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篇三十一 亲情流露
小言对高士贤道：“因为每个时期出的酒，都不一样，后期研究出的酒，由于技术经验进步，质量肯定要比先期酿出的要好，如果不能让大王先饮到最好的酒，使我们臣子和子民的罪过。因此，我会定期给大王供上百灵酒，保证大王喝到的酒，最新研究出来最好的酒。” 高士贤对小言的态度，很是满意，开口说道：“洒家麻烦倒是不麻烦，为大王办事，乃是洒家分内之事。而你年龄虽小，忠心可嘉，我回去一定在大王面前，将你的忠心原原本本的禀告给大王。” 听了两人的话，王都里来的达官贵人不干了，心道：“我们呢？喝了这个酒回去以后，别的酒怎么能入口呢！我们从王都里过来，你们就没有什么表示么？” 当然，当着高公公面，索贿还是不敢的，不过看向小言的目光，带着几分期待。 小言一看众人脸色，也猜到大家的心里，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这些人也是得罪不起的，虽然不怕，可是也没有必要得罪！而且卖酒主要就靠赚这些人的金子，贫民百姓哪里喝得起这准备卖高价的百灵酒，自然要礼数齐全。 小言恭敬的对着这些京城权贵，说道：“各位大人叔伯，不远千里，来锦江郡城参加了我的举人庆典，小言万分感激，因此，晚辈准备了我锦江郡城的特产山货裘戎，请各位大人叔伯笑纳。” 众位一听，原先拿些山货特产的孝敬，也算不错了，可现在大家想要的是百灵酒，谁还稀罕哪些破山货啊！ 但是人家一个小孩子，礼数也算齐全了，自己也不好明晃晃的敲诈呀！何况，人家南宫家和韩家实力也不比自己差！ 这时有一名王亲贵族开口问道：“请问南宫公子，你还有多少酒，我全部买了！” “我也全部买了！” “不行，也得卖给我点！” 大家听风，立刻跟着开始吆喝起来，纷纷看向小言。 小言一看这些人还真是配合，自己就找到自行车了！ 面上装作难受的表情道：“小的惭愧，愧对我南宫家和外公柳家啊！” 接着装作深沉，摇摇头，叹了几口气，也不说话。 众人一看怎么了，你这文采出色，这回又研制了百灵酒，这么出色的孩子怎么会对不起南宫家和柳家呢？他们应该骄傲才对啊！ 立刻有人问道：“南宫大夫，怎么能如此说呢？何来的惭愧之说？” 小言见火侯差不多了，继续说道：“本来我研究制作此酒，是准备将此方法献给朝廷的，由朝廷普及社会，为民造福的，可是经过多次试验失败，才找对了一点方向，但我已经将我南宫家和外公柳家的全部财产，败的经光，已经无财力在进行百灵酒的研究试验了。” 小言父亲南宫长关一听儿子的话，脸一抽抽，心中惭愧啊！这些年没有帮助儿子一分钱，反而让儿子承担了不少压力，还真是对不起这个儿子。 不过南宫长关，为官多年，也是老jian巨猾，赶紧做出苦脸状，配合儿子表演。 众人一听一想：“也是啊！这么好的佳酿肯定是经过无数尝试，才能研究出来的，这其中的设备原料肯定浪费无数的。”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已经找到了研究方向，这实验品已经超过传统佳酿了，只要继续坚持下去，一定能更进一步提高。”小言继续说道。 这些京城权贵只在乎享受，那在乎钱财，钱能解决的事，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事，他们属于特权阶级，来钱太容易了。 纷纷说道：“不知南宫公子还需要多少金银，才能研究出来，若是能力范围之内，我们可以出些钱粮，支持公子的伟大研究。” 小言听了，心中一乐：“一个杯中之物，算什么伟大研究呢！” 不过面上没有表露，依然沉声对大家说：“感谢大家高义，这个研究的钱财没法计算，我也不能白拿众位钱财。研究创新这东西，一切就看上天成全不成全，成功失败都有可能！我怎能拖累大家呢？因此我已决定，三日后在锦江郡城天外太酒楼，展开拍卖大会，拍卖剩下的百灵酒试验品，也好继续研究，半年后拍卖周边地区城市的百灵酒独家代理权，一个地区只放一家。争取一年后，不管百灵酒试验工作进行的如何，我都将研究结果，拍卖出去，也好尽快让全国各地，都能喝上此佳酿！” 众人一听，舒了一口气。还好，此酒以后还能喝上，独家代理……我若能代理上，岂不是还能喝酒，还能赚钱！后日，拍卖会，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金子。 原来小言和外公、韩成飞商量过，想要独家垄断是不可能的，要遭人嫉恨，恐惹杀身之祸，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触犯了王权，未必是好事！