这个陪都的建设几乎是源源不断的，因此眼前才会出现如此规模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