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神碑之下,不战庸人
“天下群雄,有谁不服者,敬请上来一战…” 此时,龙渊静伫在荒芜的古祭台上,犹如逆天战神重生那般黑发漫舞,气贯长虹。他着一袭黑色的长袍,长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双浩如星辰般的眸子直直的扫视着祭台下的人群。 “问天下群雄,谁与争锋?”祭台之下人山人海,暗流涌动,但在龙渊的扫视下却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喧哗一声。 众人全都被龙渊的话语给镇住了,方才大战的一幕幕场景还在他们的脑海中浮动不止,面对龙渊那变态至极的体质,没有人愿意和他硬碰硬! 更何况,龙渊还处在五芒星祭台之上,他怒发冲冠,背临神碑,浩瀚的气势犹如末的诅咒一般诡异之极,众人更是对其避之不及,骇然恐惧。 他们一方面畏惧龙渊的恐怖战力,不敢上前迎战;而另一方面则是忌惮神碑的诡秘! 神碑自是不凡,而所有关于逆风城的传说总是少不了它的影子。它亘古长存,不死不灭,有如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制一般神秘莫测,不容挑衅! 传说,逆风城内不能血流成河,因为神碑会引发天怒;传说,妖邪之物不得踏足逆风城中,因为神碑会引发诅咒;传说上古英灵长眠于此,因为神碑在默默的守护;传说… “哼!” 下一刻,龙渊冷哼一声,犹如天降神雷那般震dàng)寰宇,霸绝无匹。他眉似弯月,眸如星辰,但却充满了深深鄙夷之意,那是对于祭台下人群的嘲讽和不懈! 眼见着没有人上来迎战,龙渊不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紧接着他又释然了,所谓‘放长线钓大鱼’,真正的强者还没有到来,而目前看闹的人群无非就是一些虾兵蟹将罢了。 龙渊本就没有对这些人抱有多大的希望,凭借着他们的修为和愚昧是无法克服内心深处的恐惧之意的,那丝恐惧之意是对于上古神碑的忌惮。故而龙渊此举,无非就是让众人起到了一个传播信息的作用罢了。 他相信,不出一夜时间今摆擂战群雄的举动便会传满逆风,而且还会被添油加醋的无限扩大。因为从古自今还未曾听闻过有人胆敢以一己之力而挑衅天下群雄的威严。 龙渊之举可谓是狂妄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点,纵然是拥有着神碑的诡异震慑,也仍旧会有一些杰出俢者冒死前来应战。因为逆境之路本就是一个历经千难万险的过程,如果就此而心生恐惧的话将再无可能提高… “哗” 盏茶时间后,龙渊收回目光,盘坐在了古祭台中心,遂有浩瀚能量贯充己修复着体内的伤势。而那些天地能量在经过了神碑的层层净化后,更是犹如一道怒卷的狂龙一般向着龙渊的每一寸肌肤渗透了进去。 可是,除了龙渊之外没有人能够看到那些浩瀚的能量,更无法感知到它们的存在。而龙渊也是凭借着自己和神碑之间的诡异联系才感知到了外界的变化。 可以说,自出生的那一刻起,龙渊就与这后的神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此处,龙渊体内能量运行的速度要比以往快上了十倍还不止! 不仅如此,就连龙渊金色识海内那沉寂了许久的‘苍痕之泪’也都极为诡异的出现了少许异动。这一切,或许是因为眼前的特殊能量,亦或许是因为神碑的缘故。可是不管怎么说,伴随着苍痕之泪的异动,龙渊对于那天地大道的感悟便是越发的清晰了。 与此同时,在龙渊丹田之内:四芒星盘亦是高速旋转了起来,遂有神秘印文烙印心间,令龙渊心如明镜,潜心悟道。此此景,纵然是巅峰之态的他也不具备这般状态。 “他竟然能够神碑之下修行,这怎么可能?” “那逆天的诅咒竟然没有让他走入幻境?” “除非太古诸神莅临天下才能打破神碑的止,而眼前此景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对,我怎么突然间看到了一片枯寂的世界?”伴随着最后一人的话音落下,众修者分明感觉到了一丝异常,旋即他们皆是冷汗直流,无力反抗: 恍惚中,众修者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入目而来的是一片荒芜的没有一点点光源的虚空。虚空之下,干涸的土壤寸草不生,一切的一切全都悲凉到了极致。 “咔嚓!” 虚无之中电闪雷鸣不断划过,沧海桑田诡变不止,生死之间的转换更是不停地在众人的眼前发生着! 时光如千万年横亘不止,岁月似亿万载贯穿寰宇… “血在燃烧,**在沸腾,灵魂在歌唱!”众修者,惊骇莫名。