所谓堵不如疏，由自己控制市场，反而能得到更多利益！ 所以直接告诉大家，我并不自珍，而是研究没有完成，而且公布约定时间，将酒和酒方、以及炼制方法都公布出去，这样有些人有了期盼，才不会铤而走险，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安全，这样咱们占了先机，一样可以尽最大努力抢占市场份额，并不少赚。 柳飞扬和韩成飞世俗沉浮多年，自然明白财侣法地的要义和作用，在二人看来，只要不耽搁修炼正道，辅助之道一样要齐头并进发展，因此，并不反对小言赚钱，反而在各方面给予一定的支持，出的主意也是效益高，麻烦少，利于修炼的办法。 小言一听二人的建议，茅塞顿开，暗自叹息，看来自己小看了古人智慧，惭愧的是自己总在想怎么垄断经营，而忽视了根本，目光短浅了。 这垄断的思想和“三克油”还有什么区别！哎！耳闻目染多年，养成扭曲的价值观，习惯性思维啊！ 发展大局找对了方向，经营方式方法，小言自然精通了，所以才有如此安排，举行独特的拍卖会形式。 封赏举人的庆典宴会结束了，大部分人都是被抬出去的，百灵威势酒度数高、后劲足，大家猛一接触，还按照米酒喝，怎能不倒，连高公公也被抬进了客房休息。 回到外公家，大家都聚集在前厅，南宫长关又向小言母亲正式道了歉，其实是给小言听呢！不过这时代哪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道理，只能侧面表达一下。 南宫长关感叹自己对小言关怀太少，又转过头来，对岳父柳飞扬说道：“岳父，感谢你对小言无私的帮助，这个研究花了多少钱，你告诉我，我来承担，我这就回梅春郡城筹备，将钱给您送过来。” 众人了听了之后，面面相窥，默默无语，南宫长关不明所以。看到南宫长关的样子，反而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给南宫长关给笑迷糊了。 柳乘烟对南宫长关道：“夫君，我们都愧对小言，我父亲对小言超过了任何柳家人，什么都能舍得。可钱财方面，小言却没有对我父亲张过口，小言在才子大会上，出风头夺冠，我就知道小言不是为了举人，而是为了奖金，就是为了钱，才赌赢了士绅，可见小言压力很大，急需用钱，方才铤而走险，小小年纪强行出头。后来为了避免遭到报复，连累我父亲一家，又应下了婚约之事，我知道小言这孩子有骨气，有什么苦都不说，自己默默承受，都是为了你们南宫家的脸面，不想被人看扁了，哎...！” 说着说着，柳乘烟眼里全是泪，众人也都默然了，小言是很懂事，可是懂事的让大家忽略了他的年龄，这些发生的事，的确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承担的。 小言母亲泣不成声，接着又道：“小言能有今天的成绩，全是自己奋斗得来的，六岁半的孩童以身为饵，引走土匪救母妹亲人，哪些家兵也全靠小言养活管理，过年也是想尽办法，编节目，变着法的哄着大家，让全家上下开心，对我孝顺，照顾小妹，我都不知道是我在照顾他，还是他在照顾我，我这个做母亲的也真是没用，太不不合格了。” 说完，情到深处，再也挺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小言听得心里感动，体会了母亲的亲情，用手挠挠微微发酸鼻子，毕竟自己已经把他们当成亲人了。 而且，自己做的大部分事也是为了自己，好像自己也没那么伟大吧！这种感情戏，自己还是不太擅长的。 小言想了想，想安慰安慰母亲，又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南宫长关表现更是强烈，右手铁拳击在左掌上，满脸懊悔的神色，自己儿子这么小就承受那么大的压力，自己做父亲的也没帮上忙，失职啊！哎！觉得自己太混蛋……了! 本来虽说是给他们母子道歉了，可是心里并不觉的自己不对，也不觉的亏欠什么，听了小言母亲一席话……哎! 小言外公柳飞扬，本来还觉得自己很照顾小言，什么东西都舍得，天天喝着小言的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为什么都忽略了小言的年纪了呢…！ 柳飞扬感叹说道：“是啊！也怨我，小言太懂事了，我都忽略了小言还小，承担起了本不该是他这个年龄应该承担的...！” 大家的态度，真情流露，让小言沉迷在亲情氛围当中，让小言有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感，内心深深的震动了。 亲情是雨，带走烦燥，留下轻凉； 亲情是风，吹走忧愁，留下愉快； 亲情是太阳，带走黑暗，留下光明。