因为就算是悲凉的地深处也不曾流露出这般恐怖的气息。 “古碑天灭,葬亿万生灵!六道兴起,演混沌星辰!太古前的五碑究竟失落于何处,而如今的苍痕却也不复往的希望…” 下一刻,他们看到了一道霸绝寰宇的影横亘在虚无之上,而层层迷蒙的光雾却是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无法看清光幕中的人影,只能够感受道那人的恐怖。 “嗤!” 紧接着,那处在光幕中的人影却是陡然睁开了紧闭已久的双目,遂有两道寒光携着一股恐怖之极的威压肆虐虚无,直令的众修者口吐鲜血,如坠地狱般的醒转了开来。 如果他们能够看清光幕中人影的话,肯定会难以置信的。因为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盘坐在了古祭台中心的龙渊… “天呐,我竟然看到了太古诸神,这怎么可能?”众修者陡然惊醒,全都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吼!”只是,还不待众修者继续惊骇下去,一道唯我独尊的霸气却是陡然自龙渊的体内爆发而出,直令的他们,气血翻腾,战战兢兢! “唯我独尊?这究竟是来源于他脚下的古祭台,还是源自于其后的神碑?”众修者满脸迷茫,今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而每多在此地停留一分,那股源自于灵魂深处的危险便是增强一分。 “呵”此时,龙渊盘坐于古祭台中心,外界发生的一切却是毫无意外的呈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而他要的便是这种震慑效果,所以他才在这重重条件的的制约下做出了摆擂战群雄的举动。 此种做法虽然看似狂妄至极,愚蠢无比,但这一切却是龙渊深思熟虑的结果。因为他想要踏入先天之境的话就必须经历无数次的生死之战! “神碑之下,不战庸人!”而在神碑的震慑下,只有那些‘人杰’才敢到此迎战,由此决定了每一次战斗的含金量… “咻” 下一刻,楚家后院中,寒光闪烁,绚烂夜宇,雪白色的卷轴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美丽的弧度,遂又落进楚青云的手中。 楚青云着一袭青衣,两鬓微白;眉如弯月,冷峻无比;眸若星河,略显沉,连来的打击使他看起来沧桑无比。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卷轴,卷轴不大,约莫二十公分左右,紫金镶边的装饰昭示了它的不凡。 “逆风城心,五芒祭台,辕龙摆擂,十战群雄,神碑诡秘…”紧接着,卷轴被拉开,待到楚青云看清了上面的几行大字后,不眼前一亮,陷入沉思。 “此子究竟是何用意?”盏茶时间后,楚青云那死寂了许久的瞳孔深处,终于极为难得的闪现出了一抹生机:“难道…” “咻…” 画面陡转,冷梦轩雅境内,冷如雪轻纱掩面,皓如凝脂,玲珑剔透的曲线完美无瑕,映衬着皎洁的月辉交织成了一副别样的画卷。他眸如水,略带狐疑的凝望着手里的绸缎陷入了沉思。 绸缎滑腻如玉,温软如丝,浅白色的缎面上镌刻着几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古碑天灭,葬亿万生灵!六道兴起,演混沌星辰…古祭台上,辕龙十邀战群雄,不知何意…” “东荒之滨?”冷如雪轻声呢喃,黑发如瀑,一袭洁白的素衣无风自动,犹如月宫中的广寒仙子临尘那般圣洁无暇:“此子甚是狂妄…” “嗤” 欧阳院内流光破空,嘶鸣轻奏,一位黑衣青年化急速,遂又单膝跪在了欧阳飞鸿面前。他剑眉星目,面色严肃,双眸之中爬满了恭敬之意。 “说!”欧阳飞鸿俯瞰着面前的黑衣青年,语调沉。他气势内敛,明亮的双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枭雄之姿! “启禀家主:神碑有变,古祭台染血,辕龙力战神秘强者,遂又摆擂十,大言不惭道:迎战年轻一辈杰出修士!”青年男子语调急速,毫无迟缓! “好一个辕龙,当真是雷厉风行!” 欧阳飞鸿瞥了青年男子一眼,喃喃自语道:“何为大言不惭?在逆风城内,年轻一辈中能胜他之人不足五指之数,而有胆踏上古祭台之人又有几个…” 与此同时,各大势力皆是或明或暗的收到了辕龙‘摆擂战群雄’的消息,遂又同三大家族一般纷纷派遣探子向着逆风城中心汇聚而去。 一时间,逆风城内暗流涌动,动乱初起。而所有的目光亦是不出意外的汇聚到了辕龙的上。今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神碑之下,不战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